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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下來後,路遠便買了點兒禮物去了木家。
得知路遠的工作有了着落,木老他們也很高興。
木老和藹的看着坐在他對面的路遠,語重心長的説:“小路啊,你既然對刑偵這一塊兒很有興趣,也有點兒天賦,那就好好幹。你別嫌我老頭子囉嗦,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忘了初心,你作為一名刑警你的使命是偵破各類案件,還老百姓公道,不是爭權奪利,知道嗎?”
路遠忙朝木老頷首,由衷的説:“木爺爺,您的教誨我都記下了,我不會丟棄我的初心的。”
“叫爺爺。”木老對於路遠稱呼他木爺爺再次表達不滿。
路遠忙脆生生的喊了聲爺爺。
接下來木永和才開口:“小路啊,如果你不追名逐利而是隻想做一個優秀的刑偵人員,你必須得耐得住寂寞。沒有任何一行的圈子裏不明爭暗鬥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得清楚自己最想要什麼。不管你要名利還是要初心,都得付出代價才能得到。”
路遠忙謙恭的説:“伯父的教誨我明白,我一直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知道我想要的東西在有些人看來是沽名釣譽,可能得坐很久的冷板凳,只要我初心不改的堅持不懈,我相信終有一我憑藉自己的努力和信念讓自己如願以償。”
木永和微微頷首。
其實木永和不相信面前這個年輕人真的能甘願寂寞,保持初心,他承認眼下這個年輕人是很純粹,可五年,十年以後呢?
木天佑請路遠去樓上書房説話。
“天佑,你不承認我也知道我能有機會來省城你功不可沒。”路遠眼裏蓄滿了對天佑的念。
木天佑笑着拍拍路遠的肩膀:“劉阿斗有諸葛賢相輔佐幫襯都照舊扶不起來,你能有今天不是靠的旁人,而是靠的你自己。遠子,爺爺跟我父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我們都看出你不是個善於追名逐利的人,所以你輕易不要把自己的腳落在不該蹚的渾水裏,免得把你自己給徹底搭進去了。”
路遠忙頷首:“我知道。”
接下來路遠就跟天佑要了紙筆,然後他據記憶在紙上畫了一張男子的畫像。
“天佑,你見過的有些身份的人肯定比我多,這個人你認得不?”説着路遠就把自己昨天去學校接白竹的時候碰到騎摩托車的情敵截胡的事敍説一番。
木天佑微微端詳了一眼路遠畫在紙上的人,然後十分篤定的説:“這人我認得,他叫李少羣,是咱們那位一號大人唯一的兒子,算是咱們省的第一衙內了。”
“天佑,你確定嗎?”路遠的心沉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跟第一衙內成了情敵。
木天佑十分篤定的説:“只要你確定你畫的沒疏漏,我可以確定此人便是李少羣。他只是告訴白竹自己姓李,顯然是在未獵豔成功之前不願意暴自己的身份。讓李衙內如此費盡心機,看來他對白竹不單純是為了獵豔。遠子,你可要多在白竹身上花點兒心思了。那李少羣雖然身高長相都不如你,可人家的出身能輾軋死你。如果李少羣對白竹志在必得的話,你可就——”
路遠斟酌片刻後,篤定的説:“我相信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