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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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上去的瞬間,霍準就醒了,他皺起濃密的劍眉,聲音帶着初醒的沙啞,“又來找死?”姚千惠壯着膽子説:“它自己硬起來的,我只不過是合理的利用資源。”霍準完全不見上次的暴怒,反而是好整以暇的説:“不應該是這麼利用的吧?”他曖昧的語氣令姚千惠俏臉一紅。

霍準看着她的表情不覺得莞爾,上次的事他確實有些生氣,覺好像是一直以來馴養的小貓,忽然學會撓人了一樣,所以憤怒過後,更強烈的興趣就湧了上來,小貓終於出爪子了。

從她第一天來到這拿起鞋子砸自己時就該想到的,這個小女人可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温順聽話,霍準不,這樣倒是有意思了。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問完我就放開。”

“就一個。”霍準強調。

“好啦好啦。”大不了明天早上問第二個好了。

姚千惠打好算盤,問:“你的隱形眼鏡都不摘的嗎?”霍准將手臂墊在腦袋下面,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心情莫名的有些偷悦,難得配合的解釋:“這不是隱形眼鏡,我遺傳了母親的眸,她是荷蘭人。”説完之後,就見姚千惠小臉一垮,看起來好像很失落樣子。

她怎麼能不失望,原來她一直好奇的綠眸的秘密就這樣,原來就是因為他是混血兒。

“那…”姚千惠想了想。

“你只能問一個問題。”

“啊?”姚千惠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到腋下被人用力一點,她癢的縮起手臂,手也就縮了回來,於是就這麼簡單,姚千惠又被霍準輕而易舉的拿下了。

經過幾次嘗試,現在的姚千惠膽子也大了起來,不怎麼擔心自己還會被吃掉,但雖然沒有命之虞,小|股卻還是遭了殃,只不過遭殃的方式和上次不同。

霍準一個轉身把她放在身下,姚千惠心有餘悸的望着他,“又、又打|股?”算了,只要能摸清楚霍準的底細,小你就奉獻一下好了。

霍準微微勾出一個罕見的笑容來,竟是英俊得讓姚千惠腦袋一懵,花痴的眨了幾下眼睛,恍忽間聽到霍準蠱惑的沙啞嗓音,“這一次,可不是打|股這麼簡單了。”説完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不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結婚短短月餘,霍準的惡魔面具就被撕開,而姚千惠也變得不安分起來,雖然情況沒有她當初所想的那樣糟糕,但她到現在還是覺得身體發飄,有點不敢接受現實。

怎麼一個月前她才大學畢業回家,一個月以後就莫名其妙的嫁為人了?重點是她本就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丈夫,除了那些傳遍大街小巷的傳聞外,她對霍準簡直是一無所知。

可如今生米已經成了飯,登記了、覺也睡了,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過,姚千惠只能硬着自己的面對現實,不過幸好霍準沒有傳聞中那麼可怕,並且被自己抓住了弱點。當然那個所謂的弱點…大家都是明白的。

姚千惠的膽子越來越大,幾乎每次霍準拉她滾牀單的時候,她都要問上幾個問題。

她得意的要命,覺自己終於找到制伏霍準的方法了,但她就是因為太得意,所以完全忽略了問問題,和滾牀單的因果關係。

她單純的以為這件事是自己佔了上風,但在不知不覺中,事情已經變成霍準為了更順理成章的將她吃幹抹淨,每次都敷衍的回答幾個問題,然後讓這個小女人心甘情願的配合自己。

她不是想了解自己嗎?那就讓她去了解好了。

其實姚千惠打聽霍準的事也是有理由的,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她得先摸清霍準的底,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於是姚千惠拿出當年考前衝刺時的用功,試圖全方位的瞭解霍準,每次問過問題後,她都會偷偷的記住,然後回去在筆記本上添了一筆。

她這個筆記本是專門用來記錄霍準的,有她這些子問出來的,也有之前從丁卯卯那聽來的,零零散散的加在一起也有不少,霍準今年三十二歲,中荷混血兒,曾服役於特種部隊,退役後轉任刑警,後來因為屢屢生事而被除名。

這種正經的問題問過之後,姚千惠就開始問一些沒營養的無聊問題,每次都煩得霍準不等她問完,就開始幹正事。

欸,這麼一想,最近她好像處於下風了呢,姚千惠咬着指頭想。

浴室裏的水聲忽然停止,她迅速的把筆記本合上到枕頭下。

霍準穿着四角褲走出來,留下一路濕漉漉的大腳印,他剛一走過來就翻上牀躺着,撲面而來的冷氣,令在牀上裝死的姚千惠一抖,她隱約猜到了什麼,裹着牀單往旁邊挪了挪,“熱水器又壞掉了?”最近這幾天,熱水器反覆壞了好幾次,已經快要十月末了,冷水也越來越冰了,之前幾天還好説,但今天早上姚千惠的大姨媽來報到,一碰冷水肚子就痛。

“嗯。”霍準懶懶的應了一聲,用冷水洗個澡,對他來説簡直是家常便飯。

姚千惠也不指望霍準能理解,嘆了口氣説:“麻煩幫我把浴室玻璃都切成霧面的。”霍準忽然抬眼看向半跪在牀上的姚千惠,“洗澡?”紅着臉忽視掉他滿眼的躍躍試,姚千惠用力搖頭,“我要洗衣服。”霍準復而閉上眼,從枕頭下面抓出遙控器一按。

她偷偷白了霍準一眼,帶着一張紅暈未退的臉走進浴室,準備洗衣服,這間玻璃浴室的空間還是滿大的,淋浴室、浴白、馬桶、洗手枱和洗衣機一應俱全,如果要洗衣服,由洗衣機代勞就可以,可內衣總得用手洗吧。

姚千惠從洗衣籃裏翻出自己的內衣放進洗手枱,然後接滿了冷水,接着凝視着水面運氣,半分鐘後,姚千惠顫巍巍伸出手探進水中。

水一蓋過手背,疼痛隨着冷意竄上來,她迅速的又把手回去,自己都覺得自己誇張,剛一摸水就覺得“姨媽”噴湧而出…

是幻覺吧?可就算現在沒事,洗完內衣後,肚子絕對會疼得要死。

就在姚千惠滿臉糾結的時候,一雙大手忽然出現在她眼前,強壯的手臂不輕不重的把她往旁邊一推,然後兀自撈起冷水裏的女內衣。

姚千惠被嚇了一跳,繼而臉變得更紅,窘迫的伸手去搶,嘴裏懊惱的咕噥,“你幹嘛啊?”搶人內衣算什麼好漢!

霍準橫了她一眼,“讓開。”姚千惠下意識的把手彈開,但愣了一秒後又覺得不對,“我要洗內衣。”她幹嘛讓開?霍準不再理她,低頭開始衣服,他的手法很嫺,黝黑的大手着她的內衣,香皂的泡沫就沾在他手背上的刀疤上。

姚千惠這次又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難道他在幫她洗內衣?她臉上的紅暈久久都沒有褪去,想阻止但又不敢上前,不阻止的話,又覺得讓一個大男人幫自己洗內衣實在很害羞。不過幸好霍準的動作很利落,沒讓她尷尬太久,他利落的洗好內衣,大手一抖,側身把衣服晾在一邊,然後又看向姚千惠,“把衣服了。”姚千惠一愣,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口,不是吧,洗個衣服也洗出xing致來了?

下一秒卻見霍準出個嫌棄的表情,“不然你來洗?”姚千惠恍悟原來他是要幫自己洗衣服啊…洗衣服?那內|褲上可還帶了一小點點的血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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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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