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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其採在仔細把握了這此問題後,繼續和宋彪説道:“總座以我來看,目前的主要問題就是三個方面,一是在長距離突擊的過程中,輜重團的速度跟不上特別是在山地、丘陵和戈壁地區的問題太多;二是行軍距離和時間太長,各部隊犯錯的機會大增,掉隊、路之時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三是旅改師之後增兵過快,很多連隊在騎兵作戰和陣地作戰之間的訓練水平都未達到一定標準。”蔣方震聽了這話也和宋彪道:“歸
結底的問題還是旅改師太急,新部隊增加的多了而且演習的對手也太強,第二步兵師和第三步兵師都是
鋭,讓第二騎兵師和他們打陣地戰,顯然是越打越亂。
宋彪其實比他們看的都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才覺得問題很難辦。
第二騎兵旅給宋彪的覺一直是很不錯的改成第二騎兵師之後,問題忽然出現了這麼多而且在如此長距離的大突進中暴
出的問題也太多了,讓他既對旅改師
到困惑和懊悔,對於第二騎兵師能否承擔突襲張家口和南下斷路的作戰任務也
到懷疑。
宋彪還是那麼一聲嘆,道:“你們兩個説的都對,現在關鍵是如何儘快整改的問題。你們都不是外人,光復革命能否成功就在今年,現在想要慢慢改進是不可能的,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陳其採則道:,‘慢慢改進來不及咱們就直接想些其他辦法吧’總座,我有幾個想法,第一,將鴉重部隊各挽車的負重標準降低20%增加贁的人力、馬匹和挽具,以解決鴉重團在大規模遷移中一直慢於大部隊的問題;第二增加各騎兵營通信兵數量,將無線電指揮裝置擴大部署到連一級,連一級還要增設專門的地圖兵,以減少行軍
路掉隊發生的概率;第三,制定一次為期三個月集訓1計劃,將各團重新調配,暫時先讓各團着重一方面進行突擊訓練,各有所長,只要在臨時調配上能夠靈活運用,完全可以起到一支
鋭騎兵師的作戰力。”宋彪銀贊同的點着頭。
他覺得陳其採的這些想法不錯,特別是第三點,這種他當初在遼陽會戰之前採取的對策是一致的,來不及讓全軍各團的綜合作戰能力變強,那就臨時着重一個方向進行強化蔣方震也贊同道:,‘總座’我以陳主任的想法還是比較合適的。另外,我建議將各騎兵團標配的刀mm迫擊炮全面更換成新式的脅m迫擊炮,畢竟有足夠的騎兵輕型野炮可用,後者在程和
度上還要好於前者,同樣配彈比上,部隊的補給總重可以降低一些,對猖重團那邊應該是一個比較大的緩解;其次是所有車具的輪高適當要提高,集體重新換車輪,否則在過山地的時候還是很困難,適當可以給鴉重團和預備騎兵團編配額外的馬隊,增加馬匹的調劑能力,看看能否就地換一批挽馬,適當可以增加一些鐵蹄馬和遼西馬。”宋彪想了片刻,道:“行,這些事情要加緊辦。你們兩個都先留在這邊,和蕭開桂説明白,我現在當着大家的面不想批評他,有些事也確實不是他的錯。我給他三個月的時間,整改效果要不好,那我就只能臨時換將了。
蔣方震和陳其採都默默點頭稱是,他們對宋彪是很瞭解的,知道宋彪輕易不會換將,特別是這種特殊的時期,可還是要嚇一個蕭開桂。
這時,陳其採想到了另一件事就和宋彪説道:,‘總座’我這裏有件私事想要拜請您。”宋彪看他一眼,覺得這倒是一個奇怪的事,因為陳其採這個人有點六親不認的味道,基本不會為了別人的事情找宋彪,甚至不會去找別人。
可以説陳其採六親不認,也可以説他清高,但他是一個不粘鍋所以才能常年留在宋彪身邊工作。
這樣的部下難得提一件私事,想起來也應該是很特別,宋彪稍奇怪之後就笑道:“你説吧!”陳其採道:“我兄長陳其美在
本**學校留學兩年,此後又經我的勸説繼續在
本政法大學讀法律,他小時候就很聰明,五歲的時候就識字兩千十三歲去當鋪做學徒,一干就是十二年之久,在
本留學期間和汪兆銘關係很不錯,一直在光復會做事。他是我兄長年紀也不小,如今畢業在回國,若是從其他行業和事務上從底層幹起來,恐怕他心裏也會很難過的,所以我想推薦他到秘書局工作,希望總座能給他一個機會。”宋彪這就笑了,答道:“我聽汪兆銘説過他的事蔡元倍去年在
本訪問期間也見過他,回來推薦了一次,都説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如果他願意來秘書局工作,那你就告訴他,暫時調過來繼續處理東三省光復會的事務。
