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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臘鼻子一聞就能分出個子醜寅卯,別說段青了,就是段子睿來了他也能認出來。
“我們曾經查過‘阿五’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但是一無所獲。不過很有意思的一點是,雖然我們沒查到他的老闆,但是我們卻查到了段家有參與這件事,於是我們好好的觀察了一下段青。”周斯對秦肖這種小孩子樣的鬥氣十分不屑,“要不是我假意和段家聯手,能從他嘴裡套出話來嗎,嘖,一把年紀了還這樣,幼不幼稚。”李柯不在意的看了一眼他們,“就是這樣又能怎樣呢,你們確實發現了我。但是又能怎樣呢,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饒是易書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怪魚又往前走了幾步,擺出攻擊的姿勢,易書他們此時才見原來那怪魚背上還有一人,那人被李柯攬在懷裡,雙目緊閉,臉慘白。正是那具棺材裡失去的屍體,屍體和易書的樣貌一模一樣。
李柯手指一點點從那個‘易書’的臉上劃下,從緊閉的雙眼到微微勾起的嘴角,“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只要把這也設成‘局’,他就可以活過來了,你終究不是他啊。他明明就應該活的張狂肆意,那才是他啊。現在這樣怎麼會是他,你活的這樣的小心翼翼,你這個冒牌貨!”李柯說完這些話微微將臉蹭在‘易書’的頸間,他看著‘易書’眼裡的瘋狂幾乎都要溢出來,他輕輕吻樁易書’,近乎虔誠的看著他,“我一定會讓你活過來的,只要把他擰合進你的身體裡。你一定可以再活過來取代這個冒牌貨。”說到最後他咬牙切齒,怪魚隨之揚起身子,嘴裡發出尖聲怪叫。從剛剛李柯抱著‘易書’屍身的時候秦肖就已經從手裡握好一枚帝錢,等怪魚剛揚起身子,那枚帝錢不偏不倚的攝入怪魚的眼中。
秦肖神情清冷,有血從掌縫中出,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易書’,“他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你還要把他挖出來受罪,你明明知道冒牌貨是不能傷害本體的,可是你看看他身上有多少傷痕,當年易書醒過來發現這個冒牌貨的時候
神上受不了這個打擊,所以將他強行毀滅。如今你卻說,要復活這個冒牌貨。李柯,你是瘋了嗎?”李柯陰陰一笑,“你怎麼就知道這是冒牌貨呢,如果是那個冒牌貨把正主害死了呢?”秦肖順著那條怪魚的魚尾一躍而上,從手掌落下的血滴在怪魚身上發出一種皮
被燒焦的糊味,怪魚扭動身體拼命想要把他甩下來,偏偏秦肖一步一步像是
本沒有受到影響。
‘阿五’見秦肖近李柯,她翻身一扭想要回到怪魚身上。易書哪會給他這個機會,黑影擰做一團細絲將她捆了個嚴嚴實實,‘阿五’眼睛睜的極大,即使被捆在地上也還在不斷掙扎。怪魚被秦肖的血烙的胡亂擺動,周圍的假山樹木全都遭了殃。
秦肖站在魚背上,看著攬著‘易書’的李柯,“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他是冒牌貨?”易書最後看到的,是李柯滿眼不可置信的樣子,他攬著的屍身在沾了秦肖的血後逐漸融化。秦肖冷笑著從怪魚身上跳下,李柯久久沒有動作,就連那條攻擊極強的怪魚也似愣住石化一般。李柯在怪魚的背上大笑,“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在騙我的!”
“屍體接觸我的血就會融化,他就是一個冒牌貨。再說你心裡如果沒有疑惑,又怎麼會讓我用血去試呢?你的心裡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一直不敢去想罷了。”
“不可能!如果這不是他的屍身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你那麼著急去山上,不是因為這才是真的他嗎!”秦肖嗤笑出聲,“你是昏了頭了嗎,如果我和易書不設這樣一個局怎麼引你出來,我們可不想以後再鬧出什麼么蛾子,雖然你的技術比易書差多了,可是要是時不時的再來個鬼胎、人皮。我們還是會蠻頭疼的。”李柯青著臉從怪魚背上站起來,怪魚哼哧哼哧的噴出腥氣。他此刻眼裡失了光彩,手裡只剩一點‘易書’剩下不多的殘骸,那些殘骸還在不斷的溶解,只怕再多片刻就會完全消失。冒牌貨是不會被血灼傷的,冒牌貨是不會被血灼傷的。難道他籌謀了這麼久,這些‘局’橫貫南北,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網,只要再把最後這一處,最後這一處秦家也設成一個‘局’。
‘易書’就會扭轉生死,他就能活過來。可是此刻居然有人告訴他,那只是一個冒牌貨。不,不會的,這只是他們在騙他,是他們怕他復活真的易書,是他們都在騙他!
想到這李柯拈手在身前做決,怪魚隨著李柯的動作暴起數丈,它渾身扭動著發出怪叫竟像是嬰兒的哭聲。周斯暗道一聲不好,怪不得這條魚像是有人的神智,原來是用人的怨氣所化。只是這樣一來,李柯最後也不過是個油盡燈枯的命。他咬咬牙從包裡取出一白中滲紅的蠟燭,蠟燭落地無火自燃,那些細微的幽火騰轉而上將怪魚死死勒住,不讓那些鬼胎從魚身中出來。
眼看幽火越來越緊,隱約可見魚腹中慘白的魚骨。周斯見狀又往火燭中加了一把粉末,幽火的顏微微一變,怪魚的皮
翻滾出來,李柯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果不其然,他為了能讓‘易書’復活,不惜將自己的命和這些怪魚體內的怨氣鬼胎捆綁起來。
幽火顏越來越深,怪魚也奄奄一息快要斃命。那條怪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