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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依舊是柔柔的,她臉上神情楚楚可憐,“怕了嗎,可是你是和我們一樣的呀。”她口中的牙齒泛出冷光,顯然不是人類所有的,“你不信嗎,自己照照呀。”她手裏戲法一樣變出一面小鏡子,鏡子裏他眼神木然,嘴角也有着莫名巨大的笑容。
比這個女孩子還要詭異的自己。
“現在,我們可以看電影了嗎。”女孩子見他盯着鏡子看的認真,出口的語氣也更加歡快。
可是還是有哪裏不對,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他不應該在這,他也不應該是這個所謂的叫魏成的人。
他的手臂在漸漸產生了一種腫脹的痠疼,偏偏女孩子彷彿察覺不到一樣,依然神情愉悦輕鬆,“來吧來吧,我們把身份證拿出來,就能進去看電影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女孩子就把她的放在檢票員手裏,見他不情願又微微眯起眼,手上的痠痛更甚,“拿——呀。不願意?也好,等我,幫你,拿出來。”這種説話的調子,他聽過。
女孩子從他身上搜刮出一張刻着魏成兩個字的卡片似的東西,心滿意足的放了手。周圍的場景也再三變幻,最終成一個黑漆漆的影院。幕布上投着他和女孩子的臉。女孩子進去隨意挑了第一排的位置靠在他身上嘻嘻笑着,長髮拂過他的手臂有些癢,“魏成,你看呀,多好看。”
“我們,到底看什麼?”這是他對女孩子説的第一句話。
女孩子緩緩的從他肩膀上移開,腦袋突然低垂下去好像快要抵住口,聲音像是重複着不斷喃喃,“看電影呀。多好看,你為什麼看不到呢,魏成。明明這麼好看啊。”身體顫慄起來,他本能的
動恐懼。是的,是的。他明明不是什麼魏成,他是易書啊。土生土長的w市人,這次來這個村子是和秦肖趙巖調查鄭堯的死因。他記得剛進小樓裏,他被嗆了一口灰塵,轉身去找秦肖他們的時候卻發現空無一人。再後來,他就在這了。還有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拉着自己看電影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突然猛地抬頭貼近他,離得這麼近,她卻沒有呼。
門外有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他記起大街上的‘那些東西’心裏暗暗叫苦,趙巖不是説這些東西不能直接攻擊他們嗎,原來不是不能直接攻擊而是都被困在樓裏?默默往後動幾分,那個女孩子倒是沒有管他。好不容易從座位上移動開站起身,女孩子卻僵硬的抖動手腳跟着他站起來,“看來今天,是看不成電影了呢。”易書飛快的往後退了幾步,女孩子手腳並用的衝他爬過來,眼見快要追上易書狠狠用腳一踢竟也成功把她踢的打了一個滾。門被推開了一道小縫,進來的先是售票員一張白淨淨沒有五官的臉。怪不得他的大禮帽遮住了臉,原來他本就沒有五官!
易書心裏湧上一股無名火,抬腳把售票員踢出去鎖上大門,關上大門的一瞬只見門外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種東西’。他們都想要進來。進來做什麼,對他分一杯羹嗎?此刻幕布上還幽幽播放着所謂的電影,門外傳來一個斷續的男音,“你跑不了的,跑不了的。”跑不了?易書背靠着門扯出一點冷笑,顯然是豁出去了——跑不了也要拉你們墊背!
電影院裏響起啪的一聲,幕布光線接觸不良般忽閃着,最終那點微光弱弱的暗下去,整個電影院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中。燈光暗下去之前他唯一看到的是那個女孩子和易母一樣的眼球暴突,口水不受控制一樣下。易書把呼
放緩,努力讓視線適應着突來的黑暗。周圍還是一排排的座位,他試着手臂上有水落下,略微一側身,那個女孩子雖然撞了他卻也受力不穩,一下子滾落出去。
“你別跑啊,反正又跑不掉。”女孩子的聲音依舊甜美,只是咬字不清又有些漏風,“你看先前那些,哪個逃掉了?”易書説一句馬上又離開原位,不斷變換着位置,“鄭堯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女孩子返身一撲又落了個空,語氣反而變得更加誘哄,“還不是他自己走火入魔,他啊,可比你聽話多了。他覺得他就該是我們這樣,不過你看也是,我們這樣活的不是更自在嗎。何必裝出那麼虛偽的樣子,本來他是可以把我們帶出去的,不過真可惜啊。”
“可惜什麼?”易書默默握緊摸到的那個鐵,身前的女孩子也確定了他的方位站定不動,她的牙齒上下咬合
出更多口水,眼球好像下一秒就能掉出來一般。
“可惜他看的是第三場啊,如果你也能乖乖聽話的看這場,我就能被帶出去了。那個女孩也是不經嚇,才幾次就嚇成那樣子,要是她能多兩天就好了。”她慢慢靠近,整個身體興/奮/的/顫/抖着,易書瞅準時機一腳踹下去,等她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鐵
把她釘死在座位中間。
易書做完這些全身好像了力,坐在地上手腳冰涼就連抬起胳膊的力氣也沒了。身邊突然傳來一個淬着涼氣的聲音,“這就放心了,我不是早就和你説了嗎,小心秦肖。”抬眼對上一張慘白的面容,他就這樣靠在自己的身側,而自己卻察覺不到絲毫。難道今天真的要
待在這了?易書盤起腿坐在地上努力剋制住手抖,他現在就是跑也跑不了,走也走不掉。
那張慘白的人臉繼續對着他説道,“你倒是忘得清楚,這種小嘍囉也能把你嚇得夠嗆。他不來救你嗎,也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