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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爵竟然還在。
聞瀾心裏驚了一下,這吃驚也沒持續太久。
他都做到集團董事會主席了,什麼時候去公司估計也沒什麼硬規定。
況且他昨天也一晚上沒睡,估計早上也起不來。
一想到昨晚,她口又開始堵的慌。
不想説話,聞瀾乾脆低着頭直奔樓梯,結果刀疤突然停下了他眉飛舞的演説,“誒,瀾姐昨晚在這啊。”
聞瀾:……
“嗯,昨天剛好在這邊辦點事,太晚了就沒回去。”
“嗐,我説呢,承哥今天連公司都不去了,有什麼事讓來這彙報,”刀疤看着聞瀾,笑的曖昧又狗腿,“要説這些年還得是咱瀾姐,拿捏承哥一拿一個準兒!”
聞瀾:好的,知道你有嘴了,毒啞吧!
“那你繼續彙報,我先上去了。”
聞瀾緊了緊手裏的珠子,受到蕭承爵朝她投來的目光也沒應,抬腳就往樓梯上走。
“呦,瀾姐,承哥這是又給你上新了!”
刀疤看着她手裏緊緊攥着的珠串,恍然道,“誒,這是老緬從承哥這走私軍火孝敬過來的那條吧。”
聞瀾聽着詫異了一下,他一般都不會收人東西。
做生意做的就是利益往來,單純聊錢,要是摻進去別的,那事情就會變得複雜麻煩。
他一向不喜歡麻煩。
聞瀾朝着看了蕭承爵一眼,過去的時候正好對上他一瞬不瞬的目光。
兩道視線在空中短暫的對接,前者迅速扭頭置氣般別開臉。
“不清楚,你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