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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林媚怒火變飆升了起來,"給我。"説着,便搶過蘇冉手中的電話,對着電話吼了起來。
最後,結尾的時候,林媚就吼了一聲,"你他媽的有種你就出來單挑。"蘇冉被嚇到了。
"這種人,還自稱是上社會的人?我呸。"林媚的怒火更大了。
蘇冉有些鬱悶地問,"怎麼了?"
"冉冉,以後你別理這種人,哼,還想約你去見面,她做夢吧。"林媚的眉頭越發地皺緊了,"不行,還是去見見她,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要玩什麼花樣。走。"説完,林媚便扯着蘇冉上了的士,兩人就朝着目的地而去。
最後聚集的地方是徐清住的地方,卻不是徐家。
蘇冉向來不想和這些人有什麼正面衝突,不過似乎這些大小姐們總是喜歡高調行事,所以,做事起來就總是這麼的差強人意。
如果今天不是因為媚媚的衝動,想必她也不會過來的,畢竟,有些事情,正面起了衝突,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只有面對。
丁琴也在。
蘇冉兩人進去的時候,丁琴正翹着二郎腿,冷眼看着進門的人,"終於還是來了。"林媚的氣不打一處就來,"有話就説,有就放。"她林媚從來不是一個斯文人,進入社會之後,也就隨着社會化了,變得
俗無比。
比如,看到自己的公工資漲了,會異常的興奮,因為沒有人和錢過不去;又比如,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欺負了,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恨不得咬死欺負了她朋友的那個人。
很多的比如,汗,就如現在吧,這般俗的話,她説得很順溜了,因為她覺得在什麼樣的人面前,就應該説什麼樣的話,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好吧,這麼有哲理的話,是蘇冉教的。
其實,她也意識到了,蘇冉這丫頭在一般時候是糊糊的,看起來就是一個好欺負的角
。可是,她要是狠起來,絕對不簡單。
這一次面對尤家的事情,面對了這麼大的痛苦,她心理承受能力提高了一個等級,這讓人覺到很無奈。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自己這位好友,這位姐妹依舊能夠維持着自己那一份純真,一直到永遠。
"這麼俗的話,你怎麼敢説出口?哼,還想傍上我二表哥,看來是我二表哥看走眼了。"徐清冷冷了一聲,才説,"都坐吧。"蘇冉拉着林媚坐下,只是淡淡地掃了徐清一眼。
徐清的手,是放在腹部。
可是,丁琴的手,卻是隨意放着,絕對不是放在腹部。
"有什麼話就直接説吧,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做,不必費大家的時間。"蘇冉淡淡開口,看向的人,是徐清,而非丁琴。
徐清接觸到那樣冰涼如水的眸光時,心底竟然是一顫。
她覺到了,這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帶着的絕對是讓人心動的純真,而這樣的真,竟然讓人覺得擔心,害怕。因為這樣的光,似乎能夠穿透了人的心靈,讓心靈最醜陋的一面曝光,然後,人就會變得無比的醜陋。
比如這一刻,她似乎覺到自己做錯了什麼,選擇錯了什麼。
可是,選擇了,她就不能做出改變,因為,在單程路上,沒有返程!
"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離婚協議書,你簽了沒有。"開口的人是丁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