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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真山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而是等着廉掌櫃的下文。
“墨無恨真仙之身,二千多年,不敢回來!這次,突然回來,自然有了和谷主爭鬥的資本。”白眉廉掌櫃淡淡道。
“什麼資本?”墨真山冷笑一聲。然後很隨意地道,“破玄天閣?”
“哦?”白眉廉掌櫃一聽,不由“哈哈”大笑,“無恨谷,就是無恨谷,看來血北大陸的事,谷主早就知道了。”
“如果那樣的事情。都要等廉掌櫃大半夜的來告訴我。那我墨真山,這無恨谷谷主,估計一天都做不了。”墨真山這句倒是實話。
血北一戰,魔棺對血修羅。幾乎轟動整個血月。血月三大仙門的無恨谷,怎麼會沒有得到一點風聲?
“那麼在下,今夜是不是多餘了?”廉掌櫃口中説多餘,但是眼中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因為他手中握着的消息,無恨谷絕對不可能知道。
“不瞞廉掌櫃!雖然血北之事,我得了回報,但是他們動用了上古域門後,我便失去了消息!”墨真山似乎終於拿出了一點真誠的態度。
“哦?呵呵!”廉掌櫃冷笑一聲,“墨谷主,這句話,倒是實話。因為,我們醉魔羅也是一樣。血北傳回消息,他們應該是奔血月中陸而來,可是我們在血月中陸,佈下諸多眼線,都沒有得到他們的任何消息。不過,我想他們絕對到了血月中陸,甚至就在無恨谷左近。”
“破玄天閣,神龍第一。據説,那神龍閣主,見首不見尾,修羅界,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有他在,易容隱匿,我們很難找到。所以,墨谷主,還是不要小看破玄天。雖然,破玄天沒有無恨谷的實力,但是殺手仙門,絕對是難纏的對手。”
“嗯!”墨真山這一次,微微點頭,他知道廉掌櫃的此言非虛。
“廉掌櫃,應該還有事情要告訴在下吧?”墨真山的眼神,又認真了幾分。
白眉廉掌櫃點點頭道:“咱們也不必兜圈子了。”
“有話直説!畢竟,也不是第一次合作!”墨真山道。
“今天,我其實不是為了墨無恨而來,而是為了他帶回的那個幫手!”白眉廉掌櫃終於説出了正題。
“哦?那個擁有魔棺的少年嗎?”墨真山眉頭一挑。
“不錯!就是他!”廉掌櫃點點頭,“他和我醉魔羅,素有仇怨,而且他比那破玄天閣,不知要危險上多少倍。”
“魔棺傳人,身帶佛棺神念。這樣的人物,自然是擁有大機緣,大造化的人物。可是,畢竟一個小小真仙,豈會比破玄天閣還危險?如果,不是有破玄天閣的庇護,此時不知多少魔洲修士,會追殺他。”墨真山説得不緩不慢,似乎不急着對方回答。
其實,從墨真山得到的消息看,阿木的確是非常危險的。九棺得一,可鎮三界。阿木身上,居然身關兩棺,這足以説明很多問題。
只不過,墨真山還是想聽廉掌櫃的分析。
“魔棺大戰血修羅,最後時刻,出現了一個神秘的老人。墨閣主,可知那是何人?”廉掌櫃問道。
“不清楚!血月大陸,從未聽聞有那樣的仙者。”墨真山搖搖頭。
“呵呵!無恨谷,都不知道,那麼我們醉魔羅更不知道了。不過,我們打探到,那老者自稱畫魂宗畫魂老人,曾經隱世於戰魂大陸赤墨城,至少是原仙強者。”
“畫魂?”墨真山眉頭微皺,在他的記憶中,如今的修羅世界,還真沒有一個那樣的人物,“破玄天閣,看來還真有隱世的力量!”
“哈哈!”聽了墨真山的話,廉掌櫃的不由大笑,“墨谷主,莫不是真以為那畫魂老人,是破玄天閣的力量,或者衝着破玄天閣的面子來的嗎?”
“難道不是嗎?”墨真山眉頭一挑。
“當然不是,以我醉魔羅的猜想。那畫魂老人,多半是因那魔棺傳人而來!”
廉掌櫃的眼中,突然閃出一道冷光。阿木的力量雖然他沒有親見,但是阿木的故事,他都知道。
“嗯?”墨真山身子一震,“魔棺傳人,也未必便有這樣的力量吧?一個真仙,即使手持魔棺,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論原仙?”
要知道,原仙那樣的存在,便是無恨也要顫抖。
“那要看這魔棺是誰傳給他的?他的背後,站着誰。”廉掌櫃冷冷道。
“魔棺在修羅界,無數萬年,沒有音訊。是誰傳給他的?”墨真山道。
“魔郎!那個曾經縱橫了修羅界,十數萬的魔郎!”廉掌櫃放慢了語氣,然後以頗為玩味的眼神,看着墨真山。
這一次,墨真山,絕對不能淡定了!
因為,魔郎,亦是修羅界的傳奇!這一點,海荒人,也許都不知道。
真正的王者,三界都有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