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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飛最近過得很窩囊。
當然,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一把年紀了還被女人足,這的確很窩囊。
“老子可是堂堂紅先知、西部荒野反抗戰線的最高領導人啊!憑什麼
足我?!再不躲開,信不信我分分鐘叫人把你們拖下去做成
器啊?”每一次他都氣憤無比的對那幾個女僕這樣叫囂著,然後一如既往的被這些女僕無視了。
別看這些女僕都只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少女,但全都是凡妮莎手下銳的盜賊,可以說是凡妮莎最忠心的近衛軍了,除了凡妮莎的話誰都不聽。
當然,最近隨著李雲飛的聲望水漲船高,這些過去只聽令與凡妮莎的女僕在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願意給他一個面子、服從他的命令的。
前提是他的命令與凡妮莎的命令沒有衝突…
看著這個一如既往的躺在病上叫囂的李雲飛,凡妮莎覺得很頭疼。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三十歲李雲飛:我才二十九!的人了,能別這麼幼稚嗎?乖乖把身體養好,到時候再放你出去,想做什麼都不攔你。”李雲飛很鬱悶,“我沒病!”
“我當然知道你沒病,不過你的身體狀況你自己也知道,都累得昏倒了,再不好好休息調理一下怎麼行?醫生叫你這幾天不要再勞、好好養病,你怎麼就是不肯聽呢?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你女兒想想吧?”
“要是你在這裡過勞死了,你對得起你家鄉的女兒嗎?到時候誰來照顧她,這些事情你都想過嗎?”看著循循善誘的像哄小孩一樣的凡妮莎,李雲飛覺得很無語。
“你就不能換一句臺詞嗎?成天說來說去就是這幾句,有意思嗎?”凡妮莎撇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來。張嘴吃藥,啊~~”
“啊你個頭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用你喂。”話是這麼說。但李雲飛還是乖乖張嘴喝下了這一勺藥水,然後咋了咂嘴,一臉苦澀。
“這藥真t難喝。”凡妮莎聳肩,又舀了一勺遞過來,“將就吧。那群巨魔巫醫的藥劑就這味兒,習慣就好。我們這裡又沒有專業的牧師,你要好喝的藥我們也不來…來,張嘴,啊~~~”李雲飛苦著一張臉,嚥下了這難喝無比的藥水,“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喝道比中藥還難喝的藥…誒,要是老陳在這裡就好了,直接起個寧靜,那就什麼病都好了。哪還需要喝這些鬼藥水,簡直受罪。”凡妮莎有些無語,“雖然不知道你說的老陳是哪一位,不過…寧靜好像是德魯伊才有的法術吧?你還認識暗夜
靈?”
“那倒不是,不過德魯伊嘛、熊貓人嘛,好像都差不多,都可以變成可愛的萌物賣萌,你說是吧?”凡妮莎一臉無語,“雖然不認識你那個朋友,但我覺得要讓他聽到你說的這些話。非打你不可。”李雲飛連連擺手,懶洋洋的樣子,“安啦安啦,老陳脾氣超好。一般情況下只要不再他吃飯的時候打擾他,他都懶得理你,不會發火的了。”門口突然有一名女僕走了進來,打斷了凡妮莎的探病。
“小姐,暴風城有新消息傳來…”李雲飛神一震,垂死病中驚坐起。大呼,“快把情報給我!”一旁的凡妮莎看了他一眼,無語的嘆了口氣,一巴掌把他按了回去,“乖乖躺著吧,這幾天的事你就不要
手了,有問題我會找你商量的,好好養病。”然後凡妮莎
代屋內伺候著的其它幾位女僕過來看住李雲飛,自己則與那名女僕走出了房間。
正午熾烈的太陽下,凡妮莎與女僕站在屋外的香樟樹樹蔭下,眺望著山坡下熱火朝天的練兵的隊伍,有些不悅的問道。
“我不是說過嗎?不重要的事情不要當著先生的面說,免得他分心…暴風城到底怎麼了?聯盟已經決定出兵了嗎?”那名女僕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
“不是…”
“那到底怎麼了?”
“是…是暗夜靈領袖來暴風城了。”小心翼翼的看了凡妮莎一眼,這名女僕悄悄觀察著凡妮莎的反應,低聲說道,“昨天下午,暗夜
靈的船抵達暴風城,國王瓦里安以最高規格接待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