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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不為所動,忽得一隻個頭頗大的屍蟲將長蛇的鱗片撕開一處,整個蟲群像是得到了鼓舞。長蛇翻滾著扭動想要把身上的屍蟲打掉,偏偏那些屍蟲難纏的很,如跗骨之蛆一般死咬不放。
眼看長蛇和斂服女人奄奄一息,四周牆上有幾塊不穩定的碎石落下,秦肖早從斂服女人手下脫身,三個人匯合在一處互相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四周不斷傳來信子的嘶嘶聲,易書只覺得頭皮發麻,“你們聽這聲,不像是光那條蛇發出來的吧?”平臺中供奉的長明燈此刻把作用發揮到了極限,同時也把視覺衝擊開到了最大,無數彩斑斕的毒蛇團成一團,
錯著從巖
垂離下來,血紅的信子發出一股股腥濁的臭氣。
易書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天知道他有多怕蛇。他寧願被屍蟲活生生啃掉,也不願意葬身蛇腹!與此同時不光巖上壁垂下無數毒蛇,就連來時的小路上也被不斷湧入的毒蛇堵上了去路。
原本佔了上風的屍蟲被啃的七零八落,要不是身邊秦肖拉著他不鬆手,易書覺得自己分分鐘就要把腿獻上去跪在這。誰來告訴他,打開個車門進巖,進個巖
像蛇窟,這個套路是不是腦袋秀逗了?
那些蛇意猶未盡的解決了那些屍蟲,卻並沒有散去,反而虎視眈眈的開始盯著他們三個。惡毒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進了蛇腹。有了蛇群相助形式一下逆轉,斂服女人在蛇群后方巧笑看著他們,只不過她剛剛在屍蟲手下沒討到什麼便宜,身上傷口不計其數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
有幾條蛇不分敵我蠢蠢動,被長蛇用尾巴狠狠一拍倒也老實。
包圍圈越來越小,不知道是哪條蛇率先發動了攻勢,眼前五彩繽紛的一陣‘蛇雨’,身下影子極速拉長,給他們籠成了一圈烏黑的保護罩,只不過隨著蛇群的攻擊這層保護罩也在逐漸的變暗。
影子還在苦苦的支撐,易書覷了一眼外面冷笑的斂服女人,有些體力不支的坐在地上。秦肖整個瞳孔都已經快要漫成了血紅,他深深看了易書一眼,忽然笑起來,那笑容帶點安撫的質,明晃晃的閃了人眼。
印象裡的秦肖從來都沒有這樣過。他的瞳孔也在這個笑裡,一點點變成完完全全的血紅。
易書自然知道他的瞳孔完全變成血紅會發生什麼,當下氣的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不管不顧先在小腹上給了他一拳,“用得著你這麼做,一群不入的毒蛇用得著你這樣!這些東西我怕都不用怕就能收拾了它們!”秦肖被打了一拳眼底清明些,伸手握住他有些發涼的手指。他手指微微顫著,明明怕的發抖只是偏偏還嘴硬的要命,“是,你不怕可我怕。我怕我七零八落的葬身蛇腹,到時候連皮相都沒了,還怎麼討你原諒?”秦肖一張口對著別人懶得多說半句,對上他卻還是那麼油嘴滑舌,生怕膩不死人。
易書不多說什麼,只是也沒把手出來,倒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讓步。
趙巖身為一隻單身狗被刺了一次又一次,如今已經能冷靜的看著他們相愛相殺
戀情深而不為所動,還能
空想點辦法。
要他說當年的易書好歹也是個果斷理智、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十好青年。如今這一臉彆扭的要
出手又怕
出來傷了秦肖再變個紅眼怪的糾結樣的小年輕到底是誰啊?
黑影已經逐漸開始淡化,斂服女人更是一步步開始近。
趙巖盯著地面看了一會兒,意思是——土遁行的通不?
易書眼睛亮了亮又瞬間暗淡下去,想法很美好,可是他們從哪下去啊。黑影已經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一條竹葉青甩著尾巴進來,秦肖看都不看瑞士刀狠狠一劃了結了它的命。
眼看缺口越來越大,趙巖一咬牙從身上掏出一蠟燭。這蠟燭和當初周斯用的那
有點像,只不過比那
略細些,上面可以看到的地方均被雕刻著人臉,無一例外的大張著口擺出一副惡相。
“實在不行,也只能試試這個了。”趙巖嚥了一口口水,覺得太陽突突的跳動。如果不是情況危急,他實在是不敢拿出來這東西,好像已經能看到周斯回去又給他小鞋穿的樣子了。
秦肖把趙巖從頭打量下,“周斯那麼摳門的還能給你這個?讓他出一分利不用百分換,他如今也會做虧本買賣,真是奇了。”易書很想把鏡子裡看到的和秦肖漏個底,再狠狠嘲笑著你看走眼了,周斯如今還是一樣的無利不起早,只不過人家如今不要你百分換,人家要你賣命換資源罷了!
只不過這個話還沒出口,角就被輕輕啄了一口,秦肖如今本著死豬不怕開水燙,似乎豆腐吃夠了本才比較好,你生氣歸生氣我們
♀後再說的這樣一種態度。
好像自從秦肖知道他恢復了記憶後,行為就更加的不要臉了呢。
易書還來不及痛斥他的偷襲,耳尖卻已經誠實的一點點染上了粉,明明以前還對不起他來著,如今他還這麼不好意思個什麼勁!不是應該憤怒嗎!可是這點粉
很快就褪了下去。他見秦肖拿著那截蠟燭,手掌在瑞士刀上一握,直接用血淋在了那截白
的蠟燭上。那蠟燭像有生命一般的緩緩
收著人血,趙巖不多說什麼只努力把遊離進來的毒蛇儘快分/屍。
易書臉上的血褪盡,秦肖伸手握著蠟燭湊到他身邊抱著他,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