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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沒有回答齊秀自己是誰,而是繼續上下打量着她道:“外頭風大,還是進去説吧。如果你不希望我説的話被風吹跑了,在外頭説也行。”
不知怎的,齊秀從女人適才這番很有心機的話裏嗅到了一股不詳的預
。
思慮再三,齊秀把女人讓進了客廳。
女人直接坐在了真皮沙發上,她甚至沒有怎麼認真的去打量客廳裏不俗的陳設。
齊秀沏了茶來招待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女人喝了口香茶潤了潤嗓子,然後才繼續用那沒有多少情彩的口吻對齊秀
道:“我男人是高國強,他犯了事兒,他讓我來找你。”
聽到高國強這個名字齊秀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抖了一下,不過瞬間她就面
如常。
齊秀對坐在她對面的女人淡淡的笑了笑:“這位大嫂,你找錯人了吧,我不認識高國強。”
那女人沒有因為齊秀否認認識她男人而生氣,她反而笑了,她的笑卻讓齊秀
直發
。
女人笑過了才緩緩道:“你可以不記得高國強是誰,但你總該記得你懷的是誰的孩子吧。當年你為了讓高國強幫你做缺德事,你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舍。你還説你肚子裏懷的那孩子不是你丈夫的是高國強的。因為這個,高國強幫你辦了那件缺德事,拿着你給的錢放棄了他很喜歡的那份工作,回到了他不願意回的老家。”
齊秀的臉開始一點一點的變得慘白,她還沒來得及説什麼耳邊繼續響起了那個女人機械的聲音。
女人:“雖然那些事過去二十多年了,我相信你不可能忘的。國強不小心把人給打死了,他們還有一家老小需要他養呢,他不能死。你如果不肯救國強的話,我就替他把二十多年前你讓他做的那件缺德事告訴給你的大伯嫂葉婉容。還有把你跟高國強睡覺的事告訴給你那當行長的男人。”
女人説話的聲調始終不高,語速也不快,可那聲音落在齊秀耳朵裏就跟轟隆隆在打雷似的。
齊秀的面龐已無人
,她的肩膀和手指在不住的抖動,看着就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齊秀在儘量的剋制自己不要繼續失態,可是對上女人那張
若觀火的眼睛,她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
二十多年了,齊秀第一次被一個人把她徹徹底底的給扒的
光。
在這個女人面前齊秀覺得自己跟沒穿衣服似的,她沒想到高國強把什麼都告訴了這個女人。
室內的氣氛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凝滯,靜的似乎掉一針都聽的格外清楚。
令人窒息的沉靜過了得有個幾分鐘,就聽齊秀幽幽的問:“你説你是國強的
子,有證據嗎?”
女人沒有吭聲,而是從隨身帶着的布包裏拿出了兩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