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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異常,才是好事!”唐奴緩緩地睜開眼睛,“寒吉鎮上的外來客,各個都不一般。那病態少年,神秘異常,最為危險。可是,他住了三千年,吃我的藥,也吃了三千年。估計,兩年後,毒爆發,定然廢了!”
“那個紅衣少女,也穩如泰山。”般兒又道。
“那說明,她定然不屬於血月上的任何一個勢力,否則都會被不朽船的事情調回。”唐奴緩緩道。
“鬼體?”唐奴又微微嘆了口氣,“病態少年第一危險,不過,咱們三千年前,便已佈置下藥。”
“那個紅衣鬼體的來歷卻是頗為神秘。十五年來,血月之夜,夜夜觀月。說不定,已然窺探到咱們寒吉的秘密,只是等待時機。不過,人總該一個個地對付。那鬼體的修為極高,不過在寒吉古鎮,她還不能遮天。鬼棺,落不到他的手裡!”
唐奴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單手摸了摸額頭。因為,那眉心處,有一件三界尊者級神兵——龍涎斬。
龍涎斬在手,寒吉鎮上,唐奴曾經敢說,可滅殺神,可戰原仙。那是唐奴的殺手鐧。
“不朽船歸,魔洲恐怕難逃浩劫。若是,血月生亂,那便是我寒吉的機會。”唐奴轉頭看著般兒,“無數萬年,咱們唐家等得夠久了!”
般兒點點頭,沒有言語。因為他明白,這些年唐家的代價是什麼。
“退下吧!好好修行!”唐奴輕輕擺了擺手。
那般兒點頭,微微一躬身,直接奔了後屋。而後屋內,居然還盤膝坐著一位和般兒一模一樣的夥計。般兒進屋後,那個般兒只是了一下眼皮,點頭示意,然後又緩緩閉上眼睛。
後進來的般兒,沒有多言,也盤膝坐在屋內。
兩個人,如同鏡像。那種覺,就似蕭落與慕容荒。
而此時屋外的唐奴,卻是隔著門,看了看寒吉鎮上的那輪白。
“再過兩三年,血月就該真正的輪滿了。鬼棺重現!我們唐家的使命,就要結束了吧!”唐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解脫和欣似的笑容。
無數萬年,唐家世代的守護,終於要看見了最後的光明。
………………
修羅魔洲歷,第九新紀元,六千五百八十八年冬,也就是阿木從神王棋界迴歸魔洲修羅界,萬古神廟消失的前的最後兩年。
不朽船,浩浩蕩蕩地,近血月南域。不朽船歸,震動整個血月大陸,甚至整個魔洲界。
無數萬年前,三界大戰,從此魔洲分崩離析,七星伴月。這些萬年來,雖然有仙門更迭,修士噬廝殺。但是,大規模成建制的修士大戰,還從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