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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四月這麼說並非是認可當時胡巧慧的行為,她只是不想讓白竹因為這個太過介懷。
林四月的子比白竹多了幾十年的歷經滄桑,所以很多事她看的比白竹透徹多了。
儘管白竹覺得林四月適才這番話很在理,可她還是不能眉目舒展。
白竹仍舊委屈唧唧的說:“我也知道我跟胡巧慧沒好到那個程度,可是曾經我們也曾並肩備戰高考,相互扶持。她跟唐舒文湊不夠胡家要的彩禮,我也借給她了。”
林四月看到白竹還是委屈的不行,她就伸手捏了捏白竹那因為委屈,不滿而撅著的小嘴巴。
林四月稍微的組織了下語言才開口:“竹子,咱們這輩子能遇到一兩個完全以誠相待的真朋友已經算是很大的收穫了。咱們對別人付出當然渴望得到對等的回報,但是很多時候回報是不對等的。別說朋友了,就是親人,夫之間愛與被愛都不能完全對等的。人與人的
往咱們呢做到問心無愧就好,至於被付出的那一方若是你覺得值得,那就繼續以誠相待。如果覺得不值得了,往後就奉行君子之
淡如水就好了嘛。”
白竹是個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女孩兒,她對每個人朋友都能以誠相待,她渴望對方亦如此,當發現對方不能亦如此的時候她就很難不耿耿於懷的。
白竹這樣的女孩子不管是作為愛人,還是朋友,那都是寶藏級的。
好在白竹不是個特別能鑽牛角尖的,被林四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了一番,她也就不糾結了。
“月月,你真好。”白竹笑著摟住林四月的肩膀:“我相信咱們能肝膽相照一輩子的,是不是啊?”
林四月笑著點頭:“當然了,咱們肯定會好一輩子的,如果某天你重輕友,我可是不依的。”
白竹撲哧一笑,然後用小指頭戳了一下林四月的鼻子:“我才不是那種重輕友的那種人呢。我擔心會重
輕友好吧,你家木天佑那麼黏你,小氣的很呢。”
正準備敲門的木天佑恰好就聽到白竹在裡頭吐槽他黏人,小氣。
木天佑嘴角微微上翹,然後就帶著些笑意聽林四月怎麼回應白竹的吐槽。
林四月可不知道某人在外面偷聽呢,所以聽到白竹吐槽木天佑小氣,黏人,她就深以為然的跟著吐槽:“他啊真是越來越黏人了,有時候我也很無奈。他不光粘人,還愛吃醋呢,醋吃多了我必須得哄,不然的話他就跟我沒完。本以為找個歲數比我大的可以寵我,讓我,哄我,沒想到啊沒想到很多時候我得哄他,寵他。”
末了林四月還無奈的嘆了口氣。
林四月雖然有些小抱怨,但更多的還是凡爾賽似的炫耀。
如果不是跟白竹關係特別鐵,她肯定也不這樣的。
白竹可沒覺得林四月是在炫耀,她就覺得木天佑一把歲數了還那麼愛黏人,還吃醋,還得讓老婆哄就是很可惡的。
白竹哼了哼:“你的脾氣真好啊,如果我將來的對象還得讓我哄,還怎麼滴的,我就一腳把他踢到護城河裡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