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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嫁衣?”她聲調突地拔高,一臉不敢相信。
“沒錯,你義兄為你相中一門親事,也收了對方的聘禮,不久你就妥出閣了。”難怪丫環們滿臉笑意。難怪初月姊眼眸轉着神采,原來全為這件突如其來的親事!
“我不嫁,這事我自會修書給石二哥。”她不想離開擎天堡,她與石順德只有兄妹之情,要做夫在太為難她了.
十多前的那場病,還不足以打消他們的念頭嗎?
“不是要你嫁給石家二公子。”茹聞言又是一楞,“那、那是將我許配給誰?”古初月對這問題沒作回答、只是指向桌上的禮物。
“這全是出嫁時會用上的飾品,你義兄很有心地買許多珍珠寶石給你當嫁妝,拆開來看看。”怒氣冒上心頭,茹顧不得閨秀禮教.雙手掄拳喝道:“我、不、嫁、人!”
“這事由不得你。”古初月神情一斂,轉身背對她,瞧向窗外青翠芳萆。
“安排這樁親事是為你好;茹,你若想報答恩情,就乖乖出閣,別教我們擔心。”抬出情義,令她無可置喙,頹然坐在椅上,認命地閉上眼。
“我一定要出閣嗎!”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聘禮都已經收下,擎天堡信譽不可毀,你得乖乖上花轎;婚禮我們自會打點,你只要開心當你的新娘就行。”話落,古初月便領着丫環們離開。
茹面無血
地看着堆滿桌子的禮物,情緒頓時崩潰,眼角
出傷心的淚水。
天空清明的夏末。擎天堡辦起喜事,今兒是少堡主義妹出閣的好子。
震天價響的敲鑼打鼓聲讓歡暢熱鬧的氣氛迅速傳開,新娘被喜娘攙扶出來,拜別坐在主位的司徒夫婦後,小心地跨過門檻,在僕奴的祝賀聲中,坐進大紅花轎裏。
轎簾一放,茹偷偷掀開紅帕,隔着鏤空雕花的小窗,回首瞧向大門口送她的司徒夫婦,淚水模糊了視線。
義兄、初月姊…
離開擎天堡這個大家庭她很捨不得,但恩情難還,況且他們是她深信的親友,安排她嫁人,除了順從,她沒有其他選擇。
倒是她心裏有點疑惑,新郎到底是誰,義兄何必神秘兮兮地瞞着她?
直到出嫁前,她僅知未來夫婿姓段,家住西安城,卻不曉得他的名,更不知道夫家是做什麼生意的?甚至運來親的都不是新郎官本人,而抬轎、敲打樂器的全是些有武功底子的漢子.以保護她一路上安全。
義兄對新郎的身分很保密,只告訴她他是位頂天立地的男兒,有能力保護她一生。
事事隱瞞,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