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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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翻看一部電子書,它就是清代小說《姑妄言》。卷首題為「秦淮舊跡,瞽女遺蹤」,瞽女就是盲女,這卷裡作者詳細描述了古代盲的由來與特點,直寫的眉飛舞,花枝亂顫。由此也讓我們知道了古代人們對盲的推崇,大多源於一些變態的官享樂。我想到了古代婦女的纏足,束等,無疑也是一種比較殘忍的審美觀。女人本已是弱勢,不知為何還要女人做這般姿態,以求得男人的青睞。盲的出現無疑也和中國古代社會這樣的戀情節有關。

話題扯遠了,生活在現代都市裡的人當然只能遙想封建時代的福生活而唏噓不已。古人可以有妾丫頭一大堆,還有合法的優娼雅供選擇,雖說那時觀念錮,但享受起來,卻是一樣也不少的。現代都市裡當然看不到盲女為娼了,但如今搞盲人按摩的卻真不少,今天就說一下關於盲人按摩的話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裡邊的趣味還真不少。

很久以前我對盲人按摩是敬而遠之的,以為那裡都是正兒八經的醫療服務,加上按摩的估計都是些瞎男人,沒事誰去那啊。但事情並非如此,有次聽別人說起,那裡邊其實也有光眼瞎子的,就是正常的女人從事按摩服務。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光顧了。

其實想去那還有一層考慮,一個是價格相對便宜,只有外邊正規按摩的半價左右。二是服務時間相對固定,不會隨便縮水,一個點就是一個小時。三是掛盲人牌的一般按摩手法都還比較到位,這個其實也是我當初的當然之想,一番體驗下來,情況並非都是如此。但只要抱著休閒的態度去也蠻好的,喝杯茶,躺下來讓個自己看得上的女人按摩捏拿,調笑戲詡裡,身心都能得到放鬆。

我選了一家很不起眼的盲人按摩院。具體位置和名稱就不方便講了,總之,它比較小的那種。選了一個合適的午後,沐浴更衣,換鞋換襪,準備停當,飄然前往。那位說了,去按摩下怎麼還要這麼大動靜啊,我稍微解釋下,去按摩是要躺在按摩上的,那脫鞋是避免不了的吧。試想,天熱汗多,如果房間狹小閉,你一雙臭腳一出,不燻死人才怪。另外,身體的潔淨朗也能讓為你服務的女人心情舒暢,她心情好了,服務的質量才能保證啊。否則一臉怨氣,出工不出力,講個笑話她也不笑,錢不就白花了嗎。

閒話少說,進得店裡,問明價錢是25元一個點之後點了一個看著順眼的女子,跟著她順樓而上。樓上也是小隔間,但還算緻。拖鞋,躺定,閉眼,她先按摩我的頭部。我然說,小華,你手怎麼這麼涼啊。她問我怎麼知道她的名字。我說,剛才你老闆娘叫你來著,我記下了。按摩完頭部,我才得以仔細觀察下她的面容。不是很漂亮的那種,不過也還過得去,身材中等,看皮膚和她的神,我猜她是18歲。她聽了咯咯直樂。我問:難道有20了嗎?她還是樂:哪啊,我都24了呢。

小華看著的確比較小的,不然我也不會冒失亂猜了啊。她眼睛看著還是沒什麼異樣,但我不能確定她能不能看見東西,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去問人家這樣的問題。但我觀察她去開風扇時,手上是摸索了一陣的。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個高度近視,看東西不分明,但還不是那種正宗的盲女吧。

按摩了一陣,她熱了,脫下外套掛在門後的衣架上。她部的輪廓真大啊,我嚥了下口水。她坐在沿按摩我的手臂時,我的手不經意滑到她的大腿上。她沒什麼反應,我的手就放那了。當然這是試探的,不能亂摸。稍後她按摩我的大腿讓我覺非常舒服,因為她的手在靠近兩腿部的地方也大肆抓按,雖然沒有直接抓到那地方去,但這種邊緣的牽扯更誘惑人,帳篷立起來,我想軟也軟不了。

我把手放到她站立的大腿上,起先也怕,但她的沉默鼓勵了我,我把手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在那叉口上停住了。她望我一眼,但並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工作,依舊在我的身體上使勁按壓。我覺得她應該覺到我的中部崛起了,但她就是故意不搭理。我手指在她那匯處摩擦往返,陣陣快意傳遞到腦際。她按摩我的腳去了,我的手臂不可能再夠得著,只得任她在那邊按摩。

第一次讓小華做按摩過得很快。覺得和她度過這樣一個小時還是很舒暢的。我估摸著象她這樣的女子確實也不好找別的什麼工作,起碼能在這裡做按摩還是不要到外邊去曬太陽什麼的。估計她們收入也和大多數人基本相當了。但不是也是會有客人騷擾的,這個似乎無法避免,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以後我去過多次,也對她有了一些瞭解。有次她問我的名字,我隨便說了個假名稱和職業,她以後居然都一直都記得。

其實小華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個一歲的小孩。她丈夫是某事業單位當臨時工,一家人過得還很幸福。小華工作的地方離家比較遠,有時晚了她丈夫還會來接她,但我沒碰到過。據說有時候她也帶孩子來玩下,店裡老闆便幫著哄帶孩子。

