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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秀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嘛。一個保姆吃了熊心豹子膽是咋地敢殘骸僱主家的子嗣。既然大嫂已經確定那王秋菊心腸歹毒了,那就把人扭送到派出所就是了。我雖然跟她有點兒拐著彎兒的親戚,也是八竿子夠不著的,在我心裡頭還是跟大哥大嫂最親近啊。”
葉婉容對齊秀的回答顯得很滿意:“弟妹如此通情達理,那就最好不過了。我已經把王秋菊送去派出所了,到了那裡頭仔細的審一審,保不齊還能審出王秋菊在我們家工作期間還做過其他膽大妄為的事呢。王秋菊是沒啥膽量,如果有人借給她膽,她可不就啥事兒都敢幹了嘛,弟妹,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一聽王秋菊已經被葉婉容送去派出所了,而且還說保不齊審出別的什麼來的時候齊秀的臉上的神
明顯不如剛才那麼泰然自若了。
“大嫂說的是,那王秋菊做了歹毒的事情就該受到懲罰。大嫂是該請派出所的人好好審審,看看王秋菊在你家工作事有沒有偷摸過什麼東西。”儘管心裡頭直打鼓,齊秀還是在努力的應付著葉婉容。
這下齊秀算是明白了,葉婉容特意來單位尋她的真正目的。
難道王秋菊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葉婉容到底知道多少?
若王秋菊真的被送去派出所了,是設法把人撈出來還是想辦法封口別讓她亂說呢?
兩個小時以後木永興滿腹狐疑的到了宣徽堂見老爺子。
不怪木永興心若狐疑,他工作期間老爺子是不會輕易打電話過去的。
木永興過來的時候客廳裡就只有葉婉容坐在那裡。
著一件紫衣裳的葉婉容安靜的坐在真皮沙發上,她面前放了一杯咖啡,還有一本雜誌。
葉婉容安靜的坐在那,臉上無多餘的表情,清冷若冰山上的仙子。
木永興進來葉婉容也沒起身,更沒有跟他打招呼。
葉婉容的反應讓木永興更加覺得不對勁了。
“大嫂,爸打電話讓我過來一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木永興小心翼翼的向葉婉容詢問道。
這些年了只有當著木永和或者外人的面時,木永興才會不情願的稱呼葉婉容一聲大嫂。
像只有倆人在的時候木永興都是直接喚對方婉容的。
哪怕明知葉婉容不高興,木永興也會如此。
從葉婉容跟木永和情定三生的時候,木永興就知道他不能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喚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