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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
「你是我的子,你己經嫁了給我。」
「你只能有一個子,你要媽做你的情婦嗎?」
「你還愛我,你需要我,你騙不了我的。」我的鼻子觸到她的鼻子,她別過臉。但我的嘴還是追到她的嘴
,
烈地
。她推開我,說:「進去才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是談談。」她啟門之後,轉身面向著我,我貼著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
「是的,只是談談,不做……」
「只談!不做!」她退到前,我順勢把她推倒,飛身撲上去,摟著她,說:「我答應你,別的事不做,只要做愛,和你做愛。」我立刻狂吻她的嘴
,
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踢著兩隻腳,高跟鞋飛脫。我把臉埋在她
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鬆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
裎的肌膚。我緊緊的擁抱著她,在
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去,
出永遠神秘的三角地帶,黑
的絲襪,勺勒兩腿的曲線,對襯著袒裎的大腿。
小貓兒出來了。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撫她的
房。
「你把大哥哥折騰得慘啊!今晚要你捱打股,以後就不敢再鬧彆扭!」
「這都是你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個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機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親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有一切,和擁有你……」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你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她眼裡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
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和眼蓋膏的
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前一樣。」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氣,不要惱我好嗎?」我摸著她柔滑彈
的
股說:「但我要教訓你,但你的
股還是這麼
,這麼滑,我捨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股:「我要幹小妹妹,幹她十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幹的話,就任你幹。」我們的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腿內側,與我
疊。我緊貼著她的赤身,
著她雙
。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
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給我分開,如飢如渴的身軀,津津而。圓
在下面墊著,那溫柔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晚上,媽媽她失身給兒子,從此給兒子收了作他的小貓兒,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
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澡。內衣褲在老地方,自己拿吧。」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
張開,給我一個溼潤的吻。它投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