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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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看來是場硬仗啊。不過這次那位陳警官可説錯了,明明是我們被你們拖累了。”哪怕離得這麼遠也能覺到那種面而來的壓迫,現在還是上午十點,在夏季正是氣温壓人的時候。這個村子卻給人一種冷氣森然的覺。就連剛剛一路上也鮮少見人,聽説自從這出事之後,沒多久周圍就搬空了。

“哪有什麼拖累不拖累的,你這話説的可真見外,良好公民人人有責啊。”趙巖的臉皮赫然已經厚的沒邊,伸手攬着易書半推半拉的拽進村裏。

本以為從外邊受的温度已經夠低,沒想到剛走進村裏更像從夏季直接步入冬天。還好他們準備充分,揹包裏早已備好厚重的衣物。易書穿好衣服打量着,只見村子裏靜的連一絲風聲都聽不見,遠處有一顆已經枯死的大樹,村子並不大一眼就能望到盡頭。只不過一進來最惹眼的都不是這些,最惹眼的是村子中央,有一座牆皮都剝落的小樓。

這座白六層小樓若是放在w市還是隨處可見的,整座樓的樣式也十分平常,只不過這樣突兀的立在一個村子中央,怎麼看怎麼生出一種不協調。以小樓為中心,周圍成擴散狀形成一圈深淺不一的可疑紅,略帶腥氣。

易書把包又緊了緊回身問道,“要進去嗎?”趙巖低身拈起一把土,聞過有仔細看了看後搖搖頭,“雖然宋學説他們都進過這個樓,不過還是小心些才好。這棟樓在這也跑不了,不如仔細查探下週圍的情況。”説完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開路。

整個村子已經破舊的不成樣子,左轉直走卻見一個還算完好的老房子,房上挑着一個白的燈籠微微飄忽閃着弱光,秦肖攔住趙巖率先敲了三下門,把門打開後略微側身等了一會兒後才進去。易書盯着那個燈籠突然猛地一抓秦肖,“老秦......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秦肖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燈籠依舊是稀鬆平常的紙糊樣子,不過在這個村子裏他聞不到任何味道。人氣兒,死氣兒。通通聞不到,便是這樣才是最可怕的,想到這他離易書更近了些,“你看到什麼了?”易書臉有些蒼白,眼神也不敢對上他的,“我剛剛,在那個燈籠上看到一張人臉。”更深層的他還沒有説出口,那張人臉有八成神似秦肖。此刻夢裏的那個‘易書’和曾經那個頭低垂着的女人,以及那口巨大的黑棺材不斷拉扯着他腦內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亂裏。他只能努力保持着理智,不然那個神志不清已經瘋掉的女孩星子,或許就是他的下場。

“這裏確實看上去不太舒服,我們換個地方。”趙巖衝他們笑了笑,看上去還很鎮定。

只不過很快這份鎮定也維持不住了,他們在這走了約莫三個小時卻始終圍繞走不出去。每次走累了抬頭看到的都是這個白燈籠。而易書的臉比趙巖的更難看,趙巖他們眼中還是平常的白燈籠,而易書眼裏卻不是如此。

他看着那個面孔從八分相似轉眼變成了十成十,除去燈籠上的人臉慘白如紙,其他的就像拿着秦肖的面孔生生刻上去一樣。

趙巖出一煙狠狠了一口,老房子還開着的門就像一個張大的巨口深不見底,就等他們進去一舉下。

比起易書和趙巖,秦肖的臉依舊平常,揹負着沉重的行李也像沒事人似得,“還是別走了,這裏想留下我們,不進去探探只怕走不出這地方。”易書聽完秦肖的話下意識去打量上面那個白燈籠,留下他們,難道這些常人以為的死物都是有意識的嗎?剛抬起頭易書整個人都僵硬在那,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原本慘白的那張臉,此刻和他對視着。

那張慘白的和秦肖相似的臉惡狠狠的盯着他,目眥裂,卻又勾起一個莫大的笑容,嘴角一直裂到耳。秦肖輕輕蓋住易書的眼睛,而後又同燈籠上那張慘白的人臉對視着,他的聲音低沉好聽的讓人心安,“別看了,跟在我身後我會護着你,你什麼都不用怕。”眼前被遮住看不到那張人臉,易書的恐懼被打散不少,又笑着捶了秦肖一下子,“秦師兄這話説出來不愧是風月老手,不過我有手有腳皮糙厚的,能保護自己。”

“你們再説下去我都要把這個屋子轉遍了,快進來吧。”趙巖朗的聲音傳來,伴隨的還有一道略微刺眼的手電,原來老房子裏光線陰暗,不打手電基本看不清內裏構造。這房子空蕩蕩的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大桌子並一張牀,再就是一個顯眼的書櫃。

易書握緊手電筒,手裏汗涔涔的有些打滑。三人站在那個書櫃面前,面目嚴肅的有些滑稽。趙巖示意他們分別站開,打好手勢,一拉櫃門秦肖已經高抬腿踢下去。只聽咔嚓一聲,有木頭經受不住碎裂開來。除此之外裏面只有幾個靈位。

易書把上面的灰塵一一擦乾淨,三個靈位分別是——趙巖,秦肖,易書。

趙巖把煙入肺中又吐出,“喲,想要我命的多了去了。代在這種不明不白的地方可不成。”易書的手一抖,原本有點血的臉此刻又是白的嚇人。秦肖忙拉住他,易書伸手微微指了指書架裏有一片小鏡子折着細小的光。

他們的身後有一張蒼白的臉。嘴角,是莫大的笑容,一直裂到耳。而周圍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

第18章古怪檔案(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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