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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聽到這裏有聲慘叫,等我過來時卻並沒有人影。但是很奇怪的是,不間斷的會有慘叫聲響起,於是我在這等了一會,我發現這裏的慘叫聲很有規律,大約是每過半個小時左右就會響起一次。恩,這個點大約差不多了,你們聽。”易書看着他一身暗血跡,正有些心疼他從另一條路上來的必定十分艱難。
裏卻忽然響起他所説的那種尖叫聲。
趙巖比易書反應快多了,率先捂住了耳朵。所以尖叫聲響起的時候自然也還算好過一些。易書反應慢點,不過秦肖卻比他快一步將手覆在他耳邊,因此也沒受太大傷。
這種尖叫聲十分刺耳,穿透極強,但是熬過最初兩三秒高強度後。再後面倒像有個女人在耳邊詭異直笑。
趙巖和易書被這笑聲笑的渾身汗都要倒豎起來,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他們唯一一點光源就是手電筒,周圍就籠了一點點細光,再配上這麼個笑聲。
可想而知。好在笑聲持續一小會便停了,再一看秦肖沒做任何防護卻面不改,趙岩心裏記下一筆,再看他瞳
微微有點恢復黑
,不由得更加疑惑。
秦肖走的那條路上看來確實兇險,但是能讓他略微恢復常態,他當時從平台跳下來,到底是中了什麼好像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我們先走吧,身後還跟着一條尾巴,再説後面那位,我沒把握收拾他。”秦肖邊走到另一處巖邊解釋道,“你們看上面,這就是那種尖叫的來源。”只見上方一張男人的大口,只是為什麼會發出女人的尖叫聲卻不得而知。
“所以我就想,這裏麪人口都可以被利用,那麼其他的任何東西也可以吧?我把巖裏幾塊石頭扔進去,很快就被消化掉了。
口的胃
還沒有那麼強的腐蝕
,應該是怕一進入就被發現有危險,如果到時候能跑出來,對這東西可謂得不償失。”這裏秦肖只是輕描淡寫而過,事實上從巖
中冒出不少眼睛幽綠被消化的不完全的‘人’,同時從上方還垂落下不少柳條絲線一樣的蔓藤。大約是共生關係,他從裏面出來有一部分是靠着那些怪物不能離開巖
,再一部分的運氣麼。
他看了看掌心,不自覺的溢出一點冷笑。不就是靠着他是比他們更古怪的怪物嗎。
手電筒的光線不時打在牆壁上,這裏修葺的還算工整,看來應該是當年那位盜墓者不經意打通了某處通道。通道踩上去微微有些發軟,趙巖不時看着周圍的情況,又空關注着秦肖有沒有什麼不對頭。
三個人狀似平穩的一路走着,只是易書身下的那道淺薄的黑影,縮的更狠了。秦肖似笑非笑的踩在那道影子上,黑影猛的抖動一下。
如果它能跑的話,只是易書不是個好惹的,身後這位更不是個好惹的。黑影委委屈屈的在腳下更顯得實質了一點,沉在易書的影子裏卻又不起眼。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的温度,好像下降了點?”趙巖摸了摸周圍的巖壁,只覺得淬骨的涼。這種覺不像是神經末梢的接收,反而像是人直接被給予了一個寒冷的信號。
秦肖攔住他們往巖壁上一靠,“是有點冷,他們來了,注意呼要輕一點,儘量別引起他們注意。”易書聞言關了手電,甬道里不過片刻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響,又約末過了十幾分鍾才亮起一點綠瑩瑩的光芒。其實這種顏
極其好看,盈盈的好像捧了一手浮綠。只是在這種陰暗的地方,便是再好看也只會覺得滲人。
走得近了趙巖呼猛地一停,好傢伙。居然是一支送嫁的隊伍。前頭幾個吹着嗩吶的紙人開道,新郎騎着紙紮的高頭大馬,身後一頂花轎,幾個石人抬着花轎走走停停。
這一路都像是默片一樣,紙人畫着慘紅的臉蛋,用墨勾着無瞳的雙眼。被前頭提着燈籠的紙紮丫鬟用綠油油的燈光一照,趙巖只恨不得捂眼,這時候才真是恨不得瞎了才好。
石人抬着花轎,易書三個靠着石壁上大氣也不敢。好不容易等他們將要過了,花轎上突然伸出一隻慘白的手骨,“呀,遠來是客,不知三位可賞臉去小女子家中喝上一杯?”女子聲音嬌俏婉轉,聽上去讓人説不出的舒心愜意,趙巖腦子一懵下意識的想要抬腳跟上。秦肖忙伸手拉住,抬手往他眼前一拍,趙巖只覺一個
靈,渾身白
汗密密的從後背冒出來。
女子見沒人跟上有些惋惜,石人把花轎輕輕一放,那隻慘白手骨略又挑起一點簾子,“幾位還是聽我一言,不就是吃被水酒,難不成還要我當家的去三請四請不成,這事只怕是不美罷?”此刻就連高頭大馬上的‘新郎’也從馬上下來,被丫鬟燈光一映,赫然是剛才早早就跑了的康子!
秦肖見易書兩人臉不對,又看看那個被
了神智的‘新郎,“認識?”易書低聲道,“這個人叫康子。在耳室裏,也算是救過我們。”秦肖瞭然,既然算是救過,就當還次人情。看易書那麼糾結,看來這個人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只是要易書就這麼丟下他,易書怕是從良心上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
畢竟知道別人害死人,和自己親手動手還是有區別的。如今他們貿貿然的走了,這個只怕是康子凶多吉少。想想易書以前的模樣,再想想他如今,秦肖説不清是更喜歡他以前還是現在,只覺得一想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