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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左右宋和平從秦天佑這邊告辭。
他住的地方距離這兒不是特別遠,腿兒著的話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宋和平在市住建局工作,平常的話他就住在單位安排的宿舍裡頭,也就週末了會回去陪父母吃飯。
等宋和平離開後,林四月就開始收拾他們的新家。
林四月對住的地方要求是很高的,哪怕已經累的有些散架了,她還是把臥室,客廳收拾的纖塵不染,把從老家帶來的一些手工做的擺件兒啥的都擺的擺,掛的掛。
看到臥室裡的深藍窗簾林四月忍不住皺眉,她跟秦天佑商量著:“我不喜歡顏
太深的窗簾,我喜歡粉
或者顏
鮮亮一些的,所以窗簾得換。”
秦天佑笑著說:“這些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你喜歡啥樣的就換啥樣的。對了老宋幫咱們墊了半年的房租還有押金,總共加起來得一百二十,回頭咱們得把這筆錢還上。”
“你咋不早說呢?要是早說的話讓宋大哥走的時候把錢拿上啊。”林四月嗔怪道。
秦天佑指了指自己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當著他的面我跟你要錢,我也是好面子的好吧?”
“我忘了我家天佑哥很好面子了,往後再你的兄弟們面前我絕對會給足你面子。”林四月笑著捏了捏某人好看的臉。
窗簾暫時沒法換,林四月勉強是能接受的。
上的被褥啊,枕頭啥的都換成了林四月從家裡拿來的。
房間裡有一張類似於梳妝檯似的桌子,林四月就把她從家裡拿來的雪花膏,鏡子,梳子什麼的拿出來依次擺在上頭。
洗漱完畢,秦天佑斜靠在欄上瞅著自家媳婦對鏡理青絲,他覺得這一幕畫面太美了,可惜沒有照相機拍下來。
在家的時候每天晚上林四月在睡前也會對鏡梳頭,但是家裡的煤油燈照出來的跟電燈照出來的能一樣嗎?
一晌無言,轉眼到了次。
林四月起來的時候秦天佑和秦紅梅早就起來了,兄妹倆正相互配合著在廚房裡幹活呢。
這頓早飯他們三人吃的很簡單,吃的是從家裡帶來的煎餅就煮雞蛋。
雞蛋在家早就煮了,剛剛放在鍋裡稍微加熱了一下。
簡單的早飯吃罷,林四月拿了一沓烙的質量比較好的純玉米麵的煎餅到了東跨院的房東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