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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三面受敵又如何?
何嘗不是一戰奠定中國世界霸主地位的時機?
危機,危機,危險之中才有真正的機遇。
宋彪並不覺得這樣的局面會是如何的恐怖,只要現在開始努力,現在積極做好一切準備,中國可以接這樣的挑戰,可以打敗一切敵人。
在真正的危機之前,中國人是不會害怕的,在真正的機遇之前,中國人也是不會放棄的。
只要所有中國人都站起來,那就沒有什麼敵人是無法打敗的。
宋彪很有信心,他堅信,只要帝國真的能以“隆禮尊賢而王,重法愛民而霸”為立國之基,為中國人之
神的
本,八千里之山河,五千年之積澱,四萬萬之同胞,復興
秋之ziyóu,復興戰國之雄韜,復興秦漢之尚武,復興唐宋之氣宇,中國何愁不強?
以光復中華為基。再融匯西學,薈萃東西方之所長,舉世之上,誰可與中國匹敵?
宋彪思索着這些,心中鼓盪着一種挑戰一切的神,彷彿將所有的靈魂都燃燒在煙葉裏,將自己的生命都燃燒而盡。只為了生命裏這一世的璀璨。
此時的他已然是下定決心用二十年的時間去締造一個更偉大的中華帝國,用二十年的時間去籌備一場曠古鑠金的真正的世界大戰,用這一戰奠定未來幾百年的帝國萬古豪邁之雄風。奠定漢人神的迴歸。…宋彪是一個需要時間思考,需要時間才能凝聚更多智慧的人,他不喜歡給自己安排太多的
常事務。這才能讓他思索更多遠高於常規的新思路。
寧靜以思遠,高瞻方能矚目,眺望未來一百年,才可締造當今之盛世。
在zhōngyāng宮的子裏,他可以更安靜的遠離瑣碎事務,即便是選定第三任總理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並不是特別之重要,因為歐陽賡和張康仁本質上的差別並不是特別大。
在宋彪看來,張康仁的真才學識未必強於歐陽錫,很多事情都是歐陽錫之決策。而非張康仁之功業,歐陽賡則也未必就比梁敦彥更有才能。
這兩個人比之唐紹儀,差了一截。
只是唐紹儀適合做一個弱國的賢良宰相,不適合做一個強國的合格宰相,歐陽賡則恰恰相反。作為強國的宰相,他至少能合格,這大約也和歐陽賡常年在美國生活有關,所見所聞所知所經歷的畢竟都是強國政客政事。
比之歐陽賡,張康仁更適合做一個央行的行長而已。
即便是作為商人,張康仁也未必能取得何等成就!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罷了。
站在陽台之上,宋彪凝視着北方的金鐘嶺,古人説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此話真是一點都不假,小小一座金鐘嶺其貌不揚,如今成了皇家園林之所在,自然是一夜之間菲名天下。
金鐘嶺之北就是潭柘寺,四面環山,宛若九龍盤繞,宋彪去看了兩次風景,此時已經有意在死後安葬於那裏,不用造帝陵,修建一個皇家公墓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