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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星芒漫天。可是,卻突然下起了雨。細雨如絲,纏綿若愁,灑向雲蓬羣山。
“她不會死,她在魔洲等你!”高天上的那道綠影看着阿木,自語嘆息。絲絲細雨,打在她的古傘上,似乎在訴説着萬萬年前,不滅的傳奇故事。
“公子!她是誰?”朦朦細雨中,鴉兒痴望着阿木,心中默默問道。
沈煙這樣絕世的女子,阿木卻從未對自己講過。一股莫名的悲傷,襲上鴉兒的心頭,但是鴉兒卻是會心地笑了笑,眼中的灰芒漸漸淡去,雙眸清亮如水。
自己本來就是停在他肩上的一隻鳥,今生若能如願,夫復何求?
看今世,問來生,鴉兒同樣別無所求。
阿木靜靜地立在雨中,一時間,梵天寺前,死寂無聲。
“太荒,你這一世活得太久,作惡太多!殺我魔僕者,必死魔下!沈煙死了,我要斬斷你生生世世的輪迴。所有太荒血脈,一個不剩!”
不知何時,阿木緩緩地抬起頭,目視着太荒之帝,神淡然,語氣出奇地平靜。但是,此時,任何人都
覺到那種刺骨的殺意。
因為,阿木的眼神漸漸地變得空,雙眸之中什麼都沒有,唯有生死。
“阿木!”虛空的綠衣女子似乎微微皺了皺眉。因為,阿木畢竟只是水劫上境,而太荒之帝方才的戰力直玄仙。
“公子!”鴉兒也有同樣的擔心,她頭頂的天狐刃輕輕波動。
但是,此時此刻,沒有人去阻擋阿木,包括離水。
今,如果不讓阿木出手,那麼定生心魔,永壓心頭。魔衣獵獵,阿木手中結印,千萬道金芒,沖天而起。
佛棺神念,懸在頭頂,垂落絲絲佛芒,護住阿木。
太荒之帝,冷笑一聲:“魔郎傳人?不過假魔而已,今便讓你見見三界真魔之威。”再見,太荒之帝眉心處的魔目再次開啓。
滔滔黑焰,升騰數丈。那魔目之中,似乎更隱藏着一個莫名的世界。
蕭落看着太荒之帝,面頰緊繃,眼中神極為複雜,他頭頂的魔鍾嗡嗡作響,似在共鳴。但是,牙關一咬,蕭落還是向後退了三步。
此時,阿木的頭頂,冉冉升起一尊身披黑衣的佛影。那尊佛影,正是他的苦海佛燈中的佛影。
那佛影,盤坐在佛棺神念之上,眉眼極似阿木,不過那其一眼金芒,一眼佛光,都是光芒湛湛,似乎要遙望十方世界,天地眾生。
“嗯?”此佛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震。因為,這尊佛影,如佛似魔。
佛?魔?
“太荒!人人有佛心,人人亦有魔心。佛就是魔,魔也是佛!佛是心,魔也是心。佛魔本一體,正面與反面罷了。”
“今,你該知佛魔本相。我曰佛,便是佛!我言魔,便是魔!”阿木聲音如同洪鐘,迴盪在天地之間。
“可是世上將永無太荒!”阿木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聽見轟轟震響,而那轟轟如雷之聲,居然來自阿木的丹海。
金的丹海,泛起滔天大
,唯有阿木看見一道黑
漩渦,從阿木丹海中升騰而起。詭異的笑容,顯現在阿木臉上。
魔棺!轟轟而上!
這沉寂了太久的魔棺,終於再次浮出海面,立在阿木的苦海佛燈下。
魔棺託佛燈!
一道魔棺之影,衝出阿木的頭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因為,魔棺、佛棺之影,居然漸漸融合。
一團青芒把,黑白二氣裹在其間,相互融。
盤坐在佛棺上的那道佛影,突然緩緩轉身。
佛?魔?這一刻,阿木要佛魔合一!
滅!阿木手中印訣一變。
雲鵬山上風雲變,東方苦海巨
滔天。
佛棺、魔棺,雙影合一,直奔太荒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