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夢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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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很想探討下,男人為什麼喜歡出去泡妞,不惜花錢費米,就只為了高時候的幾秒鐘。男人太賤了吧?也不盡然,或許是上帝給的一項光榮任務,要做就做得最好,要做也要做到至死方休。為了泡妞,我花了到底多少錢?説實在話,沒有統計過。不過只要是在自己安全的消費範疇內,就都還沒有什麼。我總説,沒有貴不貴,只有值不值得的。沒錢時候,30塊錢也可以很,去打個飛機。有錢的時候,3000塊錢去追個妞,也很愜意,雖然結果都是完就拉倒,提褲子就88。

生活在這樣的社會里,我也怕有一天被碾壓在滾滾車輪之下,作為小民,有多少非正常死亡,就有多少驚魂的夢靨。既然生命里本就沒所謂的安全,那還不如做好隨時死亡的決心,在可以把握的範圍內,能多一把就多去一把。有些人去做自己不能及的事情,終將難免悲劇的發生。

今天和人聊到一個情的話題,其實談情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情啊。我想做情聖,會有人陪我實現嗎?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人就只能是手。可能是心靈裏總有那樣的期盼,才會對文學或者現實裏的情糾紛唏噓嘆吧,畢竟那些衝動也曾在過我的腦海裏。一個如此現實的世界,你讓我談情去泡妞,你是想讓我早入土為安吧?我沒那麼傻。又有人説,沒情,做起來也不得勁吧。我在想手的人都是因為愛自己才那樣嗎?總覺得硬要在做愛的行為上添一些眩目的光環,做愛就變得有意義了嗎?

人生事,的確是個很大的題目。覺得和有關的經歷,真是三天三夜説不完的。當然很多事情都不足為外人道也。也因為人的趣不同,關注點就不一樣。我個人喜歡一點有過程的,而不是幾下了事。既然是過程,經過就有可能曲折,我總以為自己的耐很好了,但還是在一些事情上因為太曲折而失去耐心,進而失去趣。和夢晴的相識相的過程就是這樣的。我怎麼也沒料到,我會那麼失敗。當然,我相信並非是我自己的失敗,也或許是天命吧,天命不可違抗,我只能接受。

我對羣活動很是熱心時候,夢晴就出現了。那個羣叫熱情似火羣,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羣友很多,年齡相仿,興趣相同,活動火熱。

人活着就是要去追求的,總不希望自己在歲月長河裏隨波沉落。對於異的好似乎沒有止境,碰到合適的總想去幻想一番。第一次去那個羣參加活動,有點拘謹,又因為去早了點,很是無聊,只得看早來的一對男女在跳舞。尤其那女人舞姿很優雅,看得我有點入了。

羣管來了,向我介紹到場的人,那跳舞女人就是夢晴。夢晴大約30來歲,體態中等,身材。我衝她點了下頭,也説出了自己的網名,真期待對方能記住。那次活動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夢晴離開場地了。唱歌是羣活動AA最少的,一般是10塊。我覺得這樣的活動價比還行。

等我上線後就在羣裏猛找夢晴的ID,來回幾遍,卻怎麼也找不着。於是問羣管,她説夢晴是她帶去的,夢晴不太喜歡羣聊,就沒在羣裏。暈,原來這樣的,可能認識她無望了。

第二次去唱歌還是那家歌城,週末的下午人還是很多。我直接問羣管夢晴會來不。她很好奇,説我是不是看上她了,這樣關心人家。接着她告訴我,夢晴呆會就到。果然,夢晴一會就到了。

夢晴還沒落穩座,羣管就帶我到她跟前,説有人惦記她。我一時間非常尷尬,畢竟和夢晴還不是很的。但我還是提出想知道她的Q號,夢晴很大方,在我遞過去的紙條上寫上了號碼。我滿心歡喜,藏好。

