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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佑也覺得家裡得有一塊表:“那就先買一臺能整點報時的那種掛鐘,過陣子我賺錢了給你買手錶。”
林四月:“那就買一臺好一些的掛鐘,至於手錶不著急,就算要買那也得先給你買。皮帶,手錶是男人的裝飾品,這就好比女子普遍喜愛包包啊,首飾是一樣的。”
“你是在暗示我給你買包或者金鍊子嗎?”秦天佑魅的問。
林四月忙否認:“我可沒有暗示你什麼,如果你非得那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他們在老家的時候家裡有一臺掛鐘,得調,到了整點就會響。
這幾天林四月到是沒覺得家裡沒有表不方便,但是想到得早起做豆腐,過陣子還得去學校上學,沒有表的話太不方便了。
家裡沒有表,林四月是真的擔心睡過了,耽誤早早起來做豆腐。
這個晚上她就有些睡的不安穩,醒來後忙把腦袋伸出去瞅一眼外面的天。
林四月從被窩兒爬起來的時候下弦月宛如一把鋒利的鐮刀,斜斜的掛在如墨的天際,一顆顆冥想的星子或安靜,或俏皮的眨眼。
整個世界都還很安靜,唯一的聲響就是從遠處傳來的公雞唱歌的聲音。
與此同時,秦天佑和秦紅梅也都起來了。
三個人一邊哈氣連天的,一邊相互配合著在廚房裡做他們來到省城後的第一鍋豆腐。
豆腐分為兩種,一種是滷水豆腐,還有一種是石膏豆腐。
林四月偏愛口綿軟,豆香濃郁,
澤略黃的滷水豆腐,所以她做的豆腐都是那種滷豆腐。
做豆腐點滷是個技術活,一旦點不好的話豆腐就算不做壞,但口也會很差,自己吃都會嫌棄,更別說賣了。
豆腐出鍋兒的時候天矇矇亮了。
林四月打了個哈欠:“再等一會兒周圍人就起來了,紅梅,你陪我去賣豆腐。對了,咱們切出一塊兒一斤半左右的給隔壁的劉嬸子送去。”
“你跟紅梅去賣豆腐,我在家燒水,做早飯。”秦天佑忙主動攬活兒幹。
林四月忙說:“你吃了飯還得去修理廠呢,要不你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秦天佑看小媳婦這麼關心他,他心裡頭自然是美滋滋,甜絲絲的:“平常這個點兒我也起來了,這會兒再回去我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