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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隨着餘禾噎的動作,袖子不着痕跡的掉下去,
出手臂上大面積的擦傷和抓傷。
其實姚麻子媳婦抓的不重,餘禾自己更是假摔,本就不嚴重,奈何餘禾肌膚嬌
,就是稍微用力拽她,都很容易留下青紫的痕跡,所以在別人身上細微的傷口,在餘禾身上就嚴重很多,更別提她的膚
雪白,就算蚊子叮個包都容易被襯得可怕,兩下相加,看起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
磨。
姚麻子媳婦被罵得着急了,她直接打斷,“胡説,都是胡説,我沒有,你個賤人,竟然敢污衊我,你、你……”
姚麻子媳婦氣急的樣子,更符合何花的控訴了,那副嘴臉可不就是想要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壞人嗎。
大隊長姚福田對姚麻子媳婦打斷話的行為很不滿,他哼了一聲,威嚴的聲音夾雜怒氣,“我讓你説話了嗎!”
猶如被雷一震,姚麻子媳婦縮頭閉嘴。
她敢欺負何花,是因為何
花是寡婦,在姚麻子媳婦眼裏,寡婦是最低賤的,所有人都可以欺負,還不能反抗,而家裏人丁興旺的千萬不能欺負。
姚大隊長更是手握權力的人,不能得罪。
説到底就是欺軟怕硬。
姚大隊長又轉頭隨便指了一個人,“你來説説是怎麼回事。”
他指的是一個在村子裏面出了名的老實,也不參與這些是是非非的婦女。
婦女看了她們兩眼,尤其是被何花緊緊抱在懷裏小聲啜泣的餘禾,她喏喏兩聲,説出了她以為的實話,“姚麻子媳婦罵何
花是寡婦,後面兩個人就打起來了,餘禾想上來攔,結果也被姚麻子媳婦打了,再之後,您就來了。”
聽婦女這麼説,姚麻子媳婦當即就不樂意了,“你瞎説什麼呢!”
還沒等姚麻子媳婦威脅人家,婦女的丈夫就站出來,壯得和座山似的,魁梧得很,“你敢欺負我婆娘?”
看到婦女有人撐,姚麻子媳婦一下就偃旗息鼓。
而姚大隊長也沒興趣為了這種小事糾纏,大隊裏總有人要吵要鬧,總不能事事都拖着解決,那他不得累死,所以姚大隊長拉長着臉,做出了判斷。
“姚麻子媳婦在上工的時候主動罵人打架,今天包括未來三天的工分都沒了。”
姚麻子媳婦還想糾纏,可是在姚大隊長眼神的威懾下,到底是不敢講話,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了。
給事情下了結論之後,姚大隊長竟然沒有馬上就走,而是看向了餘禾。
他板着臉看起來很嚴肅,但是在觸及餘禾濕漉漉的眼睛時,口吻還是軟了點,“餘老二媳婦,你們家餘禾快成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