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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花的丈夫餘大壯在餘家排行第二,所以她就是餘老二媳婦,不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姚大隊長會突然問起餘禾的時候,但不妨礙她點頭接話,“大隊長您記
真好,我們家禾禾過了年就十八了。”
姚大隊長臉上的表情沒有怎麼變,“馬上就要成年了,也該給大隊做貢獻了,不能總待在家裡不上工,這種行為是不團結。”
何花想解釋什麼,但是姚大隊長繼續開口,“我看大隊裡割豬草的事情還缺一個人,讓餘禾去吧。”
阻止的話停在嘴邊,何花顯然高興極了。
割豬草可是一件好活,不用像他們一樣得下地,想什麼時候去割都可以,只不過工分是按件記的,一大捆豬草一工分。
可不拘餘禾能割多少,都無所謂,何花又不指望女兒掙工分養家,這是大隊長在補償她們剛剛的事情呢。
在餘禾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何花已經千恩萬謝的拉著餘禾向姚大隊長鞠躬了。
這絕對是一個好結果,那邊捱了罰的姚麻子媳婦聽了,窩瓜臉都快變曬乾的絲瓜內瓤,氣得快扭曲了。
這邊事情解決了,何花捨不得女兒繼續留在這裡,村裡人都知道楊懷成是知青裡學問最高,為人最正派的,很值得信任,拿過女兒特意帶來的水壺之後,就拜託楊懷成等會兒和餘禾順道走,路上有個照應。
說是遠,其實也還好,不過是半個多小時,就是何花放心不下女兒而已。
楊懷成當然不會拒絕,他背得很直,如松如柏,鎮定的氣質讓人不由得信任。
一直等到過了路口的轉彎,算是徹底遠離了半山那邊,兩邊互相看不見。
楊懷成找了個有石頭的地方,他握住餘禾的手腕,注視著她,“先坐下來,我幫你看看傷口。”
餘禾剛才嬌滴滴的哭了半天,現在就沒什麼耐了,而且她還打定主意要在楊懷成面前表現得任
一點,將來分手的時候說不定更順利。
所以她嬌哼一聲,甩開楊懷成的手,無理取鬧道:“你叫我坐我就坐,憑什麼?而且剛剛你還和餘秀蘭說話,遇到事情一點用都沒有,你說我要你這個男朋友有什麼用!”
本來是很蠻橫的話,可偏偏開口的人是個貌美的小姑娘,她生氣也好,撒潑也罷,看起來都像極了是在撒嬌。
而楊懷成更沒有餘禾想象的手足無措,他彷彿已經經歷過了很多次,頗有耐,並且深諳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他幾乎沒有一點猶豫,很快速的和她道歉認錯,“禾禾,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和餘秀蘭說話,下次不會了。”
“下次?還有下次??我們完了,你走你走!”餘禾沒想到楊懷成會這麼誠懇,她想借題發揮都難了。
結果在人前持重溫厚的楊懷成,直接舉手保證,“我錯了,沒有下次。你先坐下來,我看看你的傷口,要是處理不及時的話,可能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