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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著那蛇女的注意力都被杯中體
引走，連忙膝行幾步來到凌霜身邊，小聲在她耳邊喚著——
“凌霜？”
“凌霜！快醒醒！”
小
見好友毫無反應，也不知這段時間來遭受過什麼摧殘，急得雙目通紅，看守她們的面具男人中已經有人發現了此處異狀，握緊手中長鞭向她走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
兩肩傳來痛
，小被人從地上拎起，她雖然心中依舊害怕，但仍強撐著罵人，蛇女聞聲看過來，臺上‘製藥’的過程因為她的聲音而被打斷。
“停，把她帶過來。”
蛇女抬手，阻止男人準備堵上她嘴巴的動作，示意他們將小帶到自己面前。
離近細瞧，小能夠在對方的臉頰上看到類似於蛇鱗般的紋路，察覺到這一點後，她胃袋立即發緊，卻難以吐出什麼東西。
“你認識她？”蛇女的手指冰涼，捏住小下巴，讓她看向凌霜的方向。
“關、關你什麼事！……你們強掠婦女在此行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呵呵，天譴，”小看到蛇女嘴角拎起嘲諷的笑容，“你又怎知護著我們這群人的，不是天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
中女子，不乏朝中重臣與官家親眷，可是依舊被我們囚
這麼多時
也無人能尋到……”
小想起常知煥與她說過的奇怪事情，這幫蓮生天的巫人彷彿能預知似的，總能在他們的人到達之前轉移陣地。
莫非……？
“看你的表情，大概是猜到了。”
蛇女伸出豔紅的信子在嘴邊舐過，目光充滿了想要支配的惡意，“反正今的藥也配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來換些其他的樂子，呵。”
她話音剛落，便有人上來，捏住小面頰，強迫她張開嘴，用細長的杯盞直通喉嚨，灌進許多冰涼苦澀的體，讓她想吐都吐不出來。
胃中傳來陰冷麻木的覺，小忽然發現自己失明瞭。
不是有人熄滅燈火，而是真真切切的陷入黑暗，耳邊所聽到的聲音也開始模糊，只剩下觸無比清晰，連他人呼在肌膚上的熱氣都難以忽略。
“你對我做了什麼？”小徒勞的瞪大雙眼，表情茫然錯愕，透明的淚水還掛在睫
上。
“後悔反抗了嗎？”蛇女
啞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如果你乖乖聽話，我也可以將今的消遣換成其他女子……而你，暫時平安無恙。”
僅憑想象，小也能知曉蛇女折磨她的手段不會溫柔，她柔弱的雙肩幾乎是立刻便發起抖來。
但是，如果她真的貪生怕死，將這份原本屬於她的苦難推給某個無辜女子，那麼她還能心安理得的存活於世嗎？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蛇女原本的意思就是嚇一嚇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傢伙，見她喝了藥之後，臉上真的浮現出害怕的模樣，也就打算換成旁人帶到前面去，給那群真正的‘禽獸’消遣。
可出乎她意料的，小跪坐在地，抱住自己雙肩，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去就好……不要換成其他人……”
蛇女眯起眼睛，盯著她看了半晌，見小還是沒有退縮的樣子，仰頭大笑，連說三個好字——
“好，好，好，”她好像很憤怒有人竟然敢公然反抗她的權威，猛地站起身，語氣惡毒，“希望你在臺上被別人幹得涕淚橫
，難以成句的時候，依然能記起剛剛你所說的那番話。”
失去意識之前，小聽到蛇女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