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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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費勁。”易書挑了挑眉,對周斯刨開的大坑不以為然,“你這話就是説我以前很費勁了?”

“這話可不是我説的,你這疑心病什麼時候能好,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周斯抿了一口茶水,嘖,泡的時間太長,反而苦的味過了。

易書雙手叉一臉隨意的靠在椅背上,閒適的樣子就像在自己家裏,“我也很想不疑心。只是你劣跡斑斑,讓我怎麼相信?”

“這帽子扣得可真大,一句劣跡斑斑抹殺了我們當年的情,你這人還真狠心。”周斯接着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好在我都適應了,為表我的誠意,我可以和你情報共享。”隨手從周斯的桌頭出一支鋼筆,易書試了試手,將籤未籤的樣子分外讓人咬牙。

“情報共享聽上去,倒是很有誠意。不過我要多添上一點,是所有的情報都共享。”周斯笑意愈深,“那是自然,合作愉快?”易書利落的在協議上簽字,“合作愉快,周老闆。”

“想想以後可以隨意指使你,又相當於免費搭上秦家那個。這買賣做的,我實在是不虧啊。”易書聞言抬頭,“周老闆是在説認真的嗎,我要是你我就攔着他。你也知道我在他面前還有很多事需要掩飾,但是你我之間倒是可以開誠佈公。你不覺得你需要和我解釋一下那個白影的去向嗎?”周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敲着太陽彷彿在極力回憶思考,“白影,你難道是説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怪物?”聽到怪物兩個字易書額上青筋一跳,天地可鑑,如果現在手頭上有什麼兇器的話,他一定當場對着周斯招呼上去。太欠扁了這個人。

“恩?生氣了?我還以為你有點長進,沒想到年輕人火氣還是這麼大。”周斯調侃了一句,一臉不在意。

易書手指叉着轉了個圈,他還記得那個白影出現時對上他那種古怪的笑容,誠然現在白影已經回到他身體裏。但是他總覺得有點不安心。

周斯看着他邊思考邊走進死衚衕心裏暗,你易書從前一臉智商壓制的樣子如今總算吃悶虧了吧?讓你再嘚瑟!只是面上還得裝出一副老神在在深不可測的樣子,“那個白影本來就是你的一部分,你不會忘了吧,你如今的記憶不應該是完全的嗎?”易書把腦袋裏的記憶篩選了一遍,條理清晰本不像從前那樣一頭霧水。

“你還記不得記得我這對招子是怎麼瞎的?”易書第一反應是你的招子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戳瞎的。然而看周斯這個架勢出口的話卻不確定道,“難道和我有關係?”周斯盯着他足足看了三分鐘才笑出聲來,“看來這個買賣還是有點虧啊。得了,我就當免費給你普及一下,不過我不吃大虧。就給你説點你當年做的好事,你聽完別嚇着就成。”

“秦肖,秦家那位小爺,當年你相好的,這你總還是知道的吧?你這位相好的當年可是寵你寵的沒邊,讓你在他身上開刀子劃口子做實驗,眉頭都不皺一點的。搞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再説我手底下那些人油蠟燭,那些可都是你給我的,都是當初你用剩下的。”周斯一邊説一邊沉浸在回憶裏,絲毫不管易書越來越白的臉

“哦對,我要説的是我這對招子的事。當年的連/環/殺/人/案轟動一時,你應該也聽過。我那時候剛接特案科,底下人不服,趙巖又是個子倔的,當時我們發現了兇手的蹤跡,但是因為意見不合起了爭執,錯過了逮捕他的最佳時機。我當晚遇到了襲擊,兇手沒有殺掉我,只是把一塊人皮到我嘴裏。從第二天開始,我的眼前就逐漸沒有光亮。”人皮,又是人皮。

“我覺得這個橋段你應該很悉才對。”周斯隔着桌子靠近他,黑漆漆的眼讓易書覺呼都不順暢。

“你説什麼,我本聽不懂。”周斯這時臉上那點笑褪的乾乾淨淨,陰狠的像個劊子手,“我是説,這種事,都是因你而起,你縱然沒親手幹過。卻也間接地害死了不少人命。”易書腦子裏猝然有一弦將要崩斷,只差最後的一稻草,只需要最後幾句話將他壓上一壓,只是在那弦還沒崩斷之前,他怎麼都不會相信這個人嘴裏所吐出的一分一毫。

“我説過了,你劣跡斑斑,我不相信你。你兩個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或者你和段家有什麼關係,你昨天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你是不是跟了我們一路這些都還另説。退一萬步來講我雙手不乾淨,你周斯又能好到哪去?”喲,這是急着擺包袱平心態呢,周斯看破卻懶得説破,“也是,你我彼此彼此,確實分不出個高低貴賤。算了,反正今天有新案子,上邊催的狠,也確實棘手。我看你力充沛的,不如去試試。”易書了兩口氣,視線落在周斯新推出的一個檔案袋上,“我一個人?”

“對。今晚的火車票,早去早回,我保證把秦肖老老實實的扣在這,如你所願。”他確實需要好好的平復一下心態,再去面對秦肖。誠心實意的道了謝,易書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衣服趁着秦肖不在,打個車就直奔火車站,自從從哪個208上下來他就對巴士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特別是那道他無法解釋的怨毒視線。

檔案袋裏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來龍去脈,並沒有留下太多的信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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