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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閃身出了門,要回到大廳不可避免的要穿過長廊。但是此時那些詭異的人已經進入了院子,雖然他們此刻沒有再行動,但是誰也不敢説他們會不會突然攻擊。而且這種時候出現,總不至於是為了睦鄰友好國家訪談,別低頭gdp會掉別哭泣資本主義會笑,來共同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吧。
易書趕趕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顆黑石子樣的東西往牆外一拋,那些詭異的人頓時像是被按下了開關鍵一樣慢慢的往牆外的方向走。易書看他們走的差不多,這才到秦家門口的位置把門落了鎖,“秦家沒有別的出口了吧?”秦肖仔細想了想,“沒有,進出口唯有這一個,這些東西也不像是地窖裏的死屍,這些東西到底是哪來的?”趙巖幾個人也從大廳裏出來,此刻距離天亮還有段時間,不過想必看這情形下半夜是不用睡了。剛剛易書的動作方蓉是看到的,她有點疑惑的問道,“剛剛他們怎麼都退出去了?”
“我用石子封了點人氣出去,其實也就是試驗一下,沒想到這些東西真的是跟着人氣走的。也算是誤打誤撞罷了。”方蓉恍然大悟,但是很快又有新的疑問冒出來,“可是為什麼關了燈他們也會不動?”秦肖最先反應過來,如果説這些詭異的人是靠着追蹤他們身上人氣兒才會行動,那麼很明顯剛剛開燈的時候,他看不清大廳裏他們的情況,所以一時沒有做出正確的判斷,導致了這些詭異的人的停止。
也就是説,有人在背後//控着這一切。而當時無法判斷他們情況的,唯一一種可能
就是——當時那人也混在那羣詭異的人中。
而那些詭異的人可能被人氣兒騙出去,那個人卻不一定會。也就是説此刻他可能還留在秦家。這個念頭一翻出來,秦肖看了一眼手裏的人皮,“他肯定不會讓我們安安靜靜的到明天,非要到夜晨替的時候嗎,我怕到時候會沒有時間。”周斯沉
了一會,無奈的從包裏拿出一件周身圍繞着龍紋的奇怪東西,“我覺得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們的,才這麼一次次掏空了家底。”秦肖低笑一聲,“別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多半也是你詐來的,光易書你就騙了不少次了。當初是誰天天誆他做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笑着拍了一下易書的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記憶恢復全了,易書雖然有時候還會冒出些古怪念頭,偶爾也還會心悸發抖。但是和以前相比起來,他很少再胡亂猜測什麼,若説以前那副沉穩還
於表象,如今卻似沉進骨子裏。
如今秦肖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他亦是回之一笑,默契的讓人生羨。
雖然身在秦家,如今的情形也算不得好,可是方蓉和他們在一起卻莫名的就覺得心安。周斯取出那塊古怪纏着龍紋的樣式的東西,若是有知情人看一眼,便曉得這正是當時‘麗河小區’那具棺材裏放着的東西。
懂行的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這東西乍一看像是似玉非玉,似石非石,彷彿一團琥珀周圍纏繞一圈龍紋。只是若是細看便能看到其中有血滲入,行上把這種東西稱為血沁。這東西是在人死後立即放入咽喉的位置,死血浸漬會逐漸透入其中。而這個過程一般來説是十分緩慢的,但是‘麗河小區’那被強行設置了一個‘局’,風水氣都被更改了,就連屍/體也受到了影響。
血沁在旁人眼裏不過是一件價值頗高的收藏物件,但是極少有人知道,這種埋藏在屍/體裏的東西,往往伴隨着屍毒。如果不能在鬼胎最弱的時候去將他一舉擊滅,那麼就只能用毒更大的東西配上人皮來壓制了。
周斯疼的從包裏掏出一把匕/首,默默把血沁削掉一層,他斟酌了一下劑量,又摸了摸人皮的分量,最終又添了不少血沁。方蓉看着這兩樣古怪的東西,整張臉都是崩潰的。但是當全體人用一種‘吃吧,死不了的,説不定味道還很好呢’的眼神看着她的時候,她只覺得整個人更不好了......
方蓉一臉視死如歸,趙巖默默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的帶動下易書和周斯也來拍了拍,就連最不在意別人的秦肖都親自來拍來拍,這種舉動讓她覺得她下一秒就要走上人生巔峯娶高富帥了。她閉着眼把那團古怪的混合物吃下去,這期間周斯一直把手搭在她的腕上,同時還把半截紅繩纏在她的手指上。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方蓉的臉上若有若無的纏着一股黑氣,就連眼球也像被染上墨汁一樣。她痛苦的彎一隻手捂住腹部,恰好這時門外響起了一聲聲敲門聲。秦肖推測的沒錯,那人果然不會讓他們安穩的待到天亮。
趙巖等人已是備戰狀態,幾個人轉移到大廳裏去,秦肖將他們周圍四角又用血紅的帝錢落下布好陣,秦家大門的敲門聲卻一聲疊一聲的響起,只是門外始終沒人説話。易書看了看秦肖,秦肖搖搖頭小聲道,“門外並沒有人的味道。”如果門外沒人,不是那些詭異的東西回來了,就是有其他的東西上門了,總而言之絕非善類。敲門聲越來越急,一下一下彷彿擂在人心臟上一般,如果僅僅是敲門也就罷了,個人愛好沒什麼攻擊就是敲到地老天荒他們也所謂。可是很快這個念頭就被打破了,敲門聲停止了。
但是門外有一隻怪物攀在牆頭,似人似魚,口中長有利齒。它身上長着堅硬