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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種情況。可是為什麼會是他呢?現在只能不斷安自己或許只是夢而已。只是無論如何李柯的境況確實不妙,出了特案科,‘那東西’就會對他有致命的威脅。
王嗣是s市的,也是他們之中離家最遠的,相對而言和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少。可是王嗣天生格豪
,反而是最能和他談得來的。殘存的理智不停的在告訴他不能只信一個夢境,可是心底有個聲音不斷反覆肯定的盤旋在他耳邊。
如果是真的,和一個殺人兇手天天一處而眠。誰知道晚上睡著的時候,他是否會手癢?他夢裡會不會拿著其中的某人練手,又或者夜晚你淺眠他卻悄悄睜開眼睛,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謀劃著。
“你先別緊張。我已經打電話給趙巖他們了,他們已經已經出發了。我們也去找,李柯不會有事的。”秦肖見外面有些冷,披了件外套,易書點點頭起身,眼底清晰的刻著焦急。
兇手是按照五行殺人,如果推論正確的話。那麼李柯對應的是土,他是五行裡最後一個人,是終結。兇手的殺人邏輯很縝密而且非常猖狂,應該不會因為他們去找過周斯而有所動搖。
易書跟上秦肖的步子,一想到昔一塊生活的人可能會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手腳就幾乎要抖到脫力,“讓趙巖他們查查當年徐穎埋在哪,我想徐穎應該不是失蹤了,比起一個怪談,學校更怕的應該是人員恐慌。因此共同串了失蹤的口供也是有可能的。但是這種不能以常理來解釋的案子,很可能就存在特案科裡!”不多會兒段青的短信傳過來,果然徐穎當初不是失蹤而是謀殺。可是為了保全學校的名聲,在和家屬協商好了之後,對外聲稱是失蹤。只不過周斯他們怎麼都沒想過,兇手不光回到了w市,甚至還要再次犯下兇案。
車上空調緩緩無聲的吐著冷氣,周斯頭靠著椅背淡漠的扯開嘴角,“看來不管都不行了,這是要打在我臉上了。讓段青去點上白蠟燭,不用說哪個方位,他懂該點在哪。”趙巖開車空看了他一眼,周斯臉
比平時還要蒼白,幾乎沒有什麼血
。其實他本來在一科做的好好的,突然被
調到這麼個所謂特案科。而且遇上的第一檔案子就是比這次更詭異兇險的東城連環殺人案,至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周斯更是個不愛打圓場的很多話也說的直白難聽,特案科人心不穩十成有八成都是他造成的。
“你就這麼信任段青?他可還是個頭小子。”周斯聞言冷冷一掀眼皮,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嘲還是諷,“那不然呢,信你還是那個還在修養的陳大小姐?”邊說邊摸了一把眼角,“你們要是能有段青一半信我,我也不用落到這種地步。”氣氛一時陷入尷尬,還好已經到徐穎墓地邊上。坦白而言環境不錯,綠樹青山,環境清幽,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w市找到這麼一塊地皮可不容易。如果不是面前一排排列整齊的墓碑,想來倒是
適合靜心養老的。
“走吧,我看不見,待會兒你多提醒我。”周斯還是第一次主動對趙巖說出自己眼盲的缺陷,只是現在顧不得許多,若是稍有不慎,很可能就會把命代在這。趙巖聽完身背不由更
直幾分,走在周斯身前為他開路。按照檔案裡的記錄,應該就在附近,只是轉來轉去始終在一個墓碑前面。那墓碑照片上是個中年人,應該死於車禍。不知家屬是何心態,貼的是那人死去時候的照片,他臉上有大片血跡混合不知名的白
物體。
趙巖從警多年,可是乍看這張照片還是出現一種莫名的噁心,“我們好像
路了。”周斯從身上取出三
細長的香,聞著有種詭異濃重的香氣一陣一陣泛出來,五指一翻把香落進地裡,那香一落地無火自燃,嫋嫋的有朦朧的細煙騰空而起,“走吧,鬼打牆而已。這香能暫時掩蓋我們身上活人的氣息。他想拖延時間,大約是已經開始動手了。”這次或許真是那香有奇效,沒過幾分鐘就繞了出去,趙岩心情大好,“你那香還真是奇了,有空也給我兩
。”對於這些
門事趙巖不是不信,只不過他本是半路出家,用的辦法也多是些口耳相傳的,只得皮
罷了。周斯略扯著他衣角亦步亦趨,聽趙巖這麼說,抬頭衝他道,“只怕你知道這裡面摻了些什麼,連碰都不會碰。”話落還漏出個自認為善意的笑,只不過在趙巖眼裡怎麼看怎麼刺眼,恨不得直接給他那張欠扁的臉來上一拳。
而就在他們走出不遠,身後傳來一聲輕笑,用手一抹,那香竟是齊齊折斷。
與此同時秦肖和易書也找到地方,他們倒是沒有遇到鬼打牆。站在墓碑前,易書還微微有些,“沒有人?”
“不是的。”秦肖伸手遙遙一指前面有些鬆動的土堆。
原來那人揹著鐵鍬賣力的揮舞,只不過土坑挖的有些深掩埋了他大半身形,更加上天越發陰沉,一時不能發現也是情有可原。
那人發現有人來,用衣袖擦擦臉上的灰塵,眼睛亮的嚇人,即使隔得那麼遠易書也能覺到王嗣眼裡漏出的興致盎然,就像曾經他動手殺了徐穎後,嘴裡哼著小曲,心情極好。如今,他應該和那時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殺人,讓他心情很好。
“柯子他......”還能活著嗎。易書默默把下一句嚥下,只怕再多說一句理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