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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人“將領”在理解《孫子兵法》之時總是會經常提到“不戰而屈人之兵”而且重點通常是在“不戰”而“屈兵”孫子的願意是不通過直接的戰,通過其他的方式儘可能的瓦解對手的抵抗意志,削弱對手的軍事裝備,減少對手的軍事實力,此為“屈”在《戰爭論》中,卡爾。馮。克勞
維茨同樣對此有着單獨的章節去解釋,比起孫子,克勞
維茨則更加註重“屈”的結果,要求所有的戰爭策略都要為最終消滅敵人的抵抗實力而服務,這個思想在整個一戰、二戰期間都貫徹於德軍的行動中。
宋彪的思想重點在於消滅對手,而非簡單的“屈”更非單純的“不戰”不戰實際上是為了戰而服務,戰爭是永遠無法避免的,這是人類的天。
革命在這個時代被清晰的分割成光復革命和共和革命兩種,孫逸仙説光復會的革命是漢族同胞的革命,而同盟會的革命是更進一步的追求民權、民生、nzhu的真正革命。
雖然第二十鎮內部的革命勢力錯複雜,除了光復派、共和派之外,還有大量的立憲派成員,可如果有機會讓這支部隊暫時放下武器起義,共同對付清zhèngfu的北洋新軍,宋彪也願意付諸努力。
回到指揮所,宋彪就在參謀部主持了一個小的軍事例會,讓蔣政源和陳蔚去做寶瑛、潘矩楹、楊正坤的工作,光復會在第二十鎮內部職務最高的是黃本璞、王孝縝。兩個人都是標統,相當於營長,蔣政源和寶瑛是同學,陳蔚則是潘矩楹、楊正坤的同學,這幫人都是留士官生。
想要讓第二十鎮在明天就放棄抵抗,光靠勸説是不行的,還要有恐嚇、斷後和強攻的各種招法。曉之以理,説之以情,威之以武。再斷其後,燒其糧。
東北革命軍這邊想了很多辦法,先打一陣子的巨炮嚇一嚇。再發傳單宣傳各種大道理,誇大東北新軍的實力,又派人去溝通,不行就來硬的,再不行就強攻。
這個時候,第二十鎮的統制寶瑛和其他軍官也急於聯繫東北革命軍,寶瑛就想派潘矩楹到革命軍做説客,他這邊已經收到了載灃的電報,讓他去和宋彪談判,繼續開出各種條件。甚至是邀請宋彪當攝政大臣,還要立藩封王。
潘矩楹不肯去,因為他覺得宋彪不會談,他就勸寶瑛直接投降。
寶瑛就説,如果你想要投降。那就直接去投降吧,我繼續留守在山海關,關在人在,關亡人亡。結果,潘矩楹就沒有去投降,他和楊正坤、黃本璞等人商議之後。得知了東北革命軍那邊的消息,索就聯合楊正坤等人去綁架寶瑛起義,結果等他們再回去才發現寶瑛已經帶着一隊親兵收拾一些細軟金銀跑了。
消息傳到東北革命軍這邊之時,陳武正要夜襲響水峪。
宋彪這天晚上沒有睡,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還在指揮所裏和參謀部整理作戰部署,聽到這個消息,宋彪是很高興的,高興之餘,心裏也琢磨以後要如何處理第二十鎮。
這個鎮和第二十一鎮、第二十三混成協不同,裏面的同盟會成員很多,處理不好的話,以後會有很多的後遺症。
第二天上午的大清早,宋彪短暫的睡了兩個小時就被蔣方震喊醒,説是潘矩楹和楊正坤已經過來拜見他。
聽到這話,宋彪翻身而起,和蔣方震問道:“張亞虎那邊進駐山海關了嗎?”蔣方震道:“已經進駐了,正準備讓第二十鎮接受整編,暫駐灤州,後續改派他們南下進攻天津。”讓第二十鎮參與進攻天津是一個臨時的考慮,估計未必能打得贏,但可以阻止滿清權貴們往天津逃跑,而東北革命軍主力就能直接進攻京師,特別是蔡鍔、孫樹林的第一騎兵師可以直接過去攻打保定。
宋彪從勤務兵那裏接過巾,簡單的擦洗一番,漱口之後就匆匆去會議室裏接見潘矩楹和楊正坤,潘矩楹這個人比較有趣,你説他是革命黨吧,他似乎也不太過
,後來跟過袁世凱,袁世凱死後一直在直係軍閥,最後又給張作霖當過高等顧問,在此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楊正坤則是同盟會的成員,和張紹曾是一起加入的同盟會。
兩個很複雜的人。
宋彪到了會議室裏,就見到兩位年近三十的中青年軍官坐在會議桌旁邊,陪着他們坐在一起的是陳蔚,陳蔚是温州人,在光復會也屬於很早的成員之一,此前一直是在浙江從事軍事教育工作,後來到遠東陸士擔任教員,去年進入參謀二處擔任二等參謀官。
見到宋彪進來,陳蔚立刻起身敬禮,潘矩楹和楊正坤稍微怔了一刻,隨即也起身效仿陳蔚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