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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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風鈴

網絡浩大而神秘,有時候網絡帶給我們的快樂完全超出想象。平時那些羞於言辭的人可能會在網絡裡大放光彩,也可能將網絡中虛擬的友情與好延續到現實生活中來。我們需要的不是盲目尋找,而是一份傾心等待,再有就是好好珍惜那些得到或者正在往的人本身。其實,每一個在屏幕後的靈魂都真實而鮮活的存在著,現予你的真心,得到的將是加倍的溫馨。

藍風鈴,一個很別緻的網名,我剛開始接觸這個名字的時候在想,這會是個怎樣的人呢?她漂亮嗎,溫柔嗎,多情嗎?和藍風鈴相識是在一個本地寵物愛好者的群中認識的。我覺喜歡寵物的女孩都會是善良而溫柔的吧,和她聊天的覺就象風沐浴一般,讓人神清氣。我喜歡叫她藍藍,有時候就覺她是我心目中的那一片蔚藍般,是一份生活中難得的明媚吧。

藍藍在群裡不是很活躍,她其實很安靜,一般也不搭理別人。可能和她工作狀態有關係吧,因為她任職在一家網絡公司,她基本是掛在網絡上的。在她有點空閒時候她就主動找我聊天。其實她年齡並不大,才21歲,思維還是很活躍的那種。那些天,群裡想組織一次活動,她想參加,我說你去參加的話那我也去看看。我主要是想去看看藍藍的。

那是一次唱歌活動,在河東華銀定的座,來的人很多,但我還是覺到了氣氛的融洽。藍藍是一身裙裝,中等身材,略顯單瘦。至於說漂亮嗎,覺是那種偏可愛型的吧。找到她自報家門,和她握手,覺那手柔弱無骨,我忽然想到一個詞,叫做溫香軟玉,基本就那覺。她話的確不多,也只唱了一首歌,是王菲的《傳奇》。她唱得很投入,聲音也很清亮,有如一個遊走在大廳裡的靈,想用那幻般的神來催眠大家一樣。我注意到這個群的美女很多,但和她們往都少,鮮有和藍藍這樣合拍的,可能也因為我太平常了吧,淹沒在人群裡本就找不出來。所以我注意藍藍最多,她的那些舉首投足我都記在腦海。

藍風鈴,這樣的名字很唯美,其實她本身也是個比較講究的人。我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和她聊天了,因為她的機智和幽默吧,當把她內心的情調動起來後,才發覺出她的熱情。

一次參加群友的私人聚會,和藍風鈴不期而遇了。她來得有點晚了,著一條白的褲子,很眩目,把兩條腿包裹得細緻淨。她就坐於我的右手邊,面對一桌菜,她吃得文靜又雅緻。我不時與她打趣,並勸她喝酒,但她怎麼也只喝那麼一點點。但即使是那麼一點酒,也讓她的臉緋紅了。聚會後,大家都各自散開,可能他們又唱歌去了吧,我那天還有別的事情,就藉故回家了。

之後和藍藍的QQ聊天進入了更親密的層次。那次聚會後讓我有了單獨約會她的衝動。以前也有過那樣的想法,但很少會真的付諸行動。有次她問我在網上做什麼。我說在看電影。她問什麼電影那麼好看。我說是自己下載的,女孩子不能看的那種。她似乎好奇心很大,一定要知道那是什麼一樣。她坦然承認很想看那樣的電影。暈,我說你在上班怎麼可以看的。她說可以拷貝帶回家看呀。真拿她沒有辦法,告訴她一個群號,那時那群裡還經常發佈些電影資料。

藍藍說她大學時候也瞥見別人偷偷摸摸看那些東西,但她自己不知道哪裡去。問她談過戀愛不?她說談過的。又問親密到什麼程度了?她說拉過手。這麼大了才拉過手,我表示不信。那一定還是處女咯?她表示肯定。難怪她什麼都還不懂的。她希望我告訴她一些常識的東西。這個簡單,反正我知道的還是有一些的。有時候也和她討論小電影裡的一些事情。

終於有一天我說服了她,可以和她單獨進行一次約會,既可以滿足她的好奇,也可以不破壞她處女的完整。那就是和她不做直接進去那樣的動作,但她很疑惑,說要是真到了那關口,恐怕忍受不住的不是我,而是她了。她只同意去公園,堅決不同意去開房,說太過曖昧,到時候也說不清楚。她告訴我一件事情,說她被人灌醉過一次,被拉到車上在一個賓館停下,在賓館門口,她清醒過來,拼命抵抗,那些人才沒得逞。藍藍認為,做一件她不想的事情,或者違揹她的意志的事情,她是極端反的。所以從那次以後,她再也不亂喝酒了。我的認為是,在賓館可以有充分時間洗浴,可以讓彼此有更投入的覺。但看她那麼堅決,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都依她的。

對此事我在內心也進行了一番評估,覺她的擔心也是情有可緣的。但我自己對自己的行為還是能夠把握,我也有自己的底線,總之是不能強迫別人去做什麼。如果兩相情願的話,那做什麼,別人都管不著。因為她沒有那方面的直接經驗,我當然也想到了可以讓自己很滿足的做法。由於很多視頻裡都有吹蕭的場景,藍藍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也是很平常的方式之一,而且是令她可以接受的方式,因為這樣和她的處女完整並不衝突。象我這樣的年齡都完全可以做她叔叔了,即便是普通的約會,也會讓我很憧憬的。我嘗試與她溝通,告訴她約會的時候想讓她那樣給我吹一次。她開始很遲疑,說不知道究竟怎麼樣的,到時候再說。

