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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吃山,寨子婦人白大半都在田裏幫忙,家裏十歲左右的女孩除了到王師傅那兒習字外,午後還得到綠衣那兒報到,一同學習針黹及基本的刺繡技法。
女孩們個個專注學習,因為她們明白學會女紅,一來可幫忙家務,二來將來嫁了人夫家才會滿意。
茹與綠衣認真教授她們針法,時間過得很快,一不注意就週末時了。
女孩們結伴快樂地離開,房舍前就只剩下兩位大姑娘。
“夫人,你還不回去?”綠衣一邊收拾椅子,一邊隨口問着。
“都説直接喚我的名,就別再喚我夫人了。”茹的語氣有些無奈,夫人夫人的喊,讓人覺得生疏。
綠衣轉過身,直直地看着她。
“寨子裏不論長幼,大家都很尊敬頭兒,你是頭兒的子,就該接受這稱渭。”眼睛
動異樣光彩,她大膽地推斷,“還是你不想承認這樁婚事?”她話中有話,令茹
本想
友的好心情,消失殆盡。
美人心慧.既然讓她看出端倪,茹也就大力坦承道:“我的婚事是兄長作的主,本是百般不願下嫁繪阿郡,至於我們將來會如何發展就順其自然,我也不強求。”
“不強求”三個字教綠衣表情一變,神態不再那般美麗可人。
“你曉不曉得段大哥是多麼愛你。”她別開臉,雙手不經意地緊握成拳。
“他為了你修心養,不再
連花叢;他為了你,專心學習如何經商、累積財富,因為他始終相信有一天你會成為他的娘子,所以他要給你最好的生活,而你卻不懂得好好珍惜他。”茹
心思雜亂,半晌都説不出話來。
她當然曉得他愛她至深,刻意放慢腳步等她接受他,卻萬般沒想到為了給她富裕的生活,他是那麼的努力。
她一直以為習武之人大多是魯漢子,更何況他是一寨之主,即使強取豪奪也不希奇,但阿郡以柔和行動表達他的善意,生怕嚇着了她。
“我、我——”茹不知該説些什麼緩和她們之間低
的氣氛。
“我原先並非寨裏的居民,而是被一名親人強行押去花樓賣身的苦命人!”沾滿淚的臉兒忽地掀起一抹濛甜美的笑容,綠衣回憶着過去,“那天是明媚的
,段大哥與他一班兄弟上花樓尋歡作樂,因此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事後,他同情我的遭遇,是以贖下我,帶我回寨。他是個好人,很好的男子——”肌膚之親!
以往她不太在意阿郡的風往事,可是綠衣眉目含情回憶過往的模樣,讓茹
覺心裏發酸。
綠衣瞥看她,離的眼湧上冰冷的恨意。
“他是好男人又如何,他的心從不在女人身上,甚至連口頭上的承諾都吝於給我,而你佔盡一切優勢,卻看不出他是捧着心愛你,我好不甘願,真的好不甘願輸給你這樣的人!”説完,她將茹推出門外,砰地一聲關上門。
茹硬生生隔離在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