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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喝足的愜意樣子,又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水,桀桀的怪笑起來,“周家的,你要趟這渾水你家老爺子同意嗎。老前輩給你提個醒,上次你折了一對招子進去,這次可別把命丟在那。”周斯擺擺手示意易書坐下,自己也挑了個乾淨的地方,“你倒是慣會抬舉自己,你一個死了幾十年的老東西也和我一塊相提並論,也不怕掉了舌頭。有話快說,不然不等我去那丟了命,我讓你在這先丟了命。早晚你都是走在我前頭的,我也不算虧。”易書被他們雲裡霧裡的繞的腦袋疼,只能大概明白周斯和這個長舌女人以前或許是舊識。
長舌女人忌憚幽火,當下也不敢再說什麼大話,噼裡啪啦忙把知道的和盤托出,“我老婆子在這呆了這麼多年也就偶爾貪個鮮,你們可別逮著我不放。”討好的笑了笑才繼續又說,“要說這兒以前我還能自由活動,不過最近我就只能在這一層活動了。這兩就更別說了,只能被困在這裡。老婆子餓啊,實在是頂不住,這不才吃了那小子。實在也是沒辦法的事。”周斯不耐煩的又點起幽火,長舌女人邊後退邊急道,“你聽我說啊先別急!我半夜見過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在走廊上晃!就是從那時候我出不去的!”易書疑道,“她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等周斯回答長舌女人已經自誇起來,“我當年死在這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我可不是什麼東西,活了二十年的小
孩對我放尊重點!”易書被堵的無言以對,話裡太多槽點一時不知如何吐起。就這樣一口氣憋得上不去下不來,險些就要內傷。
周斯一臉平靜的看過去,“他可不用對你放尊重點,出生比你晚,不過活的肯定比你長。現在還好是我在這,如果是換另外一位在這,你就直接收拾收拾見閻王去吧。”長舌女人手指凌空指著門外,面有懼,“哪個,哪一位?”周斯不多答懶得再搭理,長舌女人只能面
惴惴的繼續在角落裡,她搜腸刮肚終於又想出了一條,“對了,馮覃死之前,我和他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本來他是
木訥的一個人,當時我出不去,只能附在他身上。我發現他好像有異食癖,他——好像會吃人的小指。”吃人的小指,鄭堯少了一
手指。少掉的背部人皮,走廊的紅衣人,死去的馮覃,被謀殺的徐薇,傀儡一般的徐穎。
兜兜轉轉好像都有一條暗線連接。
易書正想著到底這條線是什麼,卻突聞長舌女人悲鳴。然後狠命的撓扯起自己的臉,她的臉雖然青白了些但是食了馮覃後好歹還是完全的。
如今她在她不要命的撓扯下臉上大塊大塊的碎持續的往下掉。周斯見情況不妙,忙起身用幽火在地上劃出一個規則的圓圈。
她勉強停止動作,一條命已去了大半,“我能覺到這個學校裡,有那群瘋子存在!他們還在不斷的進行那些實驗,不斷的把人替換
控!我不甘心就這樣......”話還沒說完幽火突然不受控制的暴漲成一道火簾,猛地將長舌女人覆蓋其內,眨眼間長舌女人從內爆裂,被迅速
噬的只剩一點點灰燼。
易書伸手抿了抿那團灰燼,燒的徹底又幹淨。從目前看,長舌女人的存在是需要‘進食’的,如果沒出錯,馮覃記裡寫的那個應該也就是這個長舌女人了。只不過她是怎麼
控馮覃的就不是他能猜測的了。
周斯嘴角扯出一個笑來,盯著地上那團灰燼眼裡幾乎燃起火來,“好好好,在我眼皮底下,都敢做出這種事了。”晚上的校區處處透出一股子淒冷,不時有貓頭鷹怪叫兩聲。周斯翹著腳斜靠在窗邊,陳莉和段青已經被他打發回去。
易書不時的問幾個問題,有興趣就答兩個,沒興趣就繞過去。反正真假他也不知道,底也就說個一二分,易書從這裡面也推不出個子醜寅卯。說實話有生之年從沒想過還能遇上這人,當初害的自己差點丟了命,那麼
要命的一個人。如今這麼溫溫潤潤的站在自己面前還真受不住。
思維發散的有點遠,周斯一雙無神的眸子沉浸在往事裡也好像滲出點光彩來。
“那你說我們學校到底哪古怪了,那個長舌女人說的到底可信不可信?”易書也坐在窗邊吹風,不過還是本本分分的看著走廊的情況。
“她啊,知道的多,死的早。”這句話像是在評價那個長舌女人,又像在告誡易書。再深的如到底可信不可信,周斯不願意多談只抬頭看著夜裡垂墜的星子。
易書聽著他的話不知該如何回答,該說什麼?說他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捲入這些事裡,說他不想莫名其妙的命喪他地?
耳邊突然有人極輕極輕的嘆了口氣,就像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易書眼前一黑聽力越發的銳,有聲音響起,像是木頭擊打在地板上。一下一下,不輕不重。
眼前一涼,只見周斯擋在他身前,有個小小的齊劉海本娃娃緩緩衝著他們走來。娃娃做的栩栩如生,穿一件櫻花暗紋的和服。周圍漆黑一片,但是易書
覺此刻他不用直接看也能知道娃娃的樣子,就像有人把影像直接投
在他的腦子裡。
那個娃娃在離他們腳跟處停下,咯咯作響,脖頸扭動著抬頭和他們視線對上。娃娃的口張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讓人懷疑這個娃娃下一秒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