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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雅淳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要抖得那麼厲害,卻無法掩飾自己害怕的心情。
在會議室外頭等著被"傳喚"的這種心情,讓她有種即將要上斷頭臺的覺,渾身不舒服極了,甚至還因為緊張而胃痛得直不起身。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走出一個有著冰冷麵孔的女人。"陳雅淳?"
"是。"她驚恐地抬頭。
女人瞥了她一眼。"進來吧。"說完旋即轉身進入會議室。
會議室內,已經有一排的"委員"在等她。
每個委員最大的共通點就是…冷到令人發抖的寒臉。
"坐。"其中一位委員指指在他們對面的椅子。
陳雅淳緩慢地坐上那張有如通著電般的椅子。
"知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來?"冰冷平板的語氣,瞬時讓她泛起一身的疙瘩。
"不知道。"
"要我們提醒你,你在本的行徑嗎?"還是一樣冰冷的語氣。
"什麼?"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你唆使男人揍了引擎廠的木村廠長,有沒有這回事?"
"唆使!沒有。"她什麼時候唆使了?
"沒有?本那邊已經傳了消息及驗傷單過來,要我們處理這件事,你卻說沒有!"
"木村廠長確實被揍,但那也是因為他想非禮我,剛好有人經過看到,所以才出拳揍他的。"她據實以報。
"但是你當晚就被那男人帶走,而且徹夜不歸,最後還是由那個男人打電話給你的室友對不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