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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幸災樂禍來,他剛剛被周斯砸了一茶杯,臉上還火辣辣的疼,這一笑扯得整張臉都呲牙咧嘴的。
“這屋子裏,好像味道很奇怪。”易書把銅錢放進口袋裏下意識的四處打量。
秦肖掩了掩口鼻,自從在巖裏他走了一遭眼睛的血紅褪去,説不上是好還是壞,只不過他的嗅覺反而比以前更加靈
,“是屍臭,我們先出去吧,味道好像越來越重了。”就在他們三個往後撤的同時,那個剛剛尖叫起來的小法醫突然哆哆嗦嗦的往後退了一步。小法醫退的不穩,一下子坐在地上,趙巖想去扶她卻看到她瞳孔收縮着,“孩子......窗户後面有個孩子!”趙巖拔出
間的手/槍,只見窗簾小小的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她説的什麼孩子。小法醫顯然也看到了,她急着從地上站起來,生怕他們不相信她,“剛剛那裏真的有個小孩,不太大,也就三四個月的樣子,真的!”趙巖掃了一眼她的工作證上面寫着方蓉兩個字,順勢又把她往身後護了護,“我們沒説不信,不過如果是真的,這情況就更棘手了。”三個人成掎角之勢,萬一有突發情況也可以互相援助。此時就連沒見過古怪事件的方蓉,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停屍間雖然處於一科最偏僻的一處,可是平時偶爾也會有人來,此刻這裏走廊不光沒人不説。大白天的偏偏光線暗了下來,走廊裏的燈光一盞接着一盞的亮起,就像有人在向他們走來。
這一出無聲的默片讓方蓉整個人都愣了,等反應過來眼前已經一花,趙巖拉着她往後退了幾步,原先站的位置不知何時竟然被生生扭曲,大理石已經盡數成了碎片。
易書衝趙巖使了個眼,難道他們又進了莫名其妙的地方?
趙巖無奈的點頭,起碼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是的。
自從剛剛地上的大理石被扭曲後。空氣裏就瀰漫着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走廊也變成了舊漆斑駁的樣子,易書抬頭看着頭頂將亮未亮的聲控燈,顯然下一秒就要到他們身前了。易書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可是還來不及讓他細想,眼前的燈管已經傳出細小的碎裂聲。
秦肖從手中甩出幾枚帝錢分落在他們東南西北四個位置,燈管的碎裂聲竟然漸漸停止。仔細看那幾枚銅錢竟完全是紅的,像是被血染過。
一般説在這種地方有血氣是大忌,除非這血的煞氣更重。秦家這幾輩都沒有獵到過血屍了,難不成這血是秦肖的?
腦袋裏幾個來回秦肖已經把帝錢收起來,“走吧,一時半會他應該不敢來了,不過現在我們在他的地盤上,討不了什麼好。”言下之意,得趕緊解決這東西,要不就儘早離開這裏。他們走了幾步,病牀上空蕩蕩的,上面還掛着打了一半的點滴。牀上有還沒來得及疊好的被褥,又或者吃了一半的蘋果掉在牀頭。一切都像普通尋常的樣子,除了沒有人。
方蓉平常裏膽子還算個大的,如今卻也瑟縮着拉着趙巖的衣角。不怪她害怕,實在是這個地方,□□靜了。難道這個地方真的都沒人嗎?
方蓉剛剛冒出這個想法,手上就驀的一涼,一隻三花貓在她腳底下靜靜的蹲着,見她低頭小小弱弱的喵了一聲。心裏一軟就想伸手去抱一下,那隻三花貓也親暱的衝她歪了歪頭,尾巴甩來甩去的好簡直要萌化人的小心肝。她和那隻三花貓只隔了不到半米,秦肖抬腳一踢那隻三花如霧一般消散不見,斜着冷覷了她一眼,“在這個地方出現的東西,你都不帶點防心的?”這話明明是好心,可是配上秦肖那種冰冷的神情方蓉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趙巖嘆了口氣帶着她繼續往前走,這道走廊長的彷彿沒有盡頭,“要不然我們進去看看吧,總在這往前走也不是個辦法。”秦肖手裏夾着銅錢點了點頭,再回頭看看易書又道,“這地方和以前去的那些都不一樣,簡單來説就像我們進了一個以他為主的絕對領域,總之,要小心點。”易書本來不想説話,可是看着他一雙不肯罷休的眼睛只得張口應了一句,“知道了,我會注意的。”秦肖聽着他説話扯出一個極好看笑來,一時都能晃花人的眼睛,方蓉忽然覺得心裏有點委屈,明明也能對人好好説話,怎麼對她就這麼冷淡嚇人?同時心裏更難言的有點酸,這點酸在她心裏一點點被拉長放大,最終變得讓人難以忍耐。
仔細看看秦肖還真是好看,恰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看上去一身正氣,能給人很強的安全,看人的時候又好像能一眼望進心底。明明看上去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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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笑起來偏偏又那麼惑人,勾的人只想在他身邊。方蓉臉上一紅,眼睛不經意掃過他勁削的
身,只覺得腦袋轟然一聲炸開。同時心裏的泛起的酸澀好像更加濃重了。
秦肖伸手一抿在手指上開了一道口子,血珠子從傷口湧出來,他把血放在鼻間聞了聞臉上沒什麼過多的表情。
“那先看看這間?”秦肖邊説邊握住門把手,剛要開門卻聽到耳邊傳來細細的哭聲,聽上去像是個女人。
易書把手指比了比,做了個噤聲的樣子,他們又往前走了走卻看到一個滿面淚痕的女人。她把臉埋在掌中,眼淚從指縫裏出,大約是聽到有腳步聲,她揚起一張小小的臉。
這張臉他們實在太了——文小越。
文小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