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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看了多久了?
光線昏暗看不清楚,只能勉強看到一團黑影子。只不過那團黑
影子在手的部分好像缺少了一小段。像是少了一截指頭。
鄭堯出事的時候秦肖曾經説他少了一塊皮,手指斷了一。當時與鄭堯進入村子,他們也進入了小白樓。本以為村子一夜之間人畜全無和那羣想長生不死的瘋子沒關係,但是少了的這塊人皮卻又在時時刻刻提醒着他。所有的事都沒那麼簡單。這些旁枝末節圍繞成一張大網撲面而來,讓人看不透。
現在還剩下的是,鄭堯的那手指斷了之後就不見了。手指到底在哪?
想着這些腦子裏有思路,易書反而平靜下來。對面那團黑影也逐漸變淡消失,看來周斯這地方還是管點用的。起碼‘那些東西’都不敢在這傷人。
易書醒過來就睡不着了,睜着眼睛又呆坐了會。經過幾天的高強度下來整個人一動都痠疼的要命,長長呼了口氣收拾妥當輕手輕腳的下牀。拐彎去敲了敲周斯的門,進去時他正若有所思的用手點着桌面。
拖出凳子坐下望着窗外灰濛濛的天氣還是周斯率先開口,“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還沒記起來?”易書苦笑一下,臉上的肌都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笑的十分難看,“我要是記起來什麼,現在還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嗎。”頓了頓又道,“老秦用的那三張符紙,到底有什麼名堂?”説到這周斯微一沉
像是在整理思緒,“秦家和周家走的路子不同,秦肖應該也和你説過。我們周家做的是扒棺挖墳的勾當,但是他們秦家走的是正道路子,做的是死人生意,專門幫人解決些
門事。你們在那棟樓裏秦肖應該也動手傷過‘那些東西’,不過你應該從沒有見他打死過他們吧。我可以用十方餓鬼這種缺德的去
了‘那些東西’,但是他不能。”周斯翹腳顯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又好像不屑,“説到底他們秦家君子慣了,看不了我周家小人德
。不過在我看來,管用就行,管他什麼君子小人。哦對,説那三張符紙,那麼多
祟區區三張符紙哪裏壓得住,他是用自己的血混了硃砂抵上了壽命才懾住了外邊那些東西。”周斯説的雲淡風輕,反正並不關己,只不過時不時的漏出一點掩飾的並不好的恨鐵不成鋼。易書開頭還能勉強壓下心頭翻滾的驚異,到最後眼裏滿滿的都是難過。他從來不曉得秦肖背後的那些,也從來不知道秦肖付出了多少。
“會......會壓上多少壽命?”易書嗓子低低的緩緩的,眼簾低垂看着地面。
周斯撇了撇嘴,“我哪知道,不過按照秦家老爺子的手段,八成也能給他續上。”易書從裏面聽出來點不對,問道,“可是,你不是説秦家一向不能用別的手段最是君子了嗎?續命也是可以的,那你當初在車上為什麼因為老秦用了那三張符紙,你火氣那麼大?你......你是不是也有事瞞着我?”周斯敲擊桌子的動作一滯,臉上笑意卻更盛,“想什麼呢,就你心細。算了不説這些了,剛剛接到一個案子,你們學校的,一塊去看看?”話剛落下就迫不及待的從椅子上起來推門出去,竟是沒留一絲餘地讓易書有説話的機會。
周斯的齒何等難撬,這次要不是易書突然襲擊也不會讓他漏出點馬腳。算是見好就收,以後總有機會一點一點把這些事拼湊完全,他時間還多得很,也不怕和他們耗下去。
趙巖和陳莉比他們到的都早,現場除了他們還有一個已經上了年紀頭髮灰白的老人家,易書認得這是王主任,同時也是他學科的任職老師。也不知道周斯動了什麼手段,學校對他和秦肖的曠課雙雙失明。對此易書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喜的是能心安理得的去查這些,憂的是以後他畢業可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被特案科/包/養一輩子了?想想周斯那副周扒皮的樣子,往前推百八十年前和周扒皮説不定還是本家,只能在心裏先深深嘆了一口氣。
王主任了
手有些侷促的樣子,段青正對他進行例行的詢問,陳莉在一邊記錄,動筆很快。
門半掩着漏出一大道縫隙,易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他好像看到一道影子虛晃而過。只不過很快他就證實剛剛絕不是自己花了眼。易書提步準備進去,王主任抹着腦門的汗連筆錄也不做了忙拉住他,“同學啊,你還是別......別進去了。”許是受到身邊周斯低氣壓的影響,王主任説話也客氣的多。不過這個面白體胖像個白麪饅頭似的王主任一直風評都不錯,雖然他子和事佬了一點,但是平時對學生倒是真關心。所以這次查出勤率查到馮覃好幾天沒有上課,王主任最開始倒不是生氣而是有些擔憂,畢竟最近學校出了這麼多事人心惶惶的。
查了馮覃的宿舍號敲門敲了很久也不見有人開門,去樓下查了錄像也不見這宿舍有人出入。王主任這下就犯了難為,難不成是跑到外面去了?恰巧遇上和馮覃同宿舍的回來也算解了王主任老大一難為。
要説回來這哥們也有點尷尬,雖然説這王主任平時對他們也不錯。但是總歸這時候還是上課上到一半,回來被抓包只能心裏暗道一句時運不濟。等聽説是來找馮覃的,哥們有些摸不着頭腦,“不會吧,我明明每天都能和他一塊上課的,他怎麼可能曠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