幹一段時間,我親自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人再考慮更合適的位置。”陳其採一聽這話真是大喜過望,其實是陳其美自己想到秘書局工作,此前已經拜託汪兆銘和蔡元培推薦一番,因為他在本政法大學攻讀法律系還有兩年的課程,宋彪當時讓蔡元培傳話就是在
本和政法大學組織光復工作很重要,而且最好是畢業之後再考慮其他的問題。
現在已經畢業了半年之久,陳其美此前都在本光復會工作,這段時間真急着想到宋彪身邊效力,這個人很聰明,他在
本再怎麼努力也是給汪兆銘工作,遠不如直接到宋先生身邊做事,哪怕是從基礎做起,畢竟他弟弟陳其採在這邊很得宋先生的重用。
對宋彪來説,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一句話的問題,但也是一件很不錯的好事,多招攬一些真正的人才效力於自己總是對的。
第二騎兵師的事情很多,可宋彪已經沒有時間親自處理,他將蔣方震和陳其採留在第二騎兵師,乘坐火車前往錦州視察第一騎兵師,將演習中暴的很多問題同蔡鱷、孫樹林也商量了一番,讓他們在第一騎兵師內部同樣着手進行相應的處理,裝備、挽具和人員的調整則由軍部直接處理。
宋彪在錦州稍微多逗留了兩天,和張弼士就橡膠產業的問題再做一次商議。
這時,宋彪和張弼士都已逐步將手中持有的大量橡膠資產套現,即便是在荷蘭印尼橡膠種植公司,他們也將股份大體轉讓給英荷橡膠公司。
通過在橡膠市場的投資,宋肅累計獲利超過3700萬英鎊,張弼士累計獲利約z霛萬英鎊,但他們並沒有涉及到上海市場,雖然上海更瘋狂,總值相比倫敦證券和芝加哥期貨市場實在是差距甚大,本不夠他們折騰的。
上海在世界橡膠金融風波中真的是很瘋狂,因為上海租界本沒有證券
易所的限制規定,任何商人都可以開設這樣的機構,以至於上海有三十多家很混亂的證券
易所,這些證
所簡直就像是賭場,不管投資者盈虧都要
走一成,甚至三成的佣金。
東北的金融在過去的五年中,蘭體實力早已超過上海,但也只有兩家證所,第一家是遠東證券
易所,第二家
本在旅順創辦的關東證券
易所。
東三省涉入橡膠風公的公司和商人同樣很多,這是不可避免之事,真正牽涉最深的還是江所和廣東商幫,最瘋狂則是上海的錢莊,通過大肆發放莊票投資橡膠股票已經在上海錢莊業蔚然成風,四】】鐵路公司的員工施典章更是挪用公司公款袻5萬兩白銀購買莊票,參與到橡膠炒作風波中,最終結果就是導致了四】鐵路公司的重虧,以及後來的鐵路國有化和四】保路運動。
有一些陰謀論説外資銀行在上海橡膠風波之中扮演了非常不光彩的一面,他們最初宣稱多家橡膠公司股票可以等額抵押,所以有很多國人都是因為相信外資銀行才大量購入橡膠股票,等到橡膠泡沫被擊潰後,人們要求外資銀行兑換這些高價股票卻遭到了拒絕。
這就是本不懂金融業的人瞎編的陰謀論。
銀行批准某公司股票可以等額抵押就相當於承認這家公司的誠信資質和級別,比如aaa級、a十級,外資銀行也不可能知道橡膠股票會變成泡沫,既然全球橡膠股票都火爆,給予最高資質是各銀行最容易做出的決策。至於在股價崩潰後,非要拿着自己一萬兩白銀買入的股票到銀行兑換一萬兩白銀,這樣的問題大概也只會出現在晚】清民初的中國金融市場上。
要麼純屬胡編亂造的假事,要麼純屬中國投資者自己以訛傳訛,將外資銀行的抵押資質錯誤理解為銀行承諾按價回購,哪怕真的是誤傳言,自己花一萬兩買入的股票明明跌的只剩下凡十兩銀子的市值,卻非要銀行出資一萬兩原價買過去,這真不知道是誰的智商有問題。
雖然外國資本家一貫有歧視中國市場、資本的慣,卻非要編出外國資本家陰謀陷害中國的陰謀論,這就真的很無聊了吧,其實在整個橡膠股風波中,東三省和上海的外國人損失也很厲害。
如怡和、沙遜這些洋行之所以沒有在橡膠風波中虧損,不過是因為從英美證券市場早收到消息,提前將手中的橡膠資產轉賣給華商,最要命的是全球橡膠股票、期貨都在暴跌,上海商人還繼續堅持大量購入這些資產,整個週期長達兩個月之久,這實在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唯一的解釋就是當貪婪勝過理智,任何人都會犯下致命的錯誤。
宋彪本無心拯救這些人,他只想坐在旁邊看好戲,同時確保那些最糟糕的事情總是能接二連三的繼續發生。
至於像麥邊利、嘉道理、白克爾父子這些橡膠股票騙子們,宋彪也不會讓他們如此輕鬆的就捲走錢財逃離上海,只是下手務必要黑到底,免得傳出消息壞了名聲。
錢要賺,可也不能壞了名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