夏天終究是很悶熱的,即便下了場小雨。下午5點,太陽已經不那麼耀眼了,我打電話給藍藍,讓她下班後直接出來,我在大橋下的廣場上等她。碰頭還算順利,她按時赴約了。她一身淺蘭套裝,顯出些幹練和持重來。去哪呢?她小聲問我。我回答說,先去吃飯吧,往前邊走點。一前一後不著調,她略底下頭,話一下很少了。說實在話,那片街區我沒怎麼吃過飯,她是住那邊不遠的,比我悉多了。走過一截路,她建議到邊上一個酒樓去吃,她說在那吃過兩次了,還不錯。我本想帶她去更好一點的地方去吃飯,但距離遠了點不很方便,只得作罷。

她說喜歡吃螃蟹,那就吃螃蟹吧。還了個海帶排骨湯,又了一個小菜。這裡吃蟹要帶塑料手套,這樣不容易髒手,看似也比較文雅。她侃侃而談,說起工作中的一些苦惱,埋怨人生裡的某些不如意。我問她相過親沒有,她說有過一次,但覺怪怪的。相對而坐,我細看她,發覺她皮膚還是很細膩的,也白淨,但她對高不成低不就的生活狀態很失望。她告訴我,大學學習時候還是很刻苦的,大約別人去戀愛了,她還是在學習。她考證也考了一大堆,本想通過自己努力能有個美好未來,出得學校才知道社會的複雜。要在社會上混得好不容易,她對薪水不滿意,對公司苛刻制度不滿意,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找過兩次工作了,似乎每次都一樣的,都沒有什麼起。我安她,年齡還小有的是機會,只要不灰心,成功總給有準備的人。我告訴她,其實女人還有個捷徑,那就是找個好老公。她低頭的臉上有了羞澀的笑意,她說但願那樣咯,也只能那樣去想了。

吃完結帳,總共100塊。出酒樓門,天已黑了。大街上華燈初上,心頭也一陣朗。因為天氣晴好,傍晚出門的人還是比較多的,和藍藍走了一段路,才到達公園門口。和她是從側扁的小門進去的,裡邊九曲迴廊,錯落宛轉,但一直這麼找下去,我和藍藍都覺到了尷尬,因為找了這麼多地方,居然找不著合適兩個人能靜下來談心的所在。倒不是沒有,有的地方都被別的人佔踞了。黑影深處似乎都有晃動的人形,我對藍藍說,現在談戀愛的人可真多啊。其實我心裡說,有些關係發展到一定階段就不用在公園佔著地方了吧。這讓來而無坐的人多著急啊。藍藍說,晚上還沒怎麼出來過,真不知道是這番光景。

走得也累了。一路說話,一路散步,但依然覺熱氣人。我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是在費時間啊。因為急於找合適的地方休息,也沒有心思去牽她的手什麼的。當然如果生硬的去摟抱她,估計只會讓她有反。這個公園是以湖著稱的,自然在湖裡可以划船。走近了那湖邊的小碼頭,發覺晚上也可以划船,我一想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到船上去坐坐。和她商量後,她欣然同意。

買好了飲料,購好票後就和藍藍上了一條用腳踩的小船。在船上的覺心安多了,畢竟創造了一個和她能在一起的獨立小空間。湖面上波光閃爍,因為有街面的燈光照,細看若大的湖面,三兩的小船點綴其間,也別有番風味。這船主要由我控,在湖心轉了一圈,不由得心裡叫苦,怎麼呢,月光星光和燈光一起作用,由於湖面上明晃晃的,我總覺四處有眼睛在監視我一樣,讓我一刻也沒有安全

穿越湖心島的一個橋後,發覺臨近岸邊的一側都投在巨大的暗影中。岸邊的路吊得很高,岸線也被垂下的長條植物所隔離,所以躲在這處暗影裡,岸上的人和湖心裡其他船上的人都看不清。藍藍也心有默契般,任由我找到這個稍微隱蔽的地方。

我和藍藍談論著此時的天氣,間或說一些群裡的趣事,或者我們兩個都認識的人的故事。船停住了,在小港灣裡安靜的歇息。我讓藍藍坐近點,她聽話的靠在我的一邊。

我用手一點點的觸碰她的身體。希望通過短暫的適應,能讓她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我開始用手尖,繼而用手掌去撫摩她的身體。她身體輕輕抖動讓我覺到她的動。她不說話,對我的撫摩也沒有任何阻擋。我覺得時間凝固在這一刻該多好啊。我從藍藍的衣服外邊摸到了衣服裡邊,又從上身摸到了兩腿之間。過了一會,我覺她似乎在配合我的手的活動。我手頂住她內褲上,她先收緊雙腿,稍後又放鬆開來。我的手身進她內褲裡,她雙腿又儘量分開來,我的臉俯在她的髮間,充分享受著這彼此的纏。

由於是在小船上,兩人的重心不能都偏移到一側,剛開始和她親密時就沒掌握好,讓船體有大幅度晃動,心說要是都掉水裡就麻煩了。所以兩人身體的接觸又有所顧及,藍藍還是配合得很好,我讓她躺在我大腿上來,我這樣做是想完全揭開她的上衣,去看下她的部。我把她上衣解開,推開罩,一雙大而堅房就在我眼前,在月朦朧下又有些神秘,公園還有很多人的走動,但誰會注意到我們呢,或者注意到了又有什麼辦法。那些掇在樹叢深處的男男女女還不是一樣卿卿我我的呀,或許更甚。這樣想來,膽子更大了。將她的房完全暴出來,我低頭咬住一隻,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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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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