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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雪,阿木滿臉笑意。
“咱雪丫頭,多聰明!總是喜歡問這問那。”阿木笑着道,“不過,離水師兄知道的真多。我就不知道啥是月亮。”
“呵呵!”沈煙笑了笑,“別聽離水師兄胡謅,沒準他本不知道啥是月亮。沒看,總説是傳説嗎?”
“有可能!”阿木看着穿長衫的離水就想笑。因為,在阿木的記憶中壓就沒有離水仙風道骨的模樣。
“那個臭小子,就知道睡覺。”阿木看着王青生氣道,“也不好好好讀書。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收拾什麼?”沈煙一拉阿木離開了學堂窗子,埋怨道,“上學堂,就是不想讓他們太閒。睡就睡會兒,孩子開心就好!”
“就你慣着他!”阿木搖搖頭。
“我兒子,我不慣着誰慣着!”沈煙挽着阿木笑道,“走,咱們回家吧!我還要給他們倆做好吃的呢!雪丫頭,嚷嚷着吃。”
夫二人,離了學堂,沿着長街回家,順便買了一隻雞和一些青菜。
此時,兩輪太陽正是東西對照,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沈煙、阿木的影子重疊着,不曾分開。
這樣的影子,在柳鎮的這些年裏常常出現。
多好!有個人可以陪着你從朝到暮,從到冬,從細雨到大雪,從青絲到白頭。
我願陪你到白頭!可是,凡人似乎有太多的痛苦與遺憾。很多時候,那樣的誓言或許最後會成為一抹抹不去的悲傷。
不過,阿木與沈煙這幾年來的生活,安適而淡然。
那是凡的美,凡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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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鎮二十七年,冬月。這一,又是大雪紛飛。
柳鎮外七里。
阿木一家四口,均跪在一處墳前。墓碑上有字:先師王絕之墓。墓碑下,擺着一個酒葫蘆,還有幾樣其它的祭品。
這一,正是王絕去世十年的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