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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正的男人,常常在一杯酒之後,就彼此付了生死!
阿木、離水、墨無恨,他們都是真正的男人。雖然,只是普通的一碗酒,但是喝出了幾分歃血為盟的味道。
其實,人世間,最穩定的不是盟約,而是真心。
正如,墨無恨所明白的那樣。無論他是誰,無論他什麼處境,都不會成為阿木和離水放棄這個朋友的理由。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墨無恨的不如意,阿木和離水更會毫不猶豫地與之相。
這正如當年,離水被所有人輕視,但是阿木把他當做兄弟。阿木養失敗,所有人都失望遠離,唯有離水站在山頭,在寒風中瑟瑟等待。
墨無恨,曾經的堂堂無恨谷少主,跡修羅星域,兩千餘年。九死一生,殘活今
。阿木、離水的信任和情誼,才是他最需要的東西。
一杯酒下,三個人相視“哈哈”大笑,盡在不言中。
“墨無恨,這回好好說說你的故事!”阿木笑道。
“方才的一杯酒喝了,咱們就是朋友!無論什麼事,只要我們能做到的,都會全力以赴幫忙!”離水也笑道。
“好!”此時,墨無恨的眼中,居然一掃方才的疲憊之,而是異常閃亮,“王寒、離水,其實,我不是無恨谷一般的弟子,而是無恨谷的少谷主!”
“這個猜到了!要是一般的弟子,估計無恨谷也不屑追殺,而且恐怕也逃不出無恨谷就死了吧!”阿木品著酒道。
“不錯!無恨穀人,死而無恨,如果我不是曾經的少主,絕對逃不出來!”墨無恨冷笑一聲。
“無恨谷追殺你這曾經的少谷主。總該有些合適的罪名吧?”阿木又問道。
墨無恨苦笑一下,道:“名不正則言,不順師出自然要有名。否則,如何調動谷內的銳力量殺我?我的罪名是……弒父!”
“弒父?”阿木和離水都是眉頭一挑。雖然,他們兄弟二人和墨無恨剛剛結識,但是以他們的眼光看來,墨無恨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海荒之上,以孟魂偏執的情,也只是想想要殺鬼聖,如果真要動手。恐怕也是下不了手的。
“弒父”之名,絕不好扣,但是一旦扣上“弒父”的帽子,想要洗清絕不容易。墨無恨如今落魄被追殺,那麼自然是被坐實了罪名。
“無恨。你絕不是弒父之人,那麼相必一定是遭了陷害!”離水道。
“唉!”墨無恨聽了離水的話。不由心中悽然。又倒了一杯酒,飲盡。
“離水,可嘆!你我初識,尚且如此信任。我就不懂,谷內的那些大能仙者,為何不信我墨無恨的為人?就算是鐵證如山。弒父之事,又如何能是我做出來的?”墨無恨單手握拳,指節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