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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麼大的蛇......”秦肖掏出防身的長刀,突然忍不住想逗逗他,“看這樣子不光纏人,只怕還有劇毒。”易書從揹包掏出一把匕首有點想哭,反覆安自己聊勝於無,再一聽秦肖這恢復如常的調戲突然就炸了小脾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句話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易書今天算是切切實實的體會了一把。本以為這條蛇就是來坑他們的,哪曉得後面那個掉下來的斂服女人,在經過噗的一聲落在地上後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長蛇擺擺腦袋忽而悠哉悠哉的遊了斂服女人身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半垂著,冷冰冰的一雙蛇眼卻始終盯在他們身上。
有那麼一瞬間易書覺這蛇活的年歲久了,大約是成妖了。
那個斂服女人有點愛憐的摸了摸蛇頭,又伸手撥了撥耳邊的亂髮這才讓人看到她的真容。她面孔妖豔妍麗,配上一身紅斂服更顯臉
白的嚇人。只不過若說那是雙人眼,倒不如說她和肩上的長蛇更為相似。
斂服女人一直盯著易書和秦肖,直接無視了離她更近些的趙巖,半晌過去突然吐出口一句,“不/要/臉/的狗/男/男!害我至此,拿命來!”這話真可謂擲地有聲。
易書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的煞是好看,差點就要叉學著長街老孃們一樣破口大罵。雖然說他曾經和秦肖是有點歷/史/遺/留/問題,可是現在明明一清二白這不是赤果果的血口噴人嗎!你就是死的久你也得有職/業/道/德啊!一開口就是狗/男/男還能不能好了,嗯?!你說話的
據在哪呢?認錯人沒啊!
這邊心裡吐槽的差點就要開口,那邊長蛇卻已經冷冷抬起了腦袋,秦肖把易書推得更往後點,還不忘再佔點口頭便宜,“連死了這麼久的都知道我們是一對,你也都記起來了,還逃個什麼勁?”易書險些被他的厚顏無恥和無視驚呆,大哥你醒醒,你還有對不起我的事你不準備解釋下嗎?
然。此刻長蛇在前,所有武力智商都變成了紙老虎。易書沒骨氣的再往後退了兩步,覺安全些才略微鬆了一口氣。
那條長蛇卻不多等,許是剛剛趙巖查看石臺的時候驚動了它,這蛇記仇的很,不躲不避的衝著趙巖吐著血紅的子。
趙巖和那隻蛇的視線對上,瞳孔微微一收。近距離作戰手/槍/的作用發揮不大,而那條長蛇顯然也狡猾的很,三番兩次的衝著趙巖幾處大動脈就要下口。
如果易書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怕趙巖第一個贊同,這蛇還真他麼成了。
秦肖那邊也不好過,那個斂服女人死的悽慘本就怨念極深。再加上紅大凶讓她久不安息,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來個給她送死的,下手可謂狠辣。
只不過秦肖有意識的把她往角落裡帶,等斂服女人反應過來已經被困死一角。
“你以為這樣就能救了你的小情兒?笑話!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怎麼腸穿肚爛,死個悽慘!”秦肖意識到不好想回易書身邊,斂服女人卻始終糾纏不休,眼底的紅好像濃重的就要瀰漫出來。
易書本在戰局之外,左邊趙巖還在和那條長蛇不死不休恨不得直掐七寸。右邊秦肖和斂服女人你死我活難分高下。怎麼看都沒有他的事兒。
可是下一秒他扭頭的時候,竟看到離他三步開外站著個悉的身影。
那具不見的短髮女屍,此刻正和他大眼對小眼。最終女屍嘴角一扯漏出個詭異莫名的笑容,不得易書反應就快步上前,速度快的在他眼前只餘一點點殘影。
就在那具女屍險些碰到易書時,身下影子暴起纏在她身上,死死的拉出一道極長的勒痕。
女屍左右扭動掙扎,瞳孔翻動漏出眼白,黑影卻順著攀延上去,直取咽喉。哪曉得剛一纏上女屍的腦袋一歪,就這麼骨碌碌掉了下來。
易書被這突然發生的場景嚇得一愣,就聽耳邊出現一種曾經聽過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女屍皮下鑽出無數屍蟲,女屍在幾分鐘內只剩下一點點空皮囊。
可算是明白為什麼人死還能移動,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是好是壞簡直令人哭笑不得。
不過有一點倒是估計對了,那就是這處地方以前並不是‘那群人’的地方,屍蟲出現後無規則攻擊,不光纏上了易書秦肖一行,就連長蛇和斂服女人也不曾放過。
長蛇還好,它鱗片如甲,屍蟲動它不得,不過縱是如此長蛇也被騷擾的打亂了攻擊。而最要命的大約是斂服女人,屍蟲本就食人血,他們這幾個人裡,周斯給趙巖上的傷藥有驅蟲辟
的成分,易書有黑影護著,而秦肖這個瘟神那些屍蟲避之不及哪還會主動湊上去。
剩下的斂服女人自然成為靶子。屍蟲不斷啃噬撕咬,斂服女人被秦肖堵在角落幾乎是單方面的遭受碾壓。就在幾個人以為這女人必死無疑的時候,那條長蛇突然有規律的拍動起尾巴。
作者有話要說:碼完洗乾淨等你們誇我哎嘿嘿嘿!
第36章鬼車(四)剩下的斂服女人自然成為靶子,屍蟲不斷被啃噬撕咬,斂服女人被秦肖堵在角落裡幾乎是單方面的遭受碾壓。就在幾個人以為斂服女人必死無疑的時候,那條長蛇突然有規律的拍動起尾巴。
地上的灰塵被它拍的揚起,那些屍蟲突然更加賣力的攻擊起來。長蛇對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