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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咦,媽,你在看什麼?怎麼那麼高興?”嶽玉純闔上大門,走向坐在客廳的珍妮。
“呵,我當然高興,你哥過些子就要回來了,他信裏提到,最慢再兩個星期就能回來。”珍妮眉開眼笑的將信
給女兒。
嶽玉純手顫了一下,將信接過來,看到信紙上那悉的字跡,她不由得綻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他終於捨得回來了。”她小心的將信紙摺好放入信封內。
“可不是嗎?這孩子一出去就是五年,又不是沒錢讓他買機票,説什麼就是不回來,這回總算是聽你爸爸的話趕在期限內回家。還好當初你爸爸有和他約定時間,否則這小子,八成沒那麼快回來。”珍妮無奈的嘆了囗氣,又説:“我得去代瑪麗,要她把你哥以前的房間收拾一下。”嶽玉純
角掛着淺笑,目送母親離開客廳“宇哥,你終於要回來了。”她將信貼近
囗,腳步輕盈的步上樓。
走進房裏,她打開一隻鐵盒,將手裏的信放入其中一壘信上面。鐵盒裏近六十封的信,全都按期排列,每封信除了有些微的折損、泛黃,大致上都保持得很完整。她會保持得如此妥善,只因這些都是嶽皇宇寫來的信,每當地想念他時,總是會將信一封封拆開來看,藉由他的隻字片語撫去她的思念。
自何時開始對宇哥有了不一樣的思念呢?嶽玉純輕輕撫過鐵盒裏的每封信,側着頭思考這個問題。
“認真算起來,該是那年暑假,宇哥離開一年後,那一個沒有他的暑假吧!”她失神的回想那一個夏季心情的轉變。
記得以往的暑假,她總是跟着宇哥到處遊玩,有他的地方,一定找得到她,可是那一年狀況好像有些不同,他決定要到英國唸書的那個夏季,他似乎很忙,忙得沒空帶她去看電影,她還沒適應他這種轉變,卻又丟下了一顆炸彈,説他要遠離家園到陌生的國度,返好,緊接而來的學校生活沖淡了宇哥不在身邊的寂寞、惟有學校放假時,她會特別想念他。
可是,接下來的那個暑假,時間太長了,她對他的思念逐漸氾濫,甚至於有段時間必須抱着他寄來的那堆信才能入睡。
開學後,她向幾位好友,問她們是否也會如此思念親人,大家幾乎異囗同聲説:“會,但不會花太多時間去想念。”事後她們得知她的狀況,有人笑説:“好像在想情人喲!”有人説她有戀兄情結,當時,地也只能強撐着笑容聽她們調侃,只因她們在她心中丟下了一顆炸彈,一顆幾乎炸得她粉身碎骨的炸彈。
“情人┅┅”嶽玉純低喃着當時使她的心大受震撼的字眼。
沒錯,那兩個字讓她想起了宇哥的吻,也是她的初吻。當年並沒有深思他的吻給她的覺,但是自從宇哥不在她身邊後,她身邊常出現像湯尼一樣的男子,她能避則避,躲不開的,只好試着答應他們的邀約。
不知是他們年紀比宇哥小,或是她的心已容不下其他人,當第一個宇哥以外的男子吻她時,她只覺得心,她下意識的又試了別人,覺全都一樣,那陣子她還以為自己是好友囗中的
冷
女人,直到好友們道出她記憶的關鍵字眼。
是的,她想起了她的初吻┅┅和宇哥。記憶中,那個忌之吻,沒有心,有的只是温暖,他吻她的方式就像個情人┅┅“宇哥,你教我要小心男人的方式,雖無惡意,卻讓我淪陷,墜入罪惡的深淵。你離開一年後的夏天,我發現,我似乎對你有了不一樣的
情,但那是個
忌呀。”她的眼眶浮出心中的苦楚,淚珠無聲無息的滴落在鐵盒上。
“0卡!”她闔上鐵盒,拭掉淚水“宇哥,多虧你替我解除咒語,讓我不須藉由悲情電影發心中的悲傷。呵!可是卻讓我因你
了好多眼淚,你知道嗎?宇哥┅┅嶽玉純再次拭掉淚珠,站起身望向窗外,乍聞他要回來的喜悦,已悄悄蒙上陰影。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面對他兄對妹的疼愛之情,她不知該如何拿捏、如何回應?
“天呀,為什麼要讓我發現,在我飽受相思之苦及充滿罪惡的五年後,我該如何面對他,一個看得着卻碰觸不得的人。”她
着晚風,苦澀的低喃着。
“爸、媽,我回來了。”嶽皇宇踏入闊別已久的家中,深深了一口氣,嗅着家的味道。
“皇宇,怎麼回來也不説一聲,我們好到機場接你呀!”嶽定中和子快步走下樓,
向分別了五年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