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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雲南、四川、貴州和chóngqing的各種地方小武裝,劉賡雲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接到劉賡雲發來的幾十封電報後,宋彪只覺得也是千瘡百孔,一團混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問題,最後,他決定親自去一趟四川。
四川的問題解決不好,一直混亂下去,雲貴就也會混亂下去,宋彪決定親自走一趟,將四川雲貴的軍閥割據問題從本上幹掉。
在1910年12月中旬,宋彪乘坐火車抵達武昌,再乘坐虞洽卿的鴻安輪船公司的商船前往chóngqing,長江艦隊派了兩艘小軍艦隨行。
此時的宋彪畢竟是中華帝國的皇帝,皇帝出行那還得了啊?
因為對安全非常重視,虞洽卿親自提前到航線上巡察,挑選了公司中最好的一艘新客輪,長江艦隊也派了兩艘狀態最好的巡邏艦做護衛。
無奇不巧,虞洽卿的客輪和巡邏艦都是本製造,宋彪是上了船之後才知道這件事,心裡很有一種難以言語的屈辱
,但他並沒有急於表達,因為這種痛苦可能只是他一個人有,別人還無法體會到。
客輪從漢陽港口緩緩駛出,兩艘軍艦一千一後在前鳴笛,為防萬一,虞洽卿和怡和船運公司租借了兩艘貨輪在後面航行,並且準備了十多人的水手隊和橡皮艇,萬一觸礁,好歹也有辦法保護皇上安全離開。
特務局和長江艦隊這邊的準備同樣很多。雖然說客輪在長江上游觸礁的概率很小,但是這兩年還是有過這樣的例子。
在客輪正式啟航後。宋彪就藉著參觀的名義在輪船裡到處察看,估量著本造船業的水平。在很多較為角落,
本船廠的處理顯得比較
糙,船上木板的鋪設倒是更為
細,以至於看起來顯得很是高檔,木料很是講究。
真正到船艙裡,還有機輪艙、鍋爐艙裡看一番。宋彪才愈發能夠體會到什麼叫一分價錢一分貨,不可否認的是本傳統技工的水平還是很高超的,在船甲板木料的處理加工上很有一定的水平。
這樣的工藝水平對中國的老木匠而言也不是難事。
宋彪四處參觀一番,心裡有著很多想。虞洽卿不明就裡,只是一直陪同在宋彪身邊,不時講解兩句。
從鍋爐艙裡走出來,宋彪才和虞洽卿問道:“這船從本買過來要花多少錢?”虞洽卿道:“回稟聖上,此船買價是二十萬關東銀圓,價格比較高,因為他們採用的雙脹式蒸汽機都是從美國進口,實際上就賺了一個木料和手工費。”宋彪想了想,提醒道:“鋼材、生鐵、鍋爐、管道和大小五金都是
本貨啊,哪裡只是賺個手工費。虞老闆。中國水道如此之多,這樣的小貨輪和客輪需要量有多少啊,如果都從
本進口,我們要支付多少白銀啊?你也是一位經辦實業的大實業家,為什麼不想辦法建一家中國人的造船廠?”虞洽卿
嘆道:“聖上,草民也是深有同
,只是不
通此事,不敢貿然行事,如今既然有聖上的金口玉言。草民自當鼎力辦理,縱然是傾家蕩產也要辦出來!”宋彪看著虞洽卿壞笑起來,道:“我說咱們也是老
情了,你還拿話套我是吧?誰辦工廠不是為了賺錢,你只要能辦好,怎麼可能不賺呢,這麼大的生意和市場容量,就算中國各省都有船廠,大致也能養活這些廠子。你也別草民了,都什麼年代了,你當我這位皇帝是滿人啊,佛說眾生平等,帝國時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是皇上,你也不是草民啊。給我做事的人,自稱微臣、卑職的都有點道理,自謙。你又不吃公糧官餉,你是納稅大戶,我等衣食父母啊。”說完這話,他還特意和身邊的陸軍部大臣舒方德問道:“舒大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舒方德也呵呵笑出聲,道:“皇上聖明。”虞洽卿這一下就慌了,古話說伴君如伴虎,他實在說不清皇上是什麼意思,想起人說皇上之父母兄族都死於
本人的旅順大屠殺,自己買了
本輪船承運聖駕,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想到這裡,虞洽卿突然之間就嚇壞了,他真的沒有這樣的用意啊,匆忙跪伏在甲板上自責道:“聖上,草民罪該萬死,已犯欺君大罪,望聖上念草民絕非有意,饒恕草民死罪。”宋彪只覺得一陣頭疼,他終於明白同盟會為什麼要阻攔他做皇帝。
中國還有一個皇帝在這裡,似乎國民們就很難理解真正的人人平等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宋彪只能是搖了搖頭,嘆一聲,讓舒方德將虞洽卿拉起來,此時的甲板上還有很多人,有水手,有外國的技師、領航員、機輪長,還有特務局的人,王永江、袁金鎧、陳其採、陳其美…一大堆人都在這裡。
大家看著虞洽卿這番惶恐也是不知所以然。
宋彪對皇帝的這個東西的理解是比較片面的,因為他沒有這個時代的很多慣,而其他的人站在此處,想到他是帝國的皇帝陛下,內心深處都充滿了一種神秘的恐懼
。
這和英國人對女王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甚至也不同於俄國人對沙皇、本人對天皇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