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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頂下這家原本是做西餐的店面,正慶幸可以省下一大筆裝潢費,卻被原本在這家店幫忙的阿麗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就在她付清尾款的那天下午,阿麗跑回店裏,説是有東西忘了拿,又説基於同是女同胞的立場才好心告訴她,這個地點太偏僻了,之前的老闆又捨不得做廣告,店才開半年就撐不下去,白白賠了兩、三百萬,之後,又指點她一些拉客的方式。
當時她口問阿麗,願不願意留下來幫忙,阿麗考慮了一下,眼光充滿憐憫,很“阿莎力”的説:“!前半年我的薪資可以打八折沒關係。”
“或許她是得知我是單身一人來台闖天下的吧!才會如此待我。”嶽玉純把玩着桌面上的小盆栽。
有了阿麗的幫忙,她簡直如虎添翼省下不少功夫。阿麗不但建議她,寄一些免費招待券給新聞界的記者,由他們幫這家店做免費的廣告;更提醒她,可以試着寫一些食譜投稿到報杜或出版杜,好打開她的知名度。
阿麗又建議她,這家店若只是單純的販賣蛋糕製品,短期間之內可能很難打開市場,不如利用現有的器具,經營自助式甜點,可以一次推出三、四十種口味的甜點,再搭配各式口味的飲料,一客可以賣個三、四百元,保證穩賺不賠,因為台灣人怕胖,尤其是女人,頂多吃兩、三塊蛋糕,就哇哇叫喊停了。
就這樣,這家店成了台灣首創的甜點自助餐,價錢因時段而異,若想訂製單品的客人,得在三天前預約。或許是首開先例的號召力,也可能台灣人喜歡這樣的方式吧!自從那位記者在報紙報導過後,這裏幾乎天天人滿為患,就連預約訂位,也都排到一個禮拜以後了。
“看來,過陣子就可以開設另一家分店了。”她走向櫃枱,將錢放入保險箱內“呃,明天該打電話請銀行的人跑一趟了。”望着裏頭的現金和支票簿,她不由得笑了笑。
這種理財方式也是阿麗幫她想的,那時阿麗接洽了一家銀行,幫她申請了一本支票,要她所有貨款都開支票支付,收進來的現金則請銀行的專員來收,這樣她就不需常跑銀行排隊,可以多做幾個蛋糕了。
“可不是嗎?省了好多時間。真該替阿麗加薪了,有了她,我省了好多事。”她手指輕輕畫過名片上的字“『純甜點』┅┅店已經步入軌道了,也該寫封信告訴爸、媽這個消息,解釋之前我告訴他們,我來台灣旅遊的説法。”嶽玉純關掉店面的燈,緩緩走進廚房,步向一旁的樓梯,踏入她位於二樓的住處。
他熄掉香煙,靜待“純甜點”二樓的燈亮起,待窗縫出光線後,他啓動車子,開往淡水。
嶽皇宇走進位於淡水的別墅,他一進屋內隨即下外套,自冰箱內拿了瓶啤酒。
“怎麼一進門就藉酒澆愁。”一個聲音傳來。
嶽皇宇尋聲望向他的好友“不是澆愁,是解渴。”他沒理會友人戲謔的眼神,逕自走向沙發,蹺着腳喝他的啤酒。
“嘿,坐要有坐相。”嶽皇宇蹺在桌面的腳突被踢開。
“易飛秀你┅┅你真像個老媽子,又是管我喝酒、又是管這個,你真是比女人還像女人。”他沒好氣的望着易飛秀動作優雅的朝沙發椅坐下。
易飛秀撥了撥自己齊肩的黑髮,抿着,眼光哀怨的説:“唉!我也巴不得自己是啊,可惜┅┅”他又輕嘆了口氣。
嶽皇宇滿懷歉意的説:“阿秀,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這件事。”自己怎麼忘了,忘了不能生為女人是阿秀心底的傷痕,就是因為他不是女人,才必須為了成全愛人,而逃離他的最愛。
易飛秀淡然處之,説道:“算了,我已經看開了,事實就是事實,這永遠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只能怪造物者的惡作劇,把我和他同生為男人,也將他生在那個有權有勢的世界,就當我和他無緣吧!”可不是個惡作劇嗎?嶽皇宇瞧了眼好友那瘦弱的身子骨,雖有一百七十五公分的高度,體重卻最多隻有六十公斤,再配上他那張細皮的臉蛋及出
的五官,若非是認識他的人,鐵定認為他是個女人。
“好了,不提我的事,改聊聊你吧!”易飛秀放鬆身子往椅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