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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鎮四十五年。
柳鎮郊外七里,王雪、王青的墓伴著王絕之墓。陽三月,歲月匆匆。王雪、王青死去已經整整五年。
墓前,站著兩個老人。
沈煙的頭已經花白。那一身紫衣,已然洗得泛白。阿木的頭則完全白了。其面上,皺紋頗多,老態盡顯。
這五年,阿木衰老得很厲害。何況,按柳鎮的年齡,阿木也已經年過花甲。
墓前,依舊有酒葫蘆,有果品,還有一大碗魚湯。這些年,一直如此。銅盆內,紙燃正旺,細灰點點隨風飛揚。
沈煙挽著阿木,阿木的身子已然有些佝僂。
看著師父和兒女的墓,老兩口誰都沒有多說話。
五年了,他們該說的話都已說了。老兩口誰也都沒淚。人,一旦上了年紀,很多事大概都看開了。他們只是來看看。
“走吧!”阿木拍了拍沈煙的手。
“嗯!”沈煙點頭,一直挽著阿木。老兩口回身,向柳鎮的方向走去。
三月,綠草萋萋,小徑有蹤。阿木的身子骨明顯不如沈煙,走得頗為緩慢。沈煙半攙扶著阿木,亦步亦趨。
此時,已是午後。
兩輪白,剛剛
錯。阿木、沈煙的影子,合一又漸漸分開。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認真地走路。阿木、沈煙在柳鎮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很多話不必說,便已經明白。
“咳咳——咳咳——”時而,阿木停下腳步,微微氣咳嗽。沈煙便輕輕地給他拍背,
前心。
這是阿木的老病了。休息一會兒,兩個人便繼續走。
七里路,不短不長。但是,老兩口卻走了近一個時辰。
雙偏斜。柳鎮外,老兩口的影子漸漸變長。沈煙的手一刻也沒有離開阿木。阿木老了,沈煙怕一鬆手,阿木就不見了。
“老頭子,晚上想吃什麼?”沈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