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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與白的世界,似乎又在重演替,周遭則是無盡的水
。同時,阿木的
覺很奇怪,他
覺自己一直在飄蕩,貌似那種無
的浮萍。
沒有目標,沒有方向。
整個世界,好像是一個無底的黑。阿木飄蕩着,卻直奔
底。他的丹海,正一點點地被掏空。
阿木,輕薄得如同一片枯葉,同時又沉重得如同一個世界。阿木不能控制自己的一切,那是一個絕對的夢魘。
在那夢魘裏,他看見了無數的血薔薇。
冷豔、悽美。綻放、凋零。
每一枚血薔薇裏,似乎都藏着一張魔的面孔。黑白魔君、薔薇老人、魔尊離恨、慕容蕭落、甚至阿木自己……
那些血薔薇,漸漸化成了紅
的大海。泛起無數的波
,起起落落。無數星辰,無數世界在裏面浮浮沉沉。
同時一個個的聲音,在阿木的腦海中迴盪。
“魔者,天地之不屈之人!魔意,萬古之不甘之念!魔道,三萬萬大道之通天之路。魔修,不違本心踏血而修。仙擋殺仙,佛阻滅佛,唯吾魔道,萬古獨尊。”
荒魔經!那是阿木最初修行的典籍,甚至可以説那是阿木一切修行的基。那段總綱,曾無數次地在阿木心中響起。
魔,與阿木有最初不結不滅的緣。
此時,那夢魘中荒魔經則被無數的聲音同時唱回蕩。那
唱聲匯成河
,川
不息。漸漸地,阿木似乎也在夢中應和囈語。
“魔者,天地之不屈之人!魔意,萬古之不甘之念!……”只不過,阿木覺自己張口卻沒有聲音。
砰砰——砰砰——
阿木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同時他覺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在消失。
一扇門在打開,另一扇門在關閉。
同時,飄蕩、沉淪。一切都是那麼的混沌,似乎沒有終點。
呀呀——呀呀——
突然,那是烏鳥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