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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長出一口氣,過了一會兒,陳晨開始給楊夢翔拔針,伸手很快,楊夢翔只是幾個眨眼之間,陳晨就已經把楊夢翔身上的銀針全部拔掉了,並且開始往銀針包裡面放。
放好銀針,陳晨對著楊夢翔說道:“這幾天不要老是玩遊戲,多多練習一下五禽戲!”楊夢翔點了點頭,然後陳晨緩緩走出楊夢翔的房間,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1:44了,該去學校了。
陳晨一邊走一邊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正好碰見楊夢宇拿著洗衣粉,往洗衣房裡面走,陳晨眉頭一皺,微笑著問道:“洗衣服了?”楊夢宇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你的衣服我也幫你洗了!”陳晨點了點頭,然後張口淡淡說道:“謝謝了!”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溫暖,楊夢宇能放下自己的身段給陳晨洗衣服,就可見楊夢宇對陳晨的愛有多深了,一個女人,能為一個男人洗衣做飯,這就是愛,雖然普普通通,但是卻真真實實。
陳晨正要轉身走掉的時候,楊夢宇忽然扭過頭來對著陳晨說道:“對了,這個是從你的口袋裡面找到的!”說著伸手,手心之中平放著一塊玉佩。
陳晨定睛去看,卻是昨天那個摸金校尉張鏈子給陳晨的玉佩,陳晨對這方面不是很瞭解,不知道這個玉佩的價值,只是當時匆匆收下了,也沒有仔細去看過。
“哦”陳晨淡淡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昨天有點累了,差點把它給忘了!”陳晨抿了抿嘴,看著楊夢宇眼神之中的喜愛之
,雖然只是一點,但是陳晨也細心地發現了,於是張口說道:“一個朋友送的,你拿著吧!”陳晨的話很樸素,但是卻是很真實,楊夢宇的眼神一愣,心裡道:“送我了?”楊夢宇知道這個玉佩可是相當的珍貴的,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了,自古物以稀為貴。
清福王傳下來的東西基本很少,就是有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這個玉佩可不一樣,要知道玉佩在古代可是象徵一個人的地位和身份,更有紀念意義的。
陳晨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這個玉佩就算是抵了那套茶具吧!”楊夢宇的眼珠子一轉,然後微微一笑,張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個玉佩的來歷?”陳晨搖了搖頭,他哪裡懂得這一行啊?楊夢宇看著玉佩說道:“這個玉佩乃是前朝200年前清福王的東西,在這個玉佩上發生過一段人至深,刻苦銘心的愛情故事。”聽到清福王三個字,陳晨一愣,然後說道:“就是那個衝冠一怒為紅顏?”楊夢宇點了點頭,清福王能為一個女人毀掉一個王朝,可見對其的愛有多深。
哪個女人不希望有這樣一個男人?楊夢宇當然也不例外,她也是一個女人,也許在那些士大夫學子文人的眼裡,清福王就是一個賣國的狗賊,但是在女人的眼神,那是一個響噹噹的漢子,能為了自己的女人拋棄一切。
陳晨笑了笑,然後張口淡淡說道:“上班去!”
“恩”楊夢宇點了點頭輕聲道“早點回來!”陳晨眼睛一眨,緩緩走了下去,出了別墅,陳晨開著車子,來到三中,下午依舊是平淡的出奇,已經是第二節課了,陳晨依舊坐在辦公室裡面,陳晨覺有些悶,於是起身走出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陳晨就被匡國偉叫住了,陳晨緩緩走到匡國偉的身邊,張口說道:“有什麼事情嗎?”匡國偉微微一笑,炯炯有神的眼神看著陳晨,道:“陳老師,等會兒一起去看看那個女學生吧!”陳晨點了點頭,陳晨原本想的是等著張風的事情結束了再去看錢雪伊,沒有想到匡國偉這個時候就通知了自己,既然通知了自己,那麼陳晨就要給匡國偉的面子。
回到辦公室,陳晨收拾了一下東西,這個時候,郭文華抱著課本走了進來,看著陳晨正在收拾東西,張口問道:“陳老師,匡校長有沒有通知你去看望錢雪伊啊?”陳晨抬頭點了點頭,郭文華將課本放在辦公桌上,然後緩緩坐下,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一會兒,匡校長走進辦公室,說道:“陳老師,郭老師,走吧!”兩人點了點頭,跟著匡國偉走出了教學樓,匡國偉開著自己的車子,郭文華倒是主動坐上了陳晨的車子,郭文華扭頭看了一眼陳晨車子的後面,車座上海沾著點點滴滴的血跡,於是張口說道:“陳老師,後面有血”郭文華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晨就說道:“恩,昨天忙了,沒有及時清理,等會去洗車店那裡換一套!”兩輛車子來到了醫院的門口,陳晨將車子停在一邊,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兩個人從車子上下來,陳晨買一點東西,郭文華也許是比價自責的原因,買了不少的補品。
三人直奔錢雪伊的病房,推開病房的門,只見錢雪伊靜靜躺在病上,眼睛看著窗戶外面,錢步光比較忙,所以沒有時間來照顧自己的女兒,安排了一個保姆來病房看錢雪伊。
見有人進來,錢雪伊扭頭看去,張口淡淡說道:“陳老師,郭老師,校長,你們來了?”匡國偉笑了笑,走到錢雪伊的病前,將東西放下,然後對著錢雪伊說道:“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回到學校!”匡國偉眼神之中盡是鼓勵,可以說,匡國偉是一個成功的教育家,面對學生,他都是平等相待的。
陳晨緩緩走到錢雪伊的病前,深深地看了一眼錢雪伊,錢雪伊通過自己爸爸那裡知道是陳晨救了自己,錢雪伊一看見陳晨就萬分地後悔了起來,不
低下了頭。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錢雪伊想了很多,很多,陳晨俯下身子,張口輕輕問道:“現在傷口還疼嗎?”錢雪伊搖了搖頭,道:“不疼了!”陳晨的眼神一動,繼續說道:“好好養傷吧!老師會經常來看你的!”聽到陳晨這溫暖的問候,錢雪伊不哭了,斷斷續續地說道:“陳老師,我,我”錢雪伊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晨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張口淡淡地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什麼好說了,現在就是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回到學校!”
“恩”錢雪伊哭著應道“我知道了,陳老師,我會好好養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