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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他們都輕你,蔑你,眼中毫無你的存在。而你明明從小就這樣優秀,從沒有讓人失望過,身邊也不乏追求者。
是的,這明明是你對他的高看。可是為什麼他不看你一眼呢?如果他能走出這裡,那他一定更加的——看不到你了呀。
把這個信息注入方蓉的腦子裡,文小越身子一軟,在地上不多時就化成了一灘血水。
易書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瓶子,瓶中是些無無味的
體。自從恢復記憶他偶爾也會避開秦肖他們找出一些以前他用的東西。畢竟羊
出在羊身上,有這些東西也算是有備無患。他看了走神的方蓉一眼,在文小越碰過的地方替她上了些
體,“怎麼樣,現在還想帶她走嗎?文小越已經死了,如果把她帶出去,她必須食人血
,又滋生無盡怨氣。”方蓉嗯了一聲,看上去比剛才乖巧了不少。其實坦白來說她是那種很容易討得別人喜歡的那種女孩子,身上一股從警的
英氣,加上一身警服看上去十分利落的樣子。
趙巖掃了一眼地上的血水,“走吧,要不我們還是打開門看看?我可不覺得這個走廊就是個安全地方。”易書把瓶子收起來,抬腳踩了幾下影子。腳下的黑影蜿蜒了幾下溜進病房中,出來時安安靜靜的潛在他身下,看來是沒什麼危險,進病房裡也正好看看這裡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線索。
於是趙巖打頭,方蓉次之,易書隨後,秦肖很自然的走在最後墊底。方蓉怔怔的看著趙巖的後腦勺,腦子裡不斷的湧現出一個想法——打上去。
她的專業讓她很清楚人體分佈的致命部位,就拿後腦勺來說。這裡沒有強硬的頭骨保護,但是卻又十分重要。後腦勺這個位置上有腦幹,恰巧又是重要的反中樞。如果受到損傷損傷,將引起心搏、血壓的嚴重障礙,甚至危及生命。他們這樣對她不設防,她只要狠狠的對趙巖來一下。
方蓉嘴角無意識的勾起,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她只知道他們不重視她,他們對她視而不見。這種認知讓她的理智一點點崩潰。
走廊上昏黃的燈光映照著,趙巖回頭衝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方蓉忙把臉上的笑收起來。趙巖手腕一擰,打開了就近的房門,仔細看看是處辦公室,裡面幾張桌子有序排列,只不過桌子上的盆栽早已枯萎。
易書在一個醫生的桌子裡發現了一本筆記,上面寫的一筆一筆,不光看了讓人心寒,更骨悚然。
這上面寫的竟然全是如何他如何違規讓那些可以順產的產婦去剖腹產的內容。藉口五花八門,但是其中最奇怪的還是在後面幾頁。
“我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我夢到他在衝我笑,那個早就應該死去的孩子,他從我的腳邊爬過,哭聲尖利的問我為什麼不讓他降生。我並不怕他,我知道這只是夢。在現實中我可以親手解決他,在夢中我依然可以。”在這裡看得出這個醫生還是很自負的,筆記暢自然,然而下一頁則開始有些凌亂。
“我拿起手術刀鉗住他小小的手掌,我反覆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噩夢。我在夢中告訴他,是他的媽媽不要他了。這句話說出口的開始我卻明白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竟然走進了他的設定。遊戲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就無法停止。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逃不掉,他來了。他來找我討命了。”最後一個了字並沒有寫完,只留下長長的一條痕跡。易書小聲的念著,唸完突然不屑的一笑。
秦肖始終盯著他的表情,那一瞬間易書出的氣勢彷彿回到了從前。那種張狂囂張的攝人銳氣,無論何種簡單的表情都好像有無限的深意讓人揣摩。
那個他當初恨不得將自己所有剖空獻上的時候。
“這是要和我們玩過家家的角代入嗎?”易書往後翻了翻看再沒有什麼線索,這才把筆記本放下。
趙巖也被他剛剛的笑唬了一下,額頭回神道,“難道這次這個嬰兒是沒有出生,所以死後也要不斷重複這場景?”秦肖接過筆記本又細細看了一遍,邊看邊總結,“本來死屍孕胎這種事是不應該存在的。但是背後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又讓胎兒正常發育了?”易書擺擺手糾正,“雖然死屍孕胎這種事聽上去很離譜,但是不是不可能。這人應該是把死去胎兒的靈魂又拘下,打散本來在孕育中的胎兒靈魂,沒了靈魂的胎兒不過只是個胚胎罷了。然後他再用死去胎兒的怨氣將胚胎孕育下,橫死的屍體本來就怨氣大,他再將這些怨氣作為胚胎的養料。本來死去的嬰兒只是一個怨靈,但是有了足夠大的怨氣,這個怨靈卻是有可能凝結出讓我們可見的實體。甚至於改變周圍的風氣,形成一個強大的‘局’。”趙巖默默把智商丟出去,他覺得跟著這倆在一起久了,他的智商不光要跟不上,就連接受新事物的程度也在一天天被刷新下限。
“也就是說,其實……除了生他的是個死人,他是不是其他的和我們沒什麼區別?”
“他吃的是怨氣人血,你吃的是饅頭大米,他是怨生,你是胎生,能比嗎?”趙岩心裡萬馬奔騰,只能努力無視話中的調侃儘量把話題往正常的方向上帶,“那背後這個人為什麼要培養這玩意?一個謝唯忱還不夠,又搭上一個文小越?”
“你忘了文小越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