第二次去做按摩,我就抱了小華,並溫言軟語的哄騙,讓她脫了上衣給我看。碩大的少婦的房,柔軟又有點下垂,可能是脯孩子的緣故吧。那一次沒讓我親,我只是來回了幾把那在衣服外邊讓我口水的房。但我還是很滿足,覺得這樣已經夠了,畢竟她做這行也不容易的。有次我買瓶牛給她,她沒捨得喝,是帶回家給孩子喝去了,多偉大的母啊。

第三次去,我在按摩途中脫掉了她的褲子,開始她也不肯,緊緊抓著褲口,她到門邊,檢察門是否關緊,然後才躺在按摩上讓我脫下褲子。但她堅持不肯全脫,只肯褪到膝蓋處。我覺得不好把玩,但也沒有辦法,只得將她雙腿舉起,讓她整個下身儘可能暴出來。髮深黑,蝴蝶合翼,很好看的畫面。把兩片往兩邊分開後,活象一隻蝴蝶形狀。我只湊近聞了下,沒有氣味,但我沒有接觸,只是用手去玩,撥開後,用手指進去攪動。她的菊花很清晰,沒有多餘的螯。她的小豆豆很大,幾番撫摩就能紅潤的突出來。我再把她的上衣起,她所有關鍵部位都暴在我面前,在和她調笑溫柔間,時間很快就過完了。從此以後,在找她上點的時候,基本沒有讓她再做過按摩,做的就是我為她按摩的服務。

我沒有給過她小費,只是偶爾買點飲料之類給她。在和她遊戲過程中,有次我把自己全部脫光了,下邊硬得張牙舞爪的,一個勁在她三角區裡摩擦。有時到口子上,幾乎就要進去了,但我又畏懼真的進去,因為是沒有套子防護的,她也不讓我進去,怕真的在裡邊,恐怕會無端生出許多是非來。這樣憋著忍受著,好在小華的房很大,騎在她脯上,拿那東西溝裡,那滋味確實不錯。每次總要折騰好幾個來回,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會傾洩在她的房上或者是大腿上,然後她自己去處理乾淨。有次我噴到了她的外衣上,把她心疼得不行,更主要的是怕別人看出來。她把衣服那塊又又擦,好一陣忙碌。有時我玩累了,就讓她抓住我的小弟,慢慢地溫柔點的安它。但她卻不讓我碰她的嘴。

我知道她眼睛看不太分明,有時在和她玩鬧的時候也玩手機,當時也順便拍攝下一些她衣衫凌亂的樣子,過後自己欣賞。只是後來我自己覺還是不妥,看幾次後就刪除了。因為總覺她這樣的人還是比較忠厚的吧,雖然也和我鬧情緒,有時去看她的時間隔久了,她就象很生氣的樣子,連手也不讓摸。只有幾番哄勸和保證後,她才重展笑顏。

她們店裡還有個豐滿別緻的小姑娘,叫小伍,不到20歲,耳尖眼厲的完全正常,我對小伍窺蓄已久,只是沒有機會能找她按摩。因為小華還在那,上別人的點,怕她不高興,就是等也要等上小華的,要不就別去,或者去之前打她的電話。小伍照鏡子時渾圓的部真讓人垂涎啦,想我也不是初識女人的人了,不過在美食麵前還是不能自已啊。

有天凌晨一點多了,我知道小華早下班回家,但小伍因為是睡店裡的,那時還在。我那天睡意全無,居然發奇想,就和老闆娘商量,讓小伍為我按摩,一直到早上六點,反正錢按每小時多少算就是了。老闆徵得小伍同意後就收錢睡覺去了。我和小伍就在按摩房裡呆了幾小時,直到天明我即離去。

那次我百般挑逗,可惜對小伍都沒有用,她說只做正規的,如果要摸她,那是不行的。小伍怎麼這麼倔的脾氣啊,真伏了她。在她按摩我大腿的時候,我儘可能把下邊膨脹,製造出一種受衝動的樣子,她也沒理會。和她聊天,知道她還沒談過男朋友,到這裡做按摩也純粹是權宜之技。我覺比較沮喪,她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難怪我要她按摩這麼久,原來是不安好心的。我無言以對,僵持了很久,對她無可奈何。她也和我說,你這樣的人應該到對門那樣的店子去找小姐,對小姐你想怎樣都可以的。我說我不去那,被別人搞爛了的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能摸一下你這樣的,只要自己舒服就好了。她說我想得美。到最後,我想自己釋放,就拉開褲子,把柱放出來,自己在她面前套。她沒阻止,也沒去多看,只做著她該做的事情。過了大約半小時,她有點歇斯底里起來,讓我不要這樣對她,讓我把褲子扣好,否則她就喊了。我驚出一身汗,安她,立刻照她的話做。完了,看到彼此都又困又累,我還是讓她先去休息會。那一夜真是花錢找罪受,自己折磨自己啊。

以後有次去找小華,被告之是回孃家去了。沒有辦法就找了箇中年盲女做按摩。這盲女位還是做得到位的,但我總覺得了無趣味,做到半路,我猛然拉起她的手放到我的檔部,她居然一臉驚喜的撫摩,然後我引導她把雞雞掏出來放到她手上,她居然動得笑了。一個比我還大的盲女人玩我的小鋼炮,也讓我有變態的刺。但這種刺並不久,我軟下來後就沒了興趣,以後也不再找這個中年盲女做按摩。

有時我也對小華說過,可不可以帶她到外邊的賓館去好好做一回。她堅決不肯。其實在按摩房裡和她只是沒有真正的入了,和做也沒什麼太大區別,我也想過自己帶套到按摩房裡和她這樣遊戲時,直接進去,但總好象有點不自在,一直沒有這樣去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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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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