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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軍裝的威嚴男人才停了下來,他仍舊威武赫赫,一副彷彿才正視疤痕青年的模樣,“隔着老遠就聽見你要批判英雄之後,你要批判誰啊?
啊?!”
他説的並不是?問句,而是?有如實?質的質問,兇赫的讓人不敢説話,熊一般高大的身?軀,看起來估計得有一米九幾,還算高的疤痕青年在?他面前愣生生矮了一截。
兩槓四星的中年男人嗤笑一聲,“欺軟怕硬的東西。”
男人是?實?打實?從?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個含殺氣的震懾眼神?,都能叫軟骨頭了褲子。
和這樣血的軍人比起來,疤痕青年那可真是?落了太多下風。
但當着其他造反青年,還有自己最厭惡、最想踩在?腳下的楊懷成的面前,疤痕青年不得不強聚神?,頂着男人攝人的氣場開口,“他們?家?思想有問題,必須要改造,他父親都已經被卸職了,做兒子的難道能撇開?
除非他能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自陳過錯,再當眾宣佈和他思想錯誤的家?人劃清界限,否則,我們?也?是?一樣要讓他再教?育的。”
頂着中年男人越來越暗沉壓人的目光,疤痕青年額頭汗水猶如蜿蜒小河,甚至滴到了地上,但他依舊堅持説完。
兩槓四星的中年男人不怒反笑,就是?這笑聲着實?讓人膽寒。
突然,男人倏然停下笑容,他從?間
出一把?木倉,就這麼抵在?疤痕青年的頭上。
“你口口聲聲説那位青年思想有問題,怎麼看不到證據?
還是?説,你仗着人多,扯着大旗,嘴上喊批判再教?育,實?際上是?為了報私怨,年輕人,這可不對啊,不符合教?誨。”
男人一邊説,一邊單手拉動保險。
壓迫赫然而生,疤痕青年半晌説不出話來。
而隨着男人的動作,圍在?男人身?邊的兩排警衞都各自轉身?,板着臉護衞在?男人身?邊,膛
直,凜冽不可侵犯。
場景就這麼僵持不下,疤痕青年明明臉發青,嘴都白?了,卻還是?下意識的嘴硬了一句。
“你這是?阻撓我們?教?育……”
穿軍裝的威嚴男人眼角帶笑,還沒等疤痕青年説完,就往前走了一步,冰冷的木倉口頂住疤痕青年的額頭。
他也?不做什麼,就這麼含笑看着疤痕青年,卻讓疤痕青年訕訕閉嘴,再也?不敢多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