這時主持人號召大家多相互,多唱唱,多跳跳。我於是就邀請夢晴跳一曲。

我只能跳慢曲,抱着夢晴的枝舞上一曲很是愜意。其間我問她是不是住本地的,她説是。並且知道了她的職業是個體,開了家雜貨店,還有一個一歲大的孩子。成女人的魅力也是魅力啊,我覺認識她蠻好的。

之後和周遭坐着的幾個人也悉起來,聊得也很歡暢。唱完歌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羣主提議去AA吃飯,晚上再去泡吧。好傢伙,一條龍服務啊。有十多人去吃飯的,也包括夢晴。我自然也要去的,反正沒參與過,新奇中。他們好多打的去的一個郊邊飯店,我騎電動車自己找過去的,去到是,他們在院落裏已經架桌落座了。大家乾啤酒,菜也豐盛。AA下來,每個25元。大家説笑一陣,氣氛融洽,甚覺快。七點半一過,大家酒足飯飽,呼朋引伴,紛紛奪路而去,直殺向本市最知名的酒吧。

羣管招呼我等一下,讓我順路載個人,誰啊,回頭一看是要搭載夢晴。好的,後邊坐個女人就是舒服。一路上又和夢晴聊上了,她説去酒吧只呆一會,主要是不太喜歡酒吧那氣氛。那地方是有點吵,不過也還好吧。我安她,希望她能多呆會。夢晴説她店子裏有事情,雖然請了人,但還是不能大意。

泡吧是很適合年輕人的,我能投入其間也算是很愛玩的主。泡吧AA費用並不很高,一般在20到30元左右,能喝些兑冰的假洋酒,也能吃點小拼盤。主要是通過那樣一種曖昧氣氛,男女之間的情調大大地被鈎起,想不騷動都難。

可惜夢晴並沒玩多久,喝兩杯酒吃兩片小西瓜就走了。我那時候非常的悵然,這樣一個女人是多麼讓人掛牽啊。我對夢晴説,能讓我送她回去不。夢晴拒絕了,説家就在不遠,沒有必要送的。我目送她離去,許久才又投入到火熱的酒吧情調中。

從那天起,我加了夢晴的Q之後就每天留心看她上不上線。可惜一直不在。直到有一天我發覺她在線上了,迫不及待地問她在哪裏,夢晴説她在省城。她告訴我因為家庭的一些原因,到那邊的姐姐家散散心。我問她幾時回來,她説還不知道。我只得等待啊,問她要手機號碼,她發給我了,我説沒有事情的時候想和她發短信,她表示認同。我又説了好些安的話,告訴她世界上的煩惱事情終究會過去的,對自己的生活要有信心。

有天她給我短信,讓我幫她申請一個新的Q號,我照辦了,把號碼和密碼發給她。之後,和夢晴短信的聯繫也密切起來。我是個容易衝動的人,衝動是魔鬼啊,但又有什麼辦法?對這樣似的女人,心中的衝動是很強烈的,即便不能立刻把她掀翻在牀,哪怕在語言上來點意也好。有時給她一點曖昧信息,以試探她的底線。當然這樣的試探要循序漸進,不然就很可能雞飛蛋打。

從每天的好想你,變成了偶然來一句:好想和你好一次。夢晴很警覺,她問我是不是因為寂寞。我説不是,是因為很想她。這個「好一次」的「好」是很講究的。猥瑣一點地想,其實就想想和她搞一次。漫一點的想,就是想好好把你放在心裏,温柔的和你甜一回。這樣模糊的語句是很能試探人的。我覺夢晴並沒有太拒絕的意思。所以膽子就更大了一步。

做愛一詞對女人是很的,一般她們不會隨便討論,就是想討論也要看下對象是誰。有天夜裏,我告訴夢晴,要是能在星光下抱着她一起看星星就好了。她問為什麼?我説,因為很想那樣啊,也因為很久沒做愛了。她説也幫不了我什麼。我説,要是能一起做一次愛就好了。夢晴停頓了很久,我的心也有些打鼓。覺我的話是不是説早了?一會她的回話是:給我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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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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