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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彪訪問德國之前,帝國外相顧維鈞也結束了在伊朗的訪問行程,前往阿富汗進行新的談判,亞洲合作同盟的建立已經沒有任何懸念,帝國分別以阿拉木圖、香港和běi構建了一個鐵三角,作為帝國亞盟戰略三個支點,圍繞着這三個支點將西亞、東南亞合併在一起,環繞着帝國運行。
當帝國在軍事、經濟、科技三個領域都逐漸復興到世界第一的水平,帝國在政治領域也開始追求新的方式,重新建立亞洲之王的新規則。
亞洲是中國之亞洲,這是無可爭議之事。…在華沙這座東歐歷史名稱的最後一夜,宋彪已經確認阿圖爾。馬爾託斯將軍接受了國家元畢蘇斯基達成了協議,將在畢蘇斯基死後接替他掌管軍隊,成為波蘭的總統,在此之前,馬爾託斯將軍所控制的波蘭軍親中和親法派將會保持原有對畢蘇斯基的支持,直到畢蘇斯基死亡。
馬爾託斯將軍之所以要這麼做,正因為畢蘇斯基已經患了很重的疾病,不可能活的太久,他沒有必要冒風險進行新的軍事政變。
晚上,在準備離開華沙之前,宋彪拒絕了馬爾託斯將軍再次密談的要求。
雖然友情是牢固的,宋彪卻不願意將帝國扯入到波蘭這個漩渦中,帝國需要保持更為嚴格的中立,他相信阿圖爾。馬爾託斯將軍的能力,但不相信波蘭可以抵擋德國的進攻,哪怕是有阿圖爾。馬爾託斯將軍的領導。
在離行之前,宋彪有意識的在華沙火車站多停留了一段時間,坐在候車大廳裏,遠離周邊的波蘭人,他默默的思考了很久,關於歐洲,關於新的世界大戰,關於中國的未來。一切都彷彿是無法解開的謎團。
歷史已經是不可控制的。
他也無法預測。
蘇聯究竟會不會和德國聯盟,這是一個很難説清楚的事,一切都有可能,但從目前來看,可能是在逐漸的縮小。中國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並且繼續為了分離蘇德而努力。
宋彪在某種層面上渴望二戰,渴望乘機再一次徹底擊敗蘇聯紅軍,但他也愈發覺蘇聯和帝國開戰的可能
正越來越低,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無法回答。
隨着時間的迫近,宋彪站起身,準備前往他的專列,正式的揮揮手離開東歐的世界和這段難以忘懷的人類史。
他離去了。這裏的未來將會屬於德國和蘇聯,其實從來也未曾和中國真正的有關過。
就在他站起身的這一刻裏,一等內侍官陳嘉佑神匆忙而緊張的陪同陸徵祥走進大廳,向着皇帝走過來,兩人幾乎是一路跑過來的,神情驚慌不定,這讓皇帝
到有些詫異。
跑到皇帝的面前,陸徵祥就迫不及待的慌忙的將手中電報簿呈遞給皇帝,道:“皇上。東南亞有變。”宋彪更為奇怪,他説不出此時的東南亞還能有什麼變數。
接過電報簿,宋彪打開一看才發現是帝國內閣總理歐陽賡的急電,本海軍南太平洋支隊在班達海和一艘荷蘭海軍的驅逐艦發生碰撞,造成荷蘭海軍一定數量的人員傷亡。由於當時海域只有
本的一艘重巡洋艦和荷蘭的一艘驅逐艦,荷蘭海軍落水之後都成了
軍的俘虜。
軍以荷蘭違背協約為由,要求荷蘭海軍退出摩鹿加羣島及周邊海域。
這真是活見鬼了?
宋彪完全想不通荷蘭海軍怎麼會在那裏,本海軍又怎麼也會在那裏。哪裏有這麼碰巧的事,茫茫的接近五百公里方圓的海域上。兩艘軍艦會無緣無故的碰撞嗎?
宋彪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