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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彪心中更清楚,在簽字之前,他也猶豫了片刻,將字簽完反而是覺得痛快了,準備了這麼久卻不和本打一仗,那才叫真正的不痛快。
批准了停止外談判的行政令後,宋彪就將文件
給站在一旁的蔣作賓,和舒方德、蔣方震吩咐道:“zhōngyāng和軍部的工作就委託給你們兩人負責了。”
“是!”舒方德和蔣方震一同答應下來。
宋彪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這就起身準備離開,韓麟作為隨行的內侍官將深棕
的軍披風捧過來為宋彪披在肩膀上。
帝國之中既無真正一的總戰略策劃者,也無第一
的軍事統帥,身為海陸軍最高總司令的宋彪不僅要負責策劃戰局,同時也必須御駕親征,親自抵達東北戰場指揮調度三十萬大軍。
其實除他之外,也沒有其他將領有這樣的權威、資歷及能力。
這一消息暫時還是高度保密的,蔣雁行、趙庭柱和楊鐵生都在東北軍區擔任正副督軍,阿圖爾。馬爾託斯將軍擔任總顧問,也是實際上的最高總指揮,陳其採擔任帝國zhōngyāng陸軍東北軍區參謀長,亞歷山德羅維奇。涅茲納莫夫中將則擔任最高參謀顧問。
因為此次作戰要籌備一個炮兵軍,編制是三個炮兵師,每師四炮旅二輜重旅制,相當於二戰時期的蘇軍六旅制炮兵師,每師擁有身管火炮488門,其中一半的火炮來自於東北軍和俄國遠東軍秘密在東北的儲備火炮,總體以三英寸西亞野炮為主。
為了更好地指揮如此龐大的炮兵部隊,宋彪邀請老朋友帕基洛夫將軍擔任炮兵總顧問,實際上是請他來指揮,帕基洛夫將軍則推薦了俄軍另外一名炮兵將領葛斯特勞夫炮兵中將。
葛斯特勞夫炮兵中將曾經在遠東陸軍士官學校短暫的出任過一年的炮兵教官,學員反映還是很不錯的,宋彪派人和對方秘密接觸之後,就轉而邀請此人擔任zhōngyāng陸軍的炮兵總顧問,由許葆英擔任前線炮兵部隊總指揮。
火炮在軍事使用上一直存在着德式和法式兩種思路,德國和俄國都設有專業的炮兵最高指揮官,同步兵之間是協調作戰,具備dúli的指揮權,而法國和英國的炮兵部隊都從屬於步兵集團軍、軍一級指揮。
事實證明,大陸軍主義的核心就是炮兵,火炮部隊在原則上一定要具備dúli的指揮權,從火炮部隊的角度出發去思考戰局,整個集團軍都圍繞着火炮部隊運轉,特別是在你的部隊擁有更為強大和集中的火炮部隊時,那就一定要更大可能的充分發揮自身的火炮優勢。
經過這一系列的準備,以東北軍、東三省巡防軍和國內各鎮新軍為基礎新建而成的中華帝國zhōngyāng陸軍,就以這樣的姿態和陣營來了建軍之後的第一次戰爭,前線指揮團隊也搭建完畢,即便如此,宋彪還是必須要親自抵達前線指揮全局。
晚上和家人告別後,宋彪秘密乘坐火車前往本溪,而新的東北軍前線指揮部就臨時設置在這裏。
因為是秘密的行程安排,宋彪並沒有乘坐鎏金的中華號專列,而是乘坐了一輛由保密局安排的貨運列車在夜裏秘密出發,乘坐鐵路至承德,再從承德轉往
州、瀋陽,繞了一圈才會抵達本溪。
從去年8月攻佔京師開始,遠東鐵路總公司就集中一切人力物資緊急搶修從běi到承德的鐵路,試圖連接呼倫貝爾至承德的鐵路,開通第二條關內外的鐵路通道,當時並不是考慮中
戰爭,而是為了加大東北軍各巡防部隊南下的速度,以及物資
調的速度,一旦該鐵路修通,從興安盟、
州出發就能直抵漢陽,對於控制整個關內都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隨着中局勢緊張,這一鐵路更被再次加快施工,中間六十公里的山路都儘可能的繞開山勢,原先計劃的四個隧道都被用強行爆破山體所取代,這才讓鐵路在1911年的2月份之前完工通行。
這條鐵路的意義就在於即便錦州被本海軍佔據和威脅,關內和關東依然有合適的鐵路運輸通道,足以確保國內的物資源源不斷的運入關東支撐戰爭。
宋彪乘坐火車抵達本溪之時已是兩的黎明時分,晨光微熹,寒霜瀰漫在山嶺之間,這輛用貨運列車改制成的特殊專列緩緩駛入北台鎮,這裏是一個真正的大山區,因為是聯通本溪和丹東的必經之路,最初耗費巨資修通鐵路之後,這裏就成了軍部駐守的重點區域,相距真正的前線丹東和鴨綠江沿線有一百四十公里。
此時的北台鎮周邊密集駐紮着大量的軍事機關和軍隊,臨時的軍事帳篷連綿成片,保密起見,列車繼續以運送軍需物資的名義駛入較為偏僻的備用車站,阿圖爾。馬爾託斯將軍和趙庭柱、陳其採兩人都在火車站裏接他,保密局局長章駿也在場,而隨行軍官則非常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